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湖側的小屋內。
一轉眼,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在眨眼之間一晃而過。
因爲是自己搭建的屋子,有些簡陋,本身防風能力就比較差,因此或多或少的窗戶都有些開的小,一到黃昏的時候,屋子裡難免就有些昏暗。
不知不覺之間,葉無雙已經在這屋子裡和竹葉青整整呆了一整天了。
兩人聊起了許多,說了很多很多話,其實……大多時候都是竹葉青在說,她在說自從和葉無雙分開後的種種經歷,可能小事情很多,但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一句話就能概括——尋尋覓覓,一直都在紅塵中找尋着那個牽掛了十多年的男人。
相比較之下,葉無雙在這個時候就要少言寡語很多,不是他不願告訴竹葉青自己這些年經歷,而是在他那波瀾壯闊的一生當中,所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點兒,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怕是說上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說的完,光是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就是一件接着一件,實在是太多了,每一件都足以刻骨銘心,但每一件在葉無雙的一生當中,都不過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或許,旁人一生能做上那麼一件兩件,就足以當得起一個驚天動地的人物了,就算當不起,那最起碼也算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可放在葉無雙身上,【讀】小說 .則稍嫌微不足道了一些。
這就是命,每個人的出身不一樣,所經歷的事情也是不一樣的,其實人活一世,能走多遠,三分看本事,七分看命,真丟到那風口浪尖上,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得爲了生存狠狠掙扎那麼幾下,沒辦法,命糙,碰上了,就得掙扎,不掙扎就得死。葉無雙比較倒黴,碰上的比較多,幾乎是一步一個腳印的掙扎到現在的,人也就漸漸有了本事了,這一輩子,似乎也就因此漸漸精彩了起來。
相比較之下,竹葉青的經歷就要簡單許多了,當然,僅僅是針對葉無雙而言,有心酸,也有落寞,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
心結一旦解開了,那兩個人之間似乎也就沒什麼致命的隔閡了,轉眼間,便是有說有笑。
從清晨道日落,一轉眼的功夫,卻是已經天色昏暗之際了。
竹葉青依舊是那一襲麻衣,看上去很簡單,一直到將自己那七零八落的人生說了一遍後,扭頭在看天色,這才發現他們已經整整在一起呆了十個多小時了,心中登時泛起一絲暖暖的意思,除了在雅加達的時候一天到晚的粘着那個少年粘了好幾天以外,哪怕是當初在蘇杭再次相逢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這麼膩着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他們已經相認,在坐在一起的時候,登時感覺似乎一切都已經與從前不在相同,是人在主觀感受上的一種不同。
這人啊,其實也就是這樣,心若是變了,再看這世界的時候,就會發現眼前一切都與從前不再一樣。
心中暖暖的,再看眼前坐着的這個男人的時候,竹葉青就連眼神都變得溫柔了起來,只是輕聲道:“哥,你也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去。”
葉無雙一厄,完全是下意識的問道:“你會做飯?”
“廢話!”
竹葉青翻了個白眼,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翻個衛生眼,都有那麼點兒風情萬種的意思,睨了葉無雙一眼後,道:“在這兒等着吧,我看看家裡還有什麼,給你做一頓嚐嚐。”
說着,搖曳着身姿離開了。
其實住在這荒山野嶺裡,竹葉青也就是因爲在那紅塵中闖蕩的久了,有點兒心神疲憊,所以才隱於人間,並不是圖享受,真要圖那個,她也就留在大城市裡了。所以這吃的上面,自然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拿來招待人的,不過是兩碗炸醬麪而已。
肉醬是用山裡獵來的袍子肉做的,面是刀削麪。竹葉青記得,葉無雙似乎喜歡這種刀削麪,畢竟是山西人,而且老家還是晉西北的,對這大同的刀削是情有獨鍾,厚實,而且不用吸溜,吃着過癮。爲了學做一手好面,當初她可是去山西大同一代專門找了兩個麪條做的沒的說的師父學習了好幾天的功夫呢!
葉無雙其實也沒指望能吃到什麼大餐,拿起筷子就扒拉了兩口,這一吃,登時眼睛就亮了起來,不禁讚道:“想不到你這廚藝也不錯,一個簡簡單單的刀削麪竟然能做出這味道來,真挺不錯的。”
說着,還喝了一口竹葉青酒葫蘆裡的竹葉青酒,滿足的閉上了眼,頗爲享受。竹葉青釀的竹葉青酒,有一種說不出的清冽甘甜,氣味芬芳,而且後勁兒極大,比燒刀子喝多了都狠,酒氣往腦門子上一衝,人估摸着就得躺了,因此,葉無雙一直都不敢多喝,他覺得以他的酒量,都未必能頂住那麼一葫蘆!
