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九)

寂靜的深夜,在“虎口家”,一個留着絡腮鬍、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客廳裡接聽着電話,只見他眉頭緊鎖,面容僵硬,似乎電話裡有人在告知他不好的消息。

而他,就是之前提到的大禾久山探長。

在他對面的三人,正是虎口一家。

“哥,這件事算結束了嗎?”

大禾久山剛掛斷手裡的電話,妹妹英理就擔心的問道。

可大禾久山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了根菸,然後面無表情的盯着虎口佑哉,眼神不怒自威,嚇得虎口佑哉緊縮在英理懷裡。

“到底怎麼樣啊?!”英理看樣子很急切。

“閉嘴,你們自己的孩子不管好,現在闖下大禍才知道着急。”

大禾久山對於外甥的行爲也是生氣,聲音渾厚的說着:“礙於我們是親戚,所以上面不讓我這件案子,我也不知道情況。”

此時英理的丈夫,虎口次郎疑惑不解道:“不對啊!不是說十四歲以下不追究任何責任嗎?怎麼你們搞得好像佑哉要判刑一樣的?”

“你懂什麼。”英理呵斥着同樣不懂法的虎口次郎:“受害者是有權利在佑哉十四歲之後再告的。”

“啊?那豈不是勞教改造沒跑了?”虎口次郎驚訝萬分。

英理鬱悶的雙手捂臉,失望問大禾久山:“受傷那孩子的家屬不肯原諒我們是嗎?”

大禾久山無奈的抽口煙:“從剛剛打來的這通電話看來,應該是的。”

“對了,電話是誰打來的?”英理很好奇。

因爲大禾久山在接電話的整個過程都很畢恭畢敬,像是一個不得了人物在給他下命令。

大禾久山嘆了口氣說道:“一個沒有官職,但權利巨大的人,受上面直接管轄。他告訴我要派人盯着受傷那孩子的舅舅,懷疑此人會報復殺人。”

“啊?”英理害怕將虎口佑哉摟在虎口佑哉。

大禾久山繼續說着:“這電話不簡單啊!之所以打給我,就是在明確的告訴我別想包庇佑哉,因爲他參與進來了,另外也說明受害者那邊不會原諒。”

“這麼厲害的人到底是誰?連你都怕他?”英理追問下去。

“我小小的探長算個屁啊!除非是首府裡的官員,否則只要他下命令,誰都要給面子配合。他既然插手了,那案子誰也無法左右,只能順其自然發展下去了。”

大禾久山搖了搖頭:“他的職業你們普通人無法理解,我就不說了,但他名字叫崎池浩誠!!!!”

果然,崎池浩誠知道清子單純,容易被涇川浩二騙,於是爲了保險起見,他特意打電話給了大禾久山,好讓官方偵探前來留意

……

天亮後,涇川浩二疲憊的回到家,準備拿些換洗衣物回醫院,畢竟一直在病房待着,自己和敏慧身上的衣服都酸臭了。

至於報仇的事,還要再等等,因爲想要在驚動官方偵探之前把欺負村上之太四個孩子全殺了,必須要計劃縝密、乾淨利落才行,最好是有一把槍。

而他今晚就打算去黑市找人mai槍了……

就在涇川浩二在臥室打包衣服的時候,門外卻意外響起了敲門聲,這讓他很詫異,自己還沒開始呢!難道就被官方偵探找上門了?

涇川浩二疑惑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是中森昌熊在外面站着。

身爲要殺得四個孩子之一,涇川浩二一見到中森昌熊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馬去廚房拿把刀砍死他,不過那樣馬上就會被抓,爲了大局着想,他選擇暫時剋制殺人的怒火。

“你來幹什麼?”涇川浩二沒好氣的問中森昌熊。

中森昌熊紅着眼眶,愧疚的說道:“叔叔,我是來道歉的,我根本不想放狗咬之太,我是被逼的,對不起。”

對於中森昌熊說的話,涇川浩二也有所瞭解,官方偵探曾在審訊結束後向他告知細節,確實有說過其中一個孩子大聲提醒村上之太離開的。

看來,就是面前這孩子沒錯了。

這下涇川浩二的心裡有些動搖了,他在想到時要不要放過中森昌熊,因爲這孩子確實沒參與進來,再加上現在竟然主動來道歉,這是另外三個小混蛋沒做到的。

涇川浩二陰沉着臉問道:你父母知道你來我這兒了嗎?

