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間晃動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很久,僅幾秒鐘便停了。
我們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晃動抖落下的泥土,我不禁用手拍了怕。
“葉叔,快看!”汪山河欣喜的驚叫吼道。
我目光一怔,發現那條消失的通道又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假“張倩倩”一夥人生了慈悲之心,準備放我們一馬嗎?
不!絕不拿可能。
放我們出去,師父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會找他們的麻煩,把場子給找回來。
憑藉他們那般狡詐多端和心狠手辣,斷然不會給自己留下這樣個後患。
或者,這是一個陷阱,有詐?
是他們故意的,早在通道里面設計好殺手,只等我們進去,就直接解決我們以絕後患。
汪山河凝望着通道,他捉拿不定注意,便對師父問道怎麼辦?
師父眼睛眯了眯,說他老人的直覺沒有感到通道里有危險,有這麼好個脫困的機會擺在眼前,不能放過,拼一把。
說完,師父當先朝那通道走進去。
我反正是要和師父一起,連忙追上去,汪山河也不廢話說什麼,在我小屁股後面跟上。
我們沒有照明的東西,只能在黑漆漆的通道里面摸黑前行。
在黑暗中,我們完全沒有什麼時間和距離感,我感覺我們走了很久,很長一段距離,但,又似乎感覺沒走多久,沒行多少遠。。
總之,這種感覺讓人很矛盾。
我們三人還是耐着性子繼續摸黑前行,都沒有說話,沉默,加上通道里本來就很安靜,我耳朵能清晰的聽清我們三人一呼一吸和心跳的聲音。
一路走着走着,前面的師父突兀驚了一聲,道:“走快點,前面有光,那應該是要到出口了。”
聞聲,我精神一震,擡眸望去,前方的黑暗中的確看見有微弱的光芒,當下大喜。
奶奶的,終於要出去重見天日了。
當即,我們三人興奮的加快腳步,前方的光越來越亮,近時發現果然是個出口。
我們三人先後從出口站了出來,我狠狠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真是爽啊!
不得不提的是,我們是從亂墳坡頂發現的洞,然後進去一路到的那個被掏空的空間裡面,然而,我們出來的這個洞口,它的位置並不是在坡頂,是在坡腰位置。
還有就是,我們上坡時,整個坡裡都是陰氣涌動,現在卻一絲一縷都見不到了,看來,外面這些陰氣十有也全部被解開封印的泣血鬼碑吸納走了來恢復自身的力量。
這個時候,我擡頭從竹林的縫隙間瞅了一下天,完全黑了下來,已然是夜晚。
天空中有着月亮,如水一般溫柔的月光透過茂密竹林的縫隙灑照了進來,落碎了一地。
在那個空間裡,我們到底呆了多久時間自己也不知道。
但,值得慶幸的是從裡面脫困了出來。
然,師父和汪山河都有些皺眉頭,應該還在想我們脫困通道的事情。
顯然,他們也不會相信那條通道會是假“張倩倩”他們慈悲弄出來的。
但,它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出現。
那這其中具體又是咋回事呢?
“哼!沒想到,小小的北鄭公安局裡會藏有那個部門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亂墳坡下傳來。
這個聲音我們一點不會陌生,因爲我們剛剛纔和它的主人打過交道,正是那假“張倩倩”。
“是那該死的小丫頭片子。”聽到假“張倩倩”的聲音,汪山河一臉憤恨。
多次被她戲耍,師父的臉色也鐵青着,冷道:“走!去看看怎麼回事。”
於是,我們飛快的朝坡下跑去,兩條人影躍入我們眼簾之中,其中一個人正是假“張倩倩”。
她身邊我沒有看到泣血鬼碑,應該是被她藏在哪了,就泣血鬼碑那塊頭,誰會吃飽了沒事把它扛着啊。
我瞅了下假“張倩倩”的瘦弱身材,光憑力氣,我想就算她想扛泣血鬼碑都不一定能夠扛的起,能不被反壓塌算好的了。
在她對面數米遠處,一名穿着警服,雄姿威武的男人正和她僵持相對。
這男人不是別人,恰巧就是那國字臉組長。
看見是他的時候,我們都有些吃驚。
他派來監視我們的兩個人早就就被我們甩掉了,那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們下坡弄出的聲響驚動了國字臉和假“張倩倩”,他們立刻警惕的把目光齊刷刷朝現在摸樣有些狼狽的我們投望來。
“葉南心,你們是怎麼出來的?”看到是我們,假“張倩倩”一副見鬼的表情,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不!不可能!我的‘獄籠術’不管道行多高,從裡面完全是無懈可擊,無術可破,必須從外面纔可破,你們絕對出不來,這——”
下一剎那,假“張倩倩”似乎想起什麼來,目光從我們身上轉移到國字臉身上,冰冷的凝視的他,喝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他們出來的?”
“不錯!是我在外面施法破了你的‘獄籠術’讓他們出來的。”
“果然!”假“張倩倩”從國字臉那裡得到答案,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則是很驚愕的盯着國字臉,萬萬沒有想到,讓那消失的通道再出現是他施的手段,更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光是名警察,居然還是個同道圈內人。
Wωω• t tkan• C〇
另外,我想起剛剛在坡腰假聽到“張倩倩”說的那句話中,提到“那個部門”幾個字。
她說的那個部門指的是什麼這讓我非常好奇。
毫無疑問,國字臉是那個部門的人無疑。
我在心中暗道,這個國字臉警察還真是不一般,簡直深藏不漏,他的身上藏有不少的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