會喝酒,而且懂酒的人都知道,酒這玩意兒不同類別的差距還真挺大的,能喝的人未必能扛住後勁兒,能扛住後勁兒的人未必能喝,就是這個道理,“你喜歡我每天可以給你做。”
竹葉青笑的很溫柔,也不知道是心情激動還是什麼緣故,總之,今天她不是很有胃口,只給自己做了一小碗,幾口就扒拉完了,人也就差不多飽了,畢竟是在那戰場上風裡來雨裡去的闖過,也就漸漸養成了吃飯快的習慣,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看着葉無雙吃,手托腮幫子,看的很認真,那雙勾魂奪魄的美眸裡盡是的滿足,輕聲道:“小時候家裡窮,所以人糙得很,就算現在過上溫飽的日子了,也改不了一些臭毛病,逮着什麼能吃的東西,也不管它值不值得那麼讓人用心,都會很用心的去做,把最簡單的東西做到最好吃了,這小肚皮才能跟着滿足,也都是窮怕了吧大概。”
“糙點挺好,我也是糙,命糙,這人也糙。”
葉無雙咧了咧嘴,笑道:“你是我當初從雅加達抱出來的一隻小海東青,長大了必定得比其他禽鳥神駿,也飛的高!所以多吃點兒苦頭也有好處,海東青崽子學着飛的時候不知道得摔多少次呢,哪次不是血肉模糊的。”
竹葉青默然,沒有說話,其實她是個地道的東北人,只不過小時候就流亡天下罷了,心裡知道,海東青那是天上最神駿的鷹。
轉眼間,一碗麪已經消滅的差不多了,而竹葉青這個時候則徑自起身去洗碗了,其實也沒動多少工具,不過她不喜歡把這些留着,看着彆扭。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竹葉青便收拾好了一切,待得再次回到葉無雙身邊的時候,也覺着有些累了,就沒有在坐椅子上,反而脫了靴子,雙手抱膝坐在了牀上,徑自打量着葉無雙,眼神近乎癡迷,就像一個小孩子在守着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樣。
此時的竹葉青,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致命的慵懶味道,頭髮軟軟的搭在肩膀上,遮住了半邊豔到令人窒息的臉頰,但卻多了一些小嫵媚。腳上只套着一雙薄薄的白色棉襪,腳不大,大概也就是36碼到37碼之間,從側面看,有着近乎完美的弧度。
葉無雙本來就有點兒小小的戀足癖,對那些腳漂亮的女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就拿秦歌來說吧,晃一晃那雙近乎藝術品的玉足,他葉老狼估計立馬就得射一地。只是……他想不到的是,竹葉青居然也有這麼一雙弧度很完美的美腳,再加上那慵懶、嫵媚、豔融合在一起的致命風韻,一時大呼受不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加上光線有些昏暗,只要不是個太監,哪個男人在這情況下不得心猿意馬一番?
葉無雙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的,竹葉青隨身帶的那一葫蘆酒差不多都快被他幹掉了,現在後勁兒一上來,也就感覺到量了,這男人,一喝酒,就難免犯渾。他尋思着自己也該走了,要不然留下來遲早得犯錯,當下便道:“那個……天色不早了,你今天也怪累的,就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和我回中原吧。”
說完後,看都不敢看牀上坐着的那個女子一樣,掉頭就準備溜。
而竹葉青一看葉無雙那有些潮紅的臉,略一琢磨,便也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下刻,身子一閃,便直接擋在了門前。竟是撕裂空間,擋了葉無雙的去路。
竹葉青垂着臻首,似乎有些不敢看男人的臉,只是低聲道:“哥,今夜別走了。”
“哈?”
葉無雙當時嘴就咧到了耳根。
“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不我跟在你身邊總覺得難過,看着你和其他女人說說笑笑,心裡泛酸。”
“……”
葉無雙正要說什麼,可竹葉青卻沒給他多說的機會,雙臂已經攬上他脖頸,溫潤的脣生澀的胡亂在他臉上吻着。沒有太多的挑逗,但這女人往那裡一站,本身就一種最大的誘惑。
葉無雙可是那種有便宜不佔天誅地滅的牲口,這麼一喝酒,又這麼被人家一吻,當時就受不了了,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完全是下意識的攬住了女人的柳腰,迴應了起來。
兩人不斷撕扯着對方身上的衣物,衣衫在橫飛,當倒在牀上的時候,已經死死糾纏在了一起。
一聲痛呼,幾點梅花落,一切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可仔細想想,似乎又是理所當然。
“想不到當初救得小女孩兒一轉眼竟出落的如此美豔不可方物,難道這就所謂的善有善報?如果是的話,看來以後得多做點兒善事了。”
看着女人嬌豔如花的容顏,感受着身下的溫潤,葉無雙腦海裡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挺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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