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黃天便一臉嚴肅的戈恩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如果不是大白天的話,我鐵定被他這句話給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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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的兩個妹子不管怎麼看也不像是髒東西啊!長得也挺清純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髒東西呢?
“不會吧?你不會看錯了吧,那兩人明明是人啊?不是什麼髒東西呀?”
我回憶了一下,當時一排進來十多個女孩子讓我們挑的,我也就看其中一個女孩子相貌清純,好像是剛入行的樣子才點了她,怎麼可能是髒東西呢?
“我也沒說她們就是髒東西呀,我是說她們中有一個人身上有髒東西,但是好像是她養的,所以,不管你看到了什麼都不要驚訝,我們玩一會就走,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招惹,雖然我們是民調局的成員,但是隻要她們不害人我們就不能先動手,明白嗎?”
黃天說了一大套,我心說,知道了我還不拔腿就跑,我還敢招惹她們?她們不招惹我就謝天謝地了,也就你有這本事,我可沒有。
迴盪包間裡,兩個女人正忙着開啤酒,一杯杯的往肚裡灌。
提示做這一行也不容易,不禁要忍受客人的毛手毛腳,還要能喝,那胃就像是直通下水道一樣,知道打開了的酒都算在客人的頭上,他們才能從中抽取一定的小費。
如果是我自己掏錢的話,我鐵定不會要這麼多的酒水,但是黃天反正有錢,不花白不花,我也沒有在意。
坐在沙發上,我就有點神不守舍了,不知道還好,在知道了兩人中其中一人身上有髒東西的情況下,我豈能淡定?眼睛不時地在兩人身上巡視。
本來出來玩是開心的,結果非但沒有開心起來。倒是嚇得我坐立難安。
好不容易熬到時間到了,黃天付錢之後,我們逃也似的出了ktv。
“到底怎麼回事?那女人身上究竟是什麼東西你看明白了嗎?”
我知道,黃天肯定在不停的觀察兩個女人。也許難呢過個看出點端倪來,一出來我就趕緊小聲的向他詢問。
“邊走邊說,今晚我們就別打擾言老了,那酒店的房間我還沒退呢,回去之後我在詳細跟你解釋。”
黃天一邊走一邊跟我解釋了一下,說一進ktv他就發現這裡面有鬼氣,只是弄不明白是客人帶進來的還是這裡本身就有的。
我們兩個人唱歌本來黃天是不想點陪唱的,可是當領班將那些陪唱的女孩領過來的時候,他馬上就感覺到陰氣濃郁了起來,這才點了兩個女孩。
在唱歌的時候他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去看兩個女孩的身上。這一看果然看出了點門道,在陪我唱歌的女孩身後趴着一個東西。
聽他這麼說我可真嚇壞了,剛纔那女孩還坐我腿上來着,這麼說我懷裡抱着一個髒東西自己還懵然不知?幸虧沒出事,真出事的話估計我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回到酒店。我們洗了個澡,然後打開電視,躺在牀上,黃臺開始跟我講爲什麼又得陪唱女孩的身上會有髒東西。
一般來說,女孩的體質就是屬於那種非常陰的,容易招惹這些東西,第二。並非所有女孩身上都附着東西,因爲這東西也是碰運氣的。
黃臺告訴我,我點的那個女孩身上的東西其實是女孩養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爲自己運財,第二就是防身。
單身女孩幹這個營生是非常不容易的。不是迫於生計,誰也不願意幹這個,而且因爲女孩子一般身體都比較弱,容易成爲犯罪分子下手的目標,爲了自保。這些女孩子就學了這些比較偏門的東西來防身。
髒東西是喝陰血的,女孩每個月一次的例假正好能夠養這些東西。
養的這些髒東西能夠幫助女孩幹很多事情,比方說喝酒,有的女孩子幾乎就是千杯不醉,東北漢子都喝不過她。
有人說這是體質特殊,酒精對這樣的身體沒有任何作用,其實不然,不可否認有些人的確是這樣,但是還有些就是因爲身上養着髒東西,這些髒東西能夠幫主人將究竟分解了。
ktv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海量,能喝到不行,有一部分也是靠着樣髒東西才能做到千杯不醉的。
這些女孩養髒東西最早起源於什麼時候已經不可考證了,但是沿海一帶,在民國的時候很旺盛。
那時候,很多國外的商人來沿海城市投資發展,這些都是有錢人,加上老婆孩子都留在國內過不來,花街柳巷自然成了他們這些人常去的地方。
那時候,這樣的女人養鬼就非常多了,將那些商人們迷得暈頭轉向,很多人的錢都砸在這些女人的身上了。只是到了近代,尤其是最近幾年,這種人基本上絕跡了,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了。
黃天說的其實也不是他自己的經歷,而是以前跟着師傅出來歷練的時候師傅曾經跟他說過的一些往事。
黃天告訴我,這樣的女人最好不要去招惹,因爲人鬼殊途,養鬼終究不是什麼正道,早晚會有報應的。
在國外,哪個國家我就不說了,養小鬼的非常多,可以讓小鬼幫自己做很多事,可是到了晚年,這樣的人往往過的並不好。
