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身上有‘火陽符’嗎?有的話拿兩張給老歐用用。”國字臉開口衝季中傑詢問吩咐。
季中傑點了點頭,迴應道:“有!”
他從兜裡摸出兩張符咒,遞給歐天鵬,說:“來,天鵬。”
歐天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利索抓過,啪啪兩下貼到自己身上,一小會兒過後,他似乎不再那麼冷,反而很享受的說了一句:“真舒服!”
見師父、國字臉和歐天鵬都已然無礙,短髮女人對國字臉問道:“說說怎麼回事吧?”
“哎~~~”國字臉不甘的長嘆一聲。
隨後,他用最簡短的語言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訴說了一遍。
但,有關泣血鬼碑裡有贏勾之血的事情他隱瞞了下來,隨意撒謊說裡面封印有對“歸一”組織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至於具體什麼東西,短髮女人並沒有過多的追問。
看來,這靈異局內部果真如國字臉所言,充滿了勾心鬥角和激烈的競爭,隱瞞贏勾之血,想必他也是存有私心,否則話有何不能大大方方說出來。
聽完後,短髮女人也頗爲同情的說道:“看來你們這麼久的忙活算是白費功夫了,那‘歸一’組織的人竟然這麼狡猾多謀。”
“是啊!說真的,這次要多感謝你們及時到來,要不然的話,我們可能凶多吉少了。”國字臉道謝後,問短髮女人:”你們怎麼會到邙山古墓羣來,是有什麼任務嗎?”
短髮女子眉頭皺了皺,古怪的看了國字臉一眼,說道:“不是你叫人打電話讓我們來幫忙的嗎?”
國字臉一愣,道:“我什麼時候打電話要你們幫忙的?”
“就是在今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在商丘處理完一起案子,你派人打電話給我,說知道我們在商丘,你們遇到棘手的事情,人手不夠,需要我們幫忙。我們趕到洛陽的時候,正巧碰到他。”短髮女子說着停下,指了指歐天鵬,又繼續道:“當時他手裡還提着個人,我叫他都不迴應,飛快的就攔車朝邙山古墓羣這邊而來,我們就是追着他纔來到這裡找到你們的。”
國字臉低頭沉吟了一會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也在豫省,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給你,更別說要你幫忙之類的。此外,我想你在洛陽看到的老歐根本不是他,而是‘歸一’組織裡那個唐門叛徒,老歐被他制服,用手段遮蓋了自己本來面目,和老歐互換了一下臉貌。”
“該死,要不是那個傢伙,那幾個‘歸一’組織的成員就被我們擒拿下了。”國字臉一臉憤恨說道。
那個讓短髮女人等來幫忙的神秘電話,到底是何人打的,這是一個謎,我們不得而知,只有慢慢去查。
這場局中套局的博弈,最終還是以師父和國字臉他們告輸而落幕。
我們從邙山古墓羣中回到洛陽賓館內已經是凌晨時分,短髮女人他們各自去開了幾間房休息,而師父和國字臉等人卻一點休息的意思都沒有,因爲事情辦砸了。
國字臉把我們幾個人都叫道他房間裡去,對師父說道:“葉兄,不管怎麼說,這次都要謝謝你,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幫忙了,善後工作交給我就是了。”
然後,他還請求我們,有關泣血鬼碑裡蘊含贏勾之血的事情他希望我們能夠保密,千萬不要外傳。
這點,師父和汪山河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而我,師父也告誡一番,說小孩子別出去亂叫舌根子。
等我們從國字臉房間出來後,汪山河發起牢騷,抱怨師父說:“好呀!葉叔,本來北鄭的事情我還覺得挺對不起你們的,沒有想到,最終我自己被你們傻傻的算計到了裡面還不知道。”
“山河!”師父拍了拍他肩膀,說:“葉叔這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希望你別怪葉叔。”
“怎麼會,我只是說說而已。”汪山河全然沒有想要去怪師父的意思。
見此,師父也就放心欣慰了,後對他道:“時間不早了,毛組長他們三個可能一時半會是不會休息,這件事情尾後工作還需要處理,你今晚就去歐天鵬和季中傑的房間睡吧!”
“嗯!葉叔你和小鵬也是一樣。”
望着汪山河走進季中傑和歐天鵬的房間後,師父扭頭,神色很複雜卻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小鵬,我們也回房間吧!”
我本身就很累犯困,立馬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