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什麼?”
我無奈笑笑:“不過我今晚治不好,最多能治好一半,這玩意兒實在是耗費精力。”
羅賓很理解的點點頭,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下來:“行,能止痛就行。”
我拿着玉佩進屋,剛準備抓着榆希的胳膊默唸道德經,榆希衝我輕輕一笑:“你還是不信任我……我知道,以前我做的事情實在是……”
我笑着說道:“這玩意兒真的耗費精力,別忘了我剛剛在下面還殺了不少人。就算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
差不多十分鐘後,我停止了默唸道德經。榆希好奇的看着我問道:“你這是什麼原理?魔法陣還是別的?這玉佩真的有神力?”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我根本沒多少時間研究,只知道茅山派的掌教可以使用這東西。好了,你休息吧,我也準備早點睡覺,明天還得早點起來去吉祥茶館呢。有我師兄照顧你,你不用擔心什麼。”
我出去後,正跟海蔘聊天的齊先生衝我眨眨眼,示意我出去。
我向着門外走去,齊先生隨即跟着我走了出去:“剛剛我讓你治好一半,主要就是穩住羅賓的心。這個羅賓是怎麼回事?就算治傷的時候看了人家的身體,也不用這麼直接以身相許吧?”
我無奈的笑笑:“春心氾濫難自控唄,不用擔心,他能處理好。一個以殺入道的人,怎麼會被感情問題打敗?”
齊先生湊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若是發現什麼,不如直接用天地印讓榆希變成小孩子,羅賓帶着她重新建立三觀價值,這種蘿莉養成,我想羅賓也不會拒絕的……”
我日,這老傢伙的腦子想的是什麼?居然能蹦出這麼猥瑣的念頭。不過想想也挺好的,畢竟榆希現在很可能是在利用羅賓,假如真的把她變成小孩子,羅賓最多晚幾年結婚唄,沒啥大不了。
我對齊先生說道:“明天看看再說吧,現在咱們沒理由動手。早點休息,明天咱們還得去那個吉祥茶館呢。”
等周騰給小茹紋好太極圖,小茹起身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問道:“彬子哥,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我隨意擺擺手:“早點休息吧,明天跟我去吉祥茶館,你開車在外面接應我們。”
海蔘溜達着下去,準備看門,他闖蕩南洋多少年,白話說的比普通話還溜,應付一下住店的人和周圍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那小胖妞絕對不能守着這賓館了,被南宮璟瑄拉到她房間中安排睡覺。
我從儲物間找到了嶄新的被褥之類的用品,每人發了一套,既然這賓館成了我們的,現在自然不用再忍受那骯髒的牀單和黴味兒的枕頭了。
安排好一切,我隨意打開一間房,換掉被褥之後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放晴,拉開窗簾向下一看,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灑水車經過,把昨晚路面上的血液全都沖刷乾淨了。
周騰在外面敲門:“姐夫,起牀啦,等會兒吃了早點咱們就出發。”
我答應了一聲,隨意的洗漱一下,出去後發現海蔘已經買來了早點,吃了之後,我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去的話還有些早,拉着海蔘回到了我房間:“海蔘哥,我們走了之後,留意羅賓和榆希,我擔心榆希會利用他。”
海蔘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不用管這邊,假如你們那邊動了手,出去後給我電話,我帶着他們找你們匯合。這地方肯定不能繼續住下去了。”
上午九點,我們幾個下樓,小茹開着她的商務車送我們去吉祥茶館。
小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彬子哥,你們進去後,我開車轉一圈然後換一臺車子停在茶館門口,你們出去後直接上車,我不熄火,放心好了。那地方既然不讓動手,他們肯定不會準備太多的。你現在有這麼多保命的東西,不要擔心什麼。”
齊先生也說道:“天子劍在玉佩中,拿出來估計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有南宮璟瑄的彎刀在,肯定能幫你爭取一些時間的。我也帶着桃木劍,關鍵時候也能擋一下。”
吉祥茶館在九龍的一條喧囂的街上,茶館佈置得古香古色,這會兒門口站着一個穿着青衣小褂的夥計在迎客。門口停着幾臺車,都是賓利捷豹之類的車子。南宮璟瑄說道:“真正的大人物一般都是乘坐這種車子,跑車都是小孩子玩的。走吧,咱們進去,說不定他們已經到了。”
今天不僅要在這裡見姜明遠,還得跟龍虎山分壇的人打交道。昨晚龍虎山的人想要給我來個下馬威,結果被我殺了個乾淨。今天他們過來肯定不會給我們好臉色,這點我們很清楚。
下車後我們晃盪着剛到門口,那個茶館的夥計看着我問道:“茅山派的張掌教?他們已經在裡面了,您請。”
我和南宮璟瑄齊先生進去後他也跟着走了進去,把門關上後說道:“今天姜老闆把這裡全都包了,就在樓上,我帶您上去。”
我們三個跟在他後面。
這夥計的眼力很不錯,快走幾步上去後高喊一聲:“茅山派張掌教到!”
