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關心的是,後面他們討論的事情,我起來向他們走去。
“我叫唐零。”我打斷他們的談話,他們都向我看來。
“你是班長還敢來晚,唐零?”她停頓了一下,“是不是零蛋的那個零?”
這時坐在最左邊的那個女孩說的,她短髮,從她的臉上我讀到了活潑。上身穿的是白色的汗衫。依稀可以看到她那饅頭大小的**。下身是一件運動服。
“是,不是,是。”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他們異樣的眼光,讓我感到我的話,他們是不明白。
“我是說,我是漢字裡大寫的那個零,不是圓圈的那個零。”我這樣給他們解釋着。
他們這時有些明白了,都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那個女的繼續說她的,“你們不知道...”
“我能不能知道你們的名字?”不過被我打斷了。
他們這時的眼光已經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叫家賈哲。”
其中的一個男的,這樣的說着,接着他們開始說自己的名字。
“齊恆”“徐勇”“付弈”......
他們的名字很多,我一時半會也不能記住。最後是四個女的,我記住了。
“我是天蘭。”那個剛纔諷刺我的那個女的。
這樣的名字,不知道爲什麼我一次就記住了,好像這樣的名字,在那裡聽到過,很熟悉,但是現在卻想不起來。
“天蘭?還不如叫藍天好聽。”我也是給她回擊。
“不是那個藍天的藍,是蘭花的蘭,好不好。”她這時這樣的解釋着,眼睛瞪着我。
我本想繼續給和辯解,可是還有三個人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就沒有理她。
“你們那?”我轉頭問着其她的三個女生。
“王琛玉”“呂珊珊”“王美燕”剩下的三個女生各自介紹着。
“繼續啊。”一個男生這樣的勸說着天蘭說她的故事。
“你們不知道那三個女生慘的樣子,早晨我們去廁所時,看到她們的衣服早就沒有了,身上還有一些淤傷,真是可憐。”天蘭這樣悲傷的說着,她的臉上皺皺眉頭,搖搖頭。
“說的是什麼故事?鬼故事?”我這時疑惑的看着他們。
“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們早晨親眼看到的。”這時的王琛玉接着我的話說。
她上身穿着紫色吊帶衣,外面在套一個白色的汗衫,她的肚臍已經全露出來了。圓圓的臉上說話是還有淺淺的酒渦。她的皮膚白嫩,像一個出生不久的小孩似的,她應該是一個有錢的千斤,我看到她時是這樣想的。
“不要插話,讓她說完。”這時賈哲說話了。
憐香惜玉,英雄救美,我沒有怪他,誰叫天蘭還有些姿色那。
“她們的臉上都哭腫了,一定哭了很長時間。但是她們還是沒有能擺脫厄運,”她這時聳聳肩,“不用我說結果了。”
我們都明白後來的事情,但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開學的第一天。
“真是可憐啊?”這時的王美燕用問着的口氣對我們說。
王美燕是一個比較胖的,一米六大概有一百五十斤。他穿的是白色的連衣裙,很不適和她的一件衣服,我沒有說,看了看之後眼光就轉移了。
我這時看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呂珊珊,她穿的是那麼的保守,她的坐姿是那麼的端正,她一定是一個內向人。從她的着裝上可以看出,她不是很富,應該是一個樸素的人。
我們繼續討論着這件事情,這個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何止可憐,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我當時看到她們時我都傻了,你們沒有看見。”這時她對着我們這幾個男生說着
我們相互看着,這樣的事情看的多了,只是沒有她說的那樣的真實,可惜這件事情,沒有一個男人真正的看到。
“我就就回到了宿舍,給她們找了幾件衣服讓她們穿上。之後他們都回宿舍了。現在估計還在傷心那。”
天蘭說的是那麼的悲傷,好像受傷的是她自己似的。
“在那裡發現的?”這時發問的依然是賈哲。
我這時看到了賈哲的眼光,不是那麼的正常,他的眼光帶着曖昧,帶着關心,他的心這時恐怕已經被俘獲。
“我早晨去運動時,在體育館看見的他們。”
這個是一個信號,它告訴我,我可能知道是誰害的她們這樣。不過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之後我們想再接着討論,老師來了,給了我進度表。之後他就走了,說是有事情,在這裡大家可以互相討論討論。交談一下,熟悉一下。等到了十一點就可以走了。
我就點點頭,看着老師走了,我就接着聽她們說。
“還有更離譜的那,聽說有一個女的,被強姦的過程中跑了,但是從二樓上掉下來,頭先着地,腦子都出來了。”
他們對於這樣的事情很不可信,畢竟一般的學生,沒有見過生死搏鬥。我還好,在來學校前,已經進行了半個月的‘特殊培訓’,現在沒有好害怕的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時是齊恆問着。
“她自然有辦法知道,”賈哲這時開始爲她辯護。“是吧?”這是賈哲問天蘭的話。
“我是聽那三個人說的,她們去時是四個,回來時就三個人。”天蘭很自信的說。
這時的天蘭看了看爲她辯解的賈哲,臉上露出了笑容,她還暗暗的點頭表示他的感謝。這些都被唐零看在眼裡。
“我們的安排是什麼樣的,拿來我看看。”這時呂珊珊的第一句話。
我把那個通知遞過去,她就拿着看了起來。我也沒有怎麼敢直勾勾的看着她,這樣做有失身份。
因爲我認爲只要喜歡就去追,其他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如今過上了,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的日子,想到的事情趕快去做。
“拿過來我也看看。”這時的天蘭也是把頭湊過來看。
“什麼啊?”賈哲這時裝作一點也不知道的樣子,把他的頭蓋在了天蘭的頭上,頭還不時的轉動一下,好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似的。
我也是很知趣的,我知道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或者還後後續,我就轉移交談話題,轉移和我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