“他們不知道,我偷偷溜出來的。”

中森昌熊低着頭,不敢看涇川浩二:“我心裡實在難受,覺得必須要來道歉,不然睡不着覺。”

“你確實應該睡不着,但是,以後別再偷偷溜出來了,去哪兒首先要讓父母知道,只有他們同意了你再去。”涇川浩二聲音顯然溫柔了許多。

中森昌熊鼓起勇氣擡頭看向涇川浩二:“您……這是原諒我了嗎?”

“對,你快走吧!我原諒你了。”涇川浩二苦笑了一下。

他只所以這麼簡單就原諒了中森昌熊,還是由於那句“偷偷溜出來”的話讓他想起了村上之太。

當時村上之太就是在他和敏慧不在的時候,選擇偷偷溜出去,導致發生了後面的事情,同時他也看出中森昌熊本質並不壞,所以才告訴其以後要聽父母的話。

現在,要殺的目標就只有虎口佑哉、豬木成田以及小林文野三個人了……

“哎呦。”

中森昌熊在離開的時候,由於心裡內疚,走路心不在焉的,結果不小心被地上的坑絆倒摔了一跤,鼻子磕出血了。

在原地發呆的涇川浩二見此情形,選擇上前攙扶,接着要帶中森昌熊回屋治鼻血。

可不巧的是,這一幕被大禾久山剛派來盯梢的官方偵探給看到了。

他們沒看到中森昌熊摔倒的過程,只看到涇川浩二帶着滿臉是血的孩子進屋,以爲是報復開始了,立刻出動將猝不及防的涇川浩二給抓了。

一切發生都太過突然,中森昌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就一起被帶走當證人了

……

探局裡,涇川浩二沒有被關進審訊室,而是將他客氣的請到了大禾久山的辦公室。

“請坐。”

辦公室裡,大禾久山站起身禮貌的擺出請的手勢。

“什麼意思?準備起訴我傷害那孩子?”涇川浩二看着大禾久山不屑的說道:“你應該就是虎口佑哉的舅舅吧?!怎麼?爲了保護那小混球,強行給我按個莫須有的罪名?”

大禾久山友善的笑了一下,再次請涇川浩二坐,然後倒了一杯咖啡端到其面前:

“涇川先生,那孩子證明了是自己摔得,而把你以這種方式請來也屬於無奈之舉,畢竟你並不想見我。”

“知道就好。”涇川浩二絲毫不被對方氣勢鎮住。

大禾久山指了下咖啡:“你也一夜沒睡好吧!來,喝點提提神。”

涇川浩二:“有話就說,替你外甥求情就免了。”

大禾久山:“之所以把你請到探局裡聊,就是爲了證明這次談話是公開公正的,不是私立審廳。”

涇川浩二:“這件事不會到此結束。”

“涇川先生,我們都是當舅舅的人,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按照未成年保護條例,就算你拖到佑哉十四歲也無非是兩年勞教改造,有意義嗎?”

大禾久山眼神犀利,說出了涇川浩二內心的想法:“還是說……你另有企圖?!”

而涇川浩二面不改色,用一句話回答了大禾久山的問題:

“有時候,道歉的人不一定有錯,坐牢的人不一定就是壞人。”

大禾久山:“可他們只是孩子。”

涇川浩二:“如果法律制裁不了他們,上帝能,我的任務,就是帶他們見上帝!!!”

大禾久山:“你承認你要殺人。”

涇川浩二:“我只是有這個想法,並沒有實施,怎麼?想想應該不犯法吧?!”

大禾久山:“你不可能得逞,從現在開始,探員會二十四小時監視你。”

涇川浩二:“我可以告你們侵犯我隱私。”

大禾久山:“官方偵探有權利監視一個意圖犯罪的人。”

涇川浩二:“那你們就試試,看誰耗得過誰。”

大禾久山:“你…………”

一番激烈的脣槍舌劍,最終以涇川浩二“獲勝”拉下帷幕,接着瀟灑的走出“探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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