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出來的正好,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北寒之境的裡面,到底怎麼才能進去?”白奕問道。
之前根據裴來勇的介紹,這北寒之境已經被徹底封死,只留下八個寒潮泉眼,還被八國軍隊駐守着,幾乎就不可能進得去。
“確實有些難辦!”天衍杵着下巴沉思了一會,道,“不過你放心,倒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不過需要一點時機罷了!”
“什麼時機?”白奕連忙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天衍故作高深道,“所以在這段時間內,你還是乖乖修煉吧,這北寒之境的裡面,可是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很多!”
這倒不是天衍危言聳聽,想想也知道,光是一年爆發出來的寒潮就是如此厲害,那這裡面的危險,可想而知。
若不是天衍有着他師父留給他的風雪令,他還真沒什麼把握讓白奕進去裡面。
白奕也是明白這點,多一分實力就多一份保障,所以在天衍的催促下,便是盤腿坐在牀上,擺出修煉的姿勢。
緊接着,白奕就從空間戒指內拿出十顆下品靈石,放在牀上一字鋪開,想要快速提升實力,這是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最重要是的,吸收下品靈石,只要一次性不是太多,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後遺症。
“就靠你們了!”看着面前的十顆下品靈石,白奕深吸一口氣道。這一下,可就是直接用掉了五百萬金幣。
就算是現在財大氣粗的他,也是忍不住一陣肉疼,不過爲了多一些保命的把握,也只能如此了。
話音一落,白奕也是不再遲疑,雙手快速的結出一個吸收靈氣的印法,其中的一顆下品靈石之上,便是出現了一絲嫋嫋的精純靈氣,順着白奕的鼻息,緩緩地進入了他的體內。
“不愧是下品靈石,這靈氣果然精純!”靈氣入體,白奕的精神都是爲之一振,隨後抓緊時間煉化起了身體。
時間,就在白奕這樣的修煉之中緩緩度過,而小鎮之上,也是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羣,顯然,他們都是奔着靈氣寒潮而來。
就這樣,十天的時間悄然而過。
“七階融靈,倒還不錯!”隨着最後一顆下品靈石中的靈氣被消耗完畢,白奕終於是睜開了眼睛,感受着變化的實力,有些滿意道。
畢竟,若是像尋常一般修煉的話,想要突破到七階融靈,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而現在,足足縮到了三分之一。
“只不過,可惜了這些下品靈石了!”白奕看着眼前十顆已經失去光澤,與普通石子無異的靈石,有些惋惜道。
“行了,別感嘆了!”天衍在此刻催促道,“第一次的寒**發要開始了,趕緊下去看看!”
“着什麼急啊!”白奕道,旋即突然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所說的時機,該不會就是這個寒潮吧!”
“聰明!”天衍打了一個響指,道。
“開什麼玩笑!”白奕尖叫道,“這靈氣寒潮,可是連靈陰境的強者,都不能抵禦的東西,我怎麼進去!”
一想到自己身處靈氣寒潮的後果,白奕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費什麼話,有我在,你怕什麼!”天衍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想辦法避開駐紮在寒潮泉眼附近的帝國士兵!”
雖然在靈氣寒潮爆發期間,不能有人外出,但是保不齊這些士兵,會有什麼手段可以監視靈氣寒潮泉眼。
“下面好像出了什麼事?”白奕道,因爲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嘈雜聲不斷,“下去看看!”
“裴掌櫃,出什麼事了?”白奕一來到大堂,就看見一羣人圍在客棧的門口處,其實力大都在靈陰境左右,不禁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這些傢伙吃飽了閒的沒事幹,想要等寒潮爆發的時候出去試試身手!”裴來勇不在意道,似乎已經習以爲常。
“出去?”白奕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說,沒人可以在寒潮中待下去嗎?”
“正常!”裴來勇擺擺手道,“這些傢伙都是各大勢力的子弟,心氣高,自然是想在這裡出出風頭!”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傻子,手中都是有着一些底牌,雖然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是足夠他們耍耍威風了!”
“所以,每年都有這麼一羣人,來以此爲比試規則,看看誰能在寒潮之中堅持的時間更長,更能接近寒潮泉眼!”
“有錢人的想法就是怪!”白奕搖了搖頭道,能在寒潮之中堅持的一些底牌,造價自然不菲。
雖說對這些人來說,這樣的比試更爲和氣,但在白奕看來,除了能出名之外,顯然是出力不討好。
不過倒也並非是一無是處,至少,這些人可以先別人一手獲得一些價值不菲的寶物。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地位,一般的寶物,卻也入不得他們的眼。
“唉,對了!”白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這些人這麼胡鬧,帝國軍隊不管嗎,他們的職責,不就是守護寒潮泉眼嗎?”
“你覺得這些傢伙,會在乎那八大帝國嗎?”裴來勇反問了一句,“更何況,我在這裡這麼久了,還沒見過有什麼人能接近寒潮泉眼呢!”
這越是離泉眼的距離近,寒潮的威力就是越厲害,尤其是在其附近,即便是靈陽境的強者,也不敢太過逗留。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帝國軍隊是不管寒潮泉眼的了?”白奕問道,同時心中,有着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
既然這個時候寒潮泉眼沒人把守,那麼倒是個絕好的機會。
“可以這麼說!”裴來勇想了一下,纔是道,“我說,你小子不會也是想參加這個無聊的比試吧!”
“有這個想法!”白奕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否認。
“得,又有一個不要命的傢伙!”裴來勇無奈的說了一句,“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死在外面,房費我可是不退的!”
“房間還是留着吧,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回來!”白奕笑了一聲。
“隨你的便!”裴來勇擺了擺手,反正他該說的也已經說了,兩人本就沒什麼過硬的交情,能做到這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就在兩人交談結束的瞬間,門口嘈雜的人羣之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
“寒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