卷六 陰陽奇錄卷 389 秋香發怒?
“成都出現殭屍的事情是我十幾天得到的情報,一開始死人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怎麼關注,以爲就是普通的屍怪在搗亂,那個不是叫苗虎的加入了公安局麼,他的情況我們也都知道,苗巫教護法之一,實力不錯,一開始我們就以爲他能解決這個屍怪,沒想到前幾天成都公安局竟然傳出消息是殭屍。”
“這就引起我的注意了,要知道旱魃的下落現在可還沒找到呢,我想多半是這旱魃,不過要真是他的話,他的實力應該恢復不少了,畢竟他當時出來的時候好像都不能控制天象,雖然說旱魃一出,赤地千里,但是旱魃只要實力達到一定境界是可以控制不讓天氣變化的,而且殭屍也不是什麼大白菜,所以我想應該就是旱魃了吧,你的意思呢。”黎世高一臉正經的說完,然後衝着我問道。
“很可惜,現在殭屍真成大白菜了,在成都應該有兩個,不,也許有三個也說不定,而且另外兩個殭屍的實力我想和旱魃也差距不大。”我苦笑了一下,還有一個自然是邊蕊,從以前和蒙毅的對話來看,好像蒙毅也打不過全盛時期的邊蕊,邊蕊就先不說了,光蒙毅就難對付了,現在還有個旱魃。
“什麼?”黎世高一臉的驚訝,皺眉了起來:“這三個殭屍聯手了嗎?是認識的嗎?”
“這三個殭屍是邊蕊,蒙毅,還有暫定他是旱魃吧,至於他們聯手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其中邊蕊的能力被封印了,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而另外兩個,蒙毅和旱魃前兩天槓上了,好像兩邊要打起來一樣,叫蒙毅的殭屍還說要幹掉旱魃。”我想了想,就開始把蒙毅,邊蕊,秋香的關係告訴了黎世高,黎世高聽起來也是越來越驚訝。
“蒙毅和邊蕊這兩個殭屍竟然是秦朝時候的怪物,你發現他們倆有什麼特徵沒有?”黎世高衝着我問道。
“特徵嗎,我想想。”我開始想了起來,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啥特徵,難道說指甲有多長?對了,眼睛,我衝着黎世高說:“我想起來了,在魅山上的時候邊蕊變身了一次,好像她是紅色的眼珠,蒙毅是綠色的。”
“紅眼?還好被以前的高人封印了,不然就麻煩了,不能讓那個邊蕊恢復實力!那個叫秋香的是你的小情人吧,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被那個叫邊蕊的殭屍融合回去,我得想辦法繼續抽人過來。”黎世高一聽秋香是紅眼就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紅眼怎麼了呢?”我看着原本一臉淡定的黎世高現在也有點慌忙了,這才衝着他問道,而且好像我記憶力旱魃眼珠也是紅色的,不過那時候那晚上的也記不清了。
“真不知道哪個半吊子教的你這個徒弟,我要是你師傅氣都得讓你氣死,記好了,紅眼是殭屍的最高等級,就是普通的旱魃也只是綠眼而已,明白了嗎?很厲害的,具體多厲害我也不知道,以前的紅眼殭屍都被徹底封印了纔對啊,怎麼又跑出來一個。”看着黎世高焦頭爛額的樣子我也沒敢說旱魃好像也是紅色眼睛。
“喂,老黎,你就這麼相信我麼,就不怕我是忽悠你的呢?”我笑嘻嘻的衝着黎世高問道,黎世高搖了搖頭:“我瞭解你的,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開玩笑的,不說了,我先去忙事情了,下次再去洗頭髮,說完黎世高拔腿就跑了,看着黎世高我皺起了眉頭,至於麼,相信很多人其實都和我當時想法差不多,不就是殭屍麼,實在鎮壓了的時候扛着十幾個火箭筒一番轟炸,就是天王老子也能轟成渣渣,還轟不死一隻殭屍?
其實對於邊蕊我並沒有什麼惡感,只是因爲她要融合秋香的事情所以纔對她反感起來了,不過光這一個原因也夠了,秋香就是我的命,誰動她,我不要命也要保護她。
結過賬,打了個的士回到了公司,一開始黎世高好像還說要住我公司的,原本我還準備讓他和吳志聰倆人擠一擠呢,不過現在看樣子也不知道他個老小子跑哪去了,也不用給他安排了,看了看時間,這才十點鐘呢回到公司的時候苗虎,秋香,吳志聰三人正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呢,今天也是懶得的清淨了一天,沒有什麼人來算命。
“九九,你回來啦?來,沙發上坐。”秋香竟然反常的跑過來摟住我的肩膀把我往沙發上拉,不對,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反常必有妖。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我搖頭晃腦的,突然纔想到早上的時候突然親了秋香額頭一下,難道她要報復?不過也不對啊,要秋香想要報復我直接衝上來就能給我揍一頓了,也用不着這些什麼陰謀詭計啊,難道是在想辦法整我?我想了一下,感覺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你坐不坐?”秋香聽我不坐,突然臉就板下來了,死死的盯着我說道,我感覺我要是再說不坐她能直接一拳頭給我打過來了。
“我坐,我坐。”我趕忙點了點頭,就在我坐下沙發的時候,苗虎突然咳嗽了一下說:“小聰,我倆就別當電燈泡了吧,我倆趕緊離開,給年輕人一點二人世界。”
“對對。”吳志聰連忙點頭,然後這倆傢伙竟然直接出門了,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看着這倆人哪是什麼怕當什麼電燈泡嘛,明擺的怕秋香發怒殃及無辜罷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秋香笑眯眯的就轉身去飲水機接水,我趁機一看垃圾桶,奶奶的,果然很多碎玻璃杯,看來秋香今天是砸了不少碎玻璃杯。
“秋香姐,要打要罰給我個痛快,不要這樣啊,怪難受的。”我看着秋香接着水走過來,我就說了起來。秋香一聽,一杯水就給我潑了過來,頓時把我衣服都打溼了,還好是溫水,秋香霸氣的衝着我胸口就是一腳,疼得我喘不過氣,然後她提着我的衣領死死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