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靜,竟然跑到了不存在的4樓!”
【叮!收穫聽衆恐懼值21點!】
【叮!收穫聽衆恐懼值26點!】
【……】
故事說到這裡,所有聽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彈幕再一次被刷爆了。
安嬌拉貝碧:“啊啊啊啊!我要瘋掉了!我家就住四樓啊!主播你要不要這麼恐怖啊!”
我叫王尼瑪:“淦,我也住四樓!主播你是專程說這種鬼故事不讓我們好過是吧?”
金主爸爸:“彈幕護體!彈幕護體!彈幕護體!”
呂信:“阿靜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她很想尖叫,但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噠噠噠噠……”
“腳步聲再一次從阿靜身後響起。”
“緊接着,她感覺到一個滑滑膩膩的東西爬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阿靜低頭一看,”
“她的腿上,竟然趴着一坨血肉模糊的肉團!”
“那坨肉團蠕動着身子,阿靜仔細一看,這分明是一個還未出生的胎兒!”
“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
“阿靜暈死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她渾身上下都被纏滿了繃帶,阿哲正站在她的牀邊。”
“阿哲告訴阿靜,她已經暈了七天七夜。七天前的夜裡,他家的地板突然塌了,破了個大窟窿。”
“他擔心天花板砸下去會傷到阿靜,就立馬報了警。”
“等JC趕到阿靜家,看到房間裡的一幕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看見,阿靜被掉下來的石板砸暈了,在她身上,還躺着一具白森森的屍骨!”
“經過幾天調查,JC偵破了一起三年前的孕婦失蹤案。”
“死者生前是一個大老闆的情婦。”
“在她懷孕之後,就想利用自己懷孕的事情逼大老闆離婚,大老闆忍無可忍,他腦子一熱,幹了買兇殺人的勾當。”
“兇手是這套房子的裝修工人,他很清楚房子的結構。在他殺害了孕婦之後,就偷偷將她的屍體藏在了櫃子上面的閣樓裡。”
“聽了阿哲的描述,阿靜的腦袋依然暈乎乎的。”
“她拽着阿哲的衣袖問他: ‘那天晚上,我們樓裡不是停電了嗎?你還來我家替我收拾了櫃子,後來你去哪了?還有……我家裡天花板上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阿靜心驚膽戰的看着阿哲,但阿哲卻一臉茫然的對她說:‘你記錯了吧,那晚我們樓裡並沒有停電,我到你家的時候,你已經被掉下來的石板砸暈了。’”
“阿靜懵了,難道,那天晚上她看到的一切,全都是她的幻覺?”
“後來,JC找阿靜錄了口供,但沒人相信她那晚的遭遇。”
“自那以後,阿靜每天夜裡都會夢到那顆滿臉蛆蟲的腦袋,和一個血肉模糊的嬰孩。”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阿靜也漸漸的把那晚看到的一切當成了自己暈倒後所做的夢。”
“JC早已將殺人兇手和買兇殺人的大老闆緝拿歸案。”
“只是,大家至今都沒想明白。”
“阿靜家的房子沒有任何質量問題,天花板又爲什麼會塌?”
“我猜,也許是那個孕婦死不瞑目,所以她纔想替自己討個公道吧。”
“你們認爲呢?”
江海魯晗:“我懂了!肯定是阿靜拔了吊頂旁邊的頭髮,才導致天花板塌了下來!”
我叫王尼瑪:“我靠!前面的老兄夠細啊!盲生髮現了華點!”
江海魯晗:“細尼瑪呢!你全家都細!”
【直播間提示:“安嬌拉貝碧”打賞主播價值30000元的麼麼噠一個。】
……
城西平安小區一公寓內。
一個嘴裡叼着棒棒糖的年輕妹紙正趴在牀上聽呂信講鬼故事。
她打賞完之後,立馬給領導打了個電話。
沒過一會兒,電話對面傳來了年輕男人的聲音。
“嬌嬌?”
陳嬌嬌從牀上爬起來,砸了咂嘴:“凌隊,還記得三年前的城東孕婦失蹤案嗎?”
“當然記得。”
何止記得,這樁案子還是壓在凌楓心中的一塊巨石。
這樁失蹤案三年未破,可以說是他上任以來遇到的最離奇的案子。
那名失蹤的孕婦名叫李莉,三年前的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樣買菜回家,可到了夜晚,他丈夫沈東卻遲遲沒有見到她的人。
小區裡的監控拍到她當天進了自家那棟樓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也就是說,她莫名其妙的在那棟樓裡失蹤了。
沒有目擊證人,樓裡也沒有監控,誰也不知道李莉去了哪裡,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從此杳無音信。
JC早就把那棟樓翻了個底朝天,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調查一度陷入了瓶頸。
“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樁案子?”
陳嬌嬌把錄製下來的直播分享給了凌楓:“我好像找到線索了。”
凌楓將呂信剛纔講的鬼故事仔仔細細聽了一遍,不禁蹙緊了眉頭。
半晌,他一聲令下:“出警!”
陳嬌嬌:“收到!”
……
【直播間提示:“江海牙籤哥”打賞主播價值100000元的宇宙飛船一個。】
【直播間提示:“江海吳煙祖”打賞主播價值60000元的黃金鑽一個。】
【……】
看到直播間裡不斷跳出來的打賞提示,呂信美滋滋的。
粉絲們這麼熱情,他索性不休息了,隨便喝了口水,潤了潤嗓準備開始講今晚的第二個故事。
“咳咳,既然聽衆朋友們都這麼熱情,那我就繼續講今晚的第二個故事吧。”
江海牙籤哥:“臥槽!良心主播!良心主播啊!”
呂信:“今晚的第二個故事,是發生在我同學身上的一件事。”
我老二賊大:“特麼做主播身邊的人也太慘了吧!不是這個見鬼就是那個見鬼,你是招靈體質嘛?”
金主爸爸:“珍愛生命,遠離呂主播!”
呂信繼續往下說:“我的那位同學,暫且叫她婷婷吧。”
“婷婷上的是師範大學,幾年前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了一個偏遠山村的中學實習。”
“那個村子很落後,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太好。”
“不過嘛,婷婷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女生,她很快就習慣了村子裡的生活。”
“婷婷帶的是畢業班,爲了把學生的成績提上去,婷婷經常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加班備課。”
“學校裡的辦公室,怎麼說呢,是那種老式的水泥房,房子裡還搭着一些木質的房樑柱。”
“房樑柱上吊着幾盞非常老舊的吊燈,那些燈泡還時不時發出‘滋滋滋’的聲音,燈光一閃一閃的。”
“婷婷獨自加班了一段時間,她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吊在她頭頂上的那盞吊燈,時常會無緣無故的左右擺動。”
“婷婷很納悶,明明屋裡沒有風,她頭上的燈爲什麼會擺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