到了二樓,我看到裡面擺放着好幾張茶桌,三三兩兩的人坐在其中。中間一個不小的空位,姜明遠和葉不寐坐在那裡,正端着茶杯小口的品着。見到我上來,葉不寐起身笑着說道:“快來快來,今年的極品鐵觀音,我託關係弄了半斤。”
角落中坐着幾個穿着明黃色道袍的中年人,這應該就是龍虎山分壇的人了。不過他們坐那麼遠,難道今天只是過來看戲的?
我走過去,大喇喇的坐下來:“姜明遠,當時在牧野市沒有殺了你,現在我們找了過來。我們可以饒你一命,不過你得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姜明遠比我們上次見到的時候憔悴了不少,之前花白的頭髮現在幾乎全白了。他提着茶壺給我倒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給那個組織賣命一輩子,結果落了這麼一個下場,肯定知無不言的。畢竟我也希望你能殺了他們,那些人實在是太猖狂了。老齊,來坐啊,二十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齊先生冷哼一聲,坐在了我旁邊,南宮璟瑄在側面坐下。
葉不寐提着茶壺給齊先生和南宮璟瑄倒上,笑着說道:“以前的恩怨不提了,當時我也在場,你把香港的大亨給坑了,姜兄雖然明着坑了你一把,其實也是在救你,畢竟當時那人卻是很惱怒,已經放話要你的命了。”
齊先生端着茶杯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口才說道:“茶不錯。以前的事情不提了,我們過來就是了解一下那個組織。姜明遠,閒話少說,先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以前的恩怨,我可以跟你一筆勾銷。”
齊先生話音剛落,不遠處一個跟我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突然起身指着我們罵了起來:“跟我們一筆勾銷,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告訴你們,我們承認你們茅山派是教派他就是,不承認的話,你們就是一羣不入流的江湖術士!”
我眯了眯眼,看着葉不寐問道:“這裡真不能動手?”
葉不寐點點頭:“幾十年來,這裡只調停,從沒人敢在這裡動手。張掌教是準備讓我們爲難嗎?”
我笑着搖搖頭:“怎麼會,只是好奇這麼沒有教養的人也能進來,也不知道你這規矩是怎麼立的。罵人沒事是吧?那行,我現在就找人罵他。”
葉不寐皺了皺眉:“張掌教何必像個小孩子置氣呢?”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旺哥的號碼:“今兒我就跟他置氣了。喂,旺哥,這裡有個小逼崽子跟我罵架,你來遠程指導他如何做人。”
旺哥估計剛剛睡醒:“誰啊?殺了不就行了,罵人很累的……”
我對他說道:“人家這裡的規矩是不能動手,但是可以罵人,隨便撒潑罵街都行。發揮一下,我把免提打開。”
旺哥一聽就樂了:“喲,他們能不能聽懂普通話?等我喝口水,你注意點,我能直接把他罵瘋!”
這話我信,畢竟是旺哥,我最服氣的一個男人。
他清清嗓子,對我說道:“算了,視頻打開吧,音量調到最大,看着他罵比較過癮。”
我打開視頻通話,把攝像頭對準還站在原地的年輕人。旺哥看了他一眼後,他那特有的大嗓門就在整個二樓迴盪開來:“小逼崽子,當年老子沒有把你射在牆上現在找存在感了是吧?瞅你那傻逼樣子,還挑釁我們,你瞅你那熊樣兒,長得跟他孃的攔精靈一樣,也不怕別人把你給套在雞雞上用了,還跳出來嘲諷我們。”
“回去告訴你娘,我回頭給她寄一箱象拔蚌,以後懷一個小象拔蚌也不會再生出你這種玩意兒了,你生活在這世上是對人類進化的侮辱。不過也有值得誇獎的,你祖先那強大的傻逼基因戰勝了人類的進化,這點我不得不佩服。你瞪什麼瞪?杵在那扮演樹樁呢?傻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