人跟這些東西打交道過於頻繁了豈能是好事?就算是那些走陰人,能不下去也儘量不會下去的,不然指不定哪天就會出漏子。
當晚,我睡了個好覺,而黃天卻忙着整理報告,第二天起來,眼睛熬的跟兔子一樣。
回去的路上,黃天躺在臥鋪上睡的那叫一個香,打呼嚕還打出了高低音來,讓我哭笑不得。
他睡着了我就不能再睡了,雖然臥鋪車廂非常安靜,可是這小偷小摸的誰也不敢說沒有。
天下就有這麼一些人,總想着不勞而獲,我以前坐長途汽車的時候就被偷過,錢包,手機和全被偷了。補貨好在銀行卡和身份證給我留下來了。
從那以後,身邊沒有熟人我坐車絕不睡覺,正好過道里有買東西的小車經過,我便買了一張報紙。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聞之類的東西。
我睡在上鋪,在我對面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睡下鋪,一身濃烈的香水味薰得鼻子都有些不舒服了,也不知道這女孩往自己身上噴了幾斤香水。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也不用噴這麼多的香水吧?
當然了,這女孩還是相當漂亮 的,身體突兀有致,胸前一對胸器搶人眼球。我在看報紙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向下瞄一眼。
我的位置非常好,坐在上面向下看。正好能夠看到把白得晃眼而又非常吸引人眼球的深溝。
報紙上究竟寫了什麼我根本就沒看下去,就是藉着報紙擋擋臉,讓別人認爲我是在看報紙,其實是在欣賞別樣的風景。
那女孩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了仍舊低着頭玩手機,也不知道是在聊**還是在聊qq。手指頭動的非常快。
周圍非常安靜,除了黃天的呼嚕聲之外,沒有任何聲音,靜的讓人有點窒息。
突然,女孩站起來,向車廂接頭的衛生間走去,就在她站起來之後。我突然發現在她坐過的地方有一片深棕色的水漬?
納尼?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剛纔她在看黃、色小說,還是在和別人調情呢?居然春潮氾濫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涌出一股異樣的感覺,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清純的樣子,怎麼會這樣呢?
就在我暗暗可惜的時候,黃天的呼嚕聲竟然停止了。只見他坐起來,從兜裡掏出一疊紙巾來,在對面女孩坐過的地方留下的暗棕色的水漬上擦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摺疊起來放在自己兜裡。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丫的什麼時候有這愛好的?簡直太猥瑣了。
不大會兒。女孩回來了,我也感覺有些尿急,便下來去衛生間,黃天見我去衛生間,也跟了上來。
剛到兩節車廂接頭的地方,黃天一把將我拽住,然後神神秘秘的說道:“孃的,真是怪了,一路上總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我嗤之以鼻的道:“怪蜀黍,那味道好聞吧?我鄙視你,居然有這愛好。”
“你懂個屁,這是屍液,你以爲是什麼呢?不信你聞聞。”
黃天瞪了我一眼,然後將那疊紙巾拿出來,好在這時候火車接頭沒人,不然別人準會被嚇到。
“你說什麼? ”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屍液是什麼,我也跟着這些高人們在一起混離開這麼長時間了,自然是知道的,只有死了好多天,加上天氣炎熱纔會有屍液,就是屍體腐爛前流出來的那些東西,味道奇臭無比。
“我敢打賭,這個女孩早就死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不然不會用味道這麼濃的劣質香水遮蓋自己身上的味道。你以爲她剛纔上廁所幹嘛了?她是處理身上的屍液的。”
黃天的一番話合情合理,說的我目瞪口呆,心說這也忒恐怖了吧?難道是世界末日到了?怎麼總遇到這些東西?
“不信的話你可以到廁所裡看看,仔細聞聞呢裡面的味道你就知道了。”說着,黃天將我推進了廁所裡。
火車上的廁所一般只能容納一個人,裡面的空間非常狹小,一進去我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涼意。
定睛一看,發現窗戶竟然開了一道縫,疾馳的火車帶起的風順着縫隙灌進來,裡面什麼味道也沒有了。
我也沒有刻意的去聞,放了水便出來了,將裡面的情況跟黃天說了一下。
“這件事一定要報告上去,讓樑胖子做決定吧,我們現在也別管閒事,也許人家並沒有什麼惡意呢?”
黃天囑咐了我幾句,然後我們一起回到座位上,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女孩,果然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
她的身上……有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