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狂刀?!”
會議室外,葉無雙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挑起一絲笑容,低聲自語道:“很好,我記下這三個字了!嘿……香港現在這潭子渾水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你放下了大陸給你安排好的安穩生活不過,一掉頭就是一個猛子扎進了這潭子渾水裡,真不知道你打的個什麼主意!也罷,我就看看你是能在這風口浪尖上弄浪起舞,還是一不小心栽個跟頭,被一浪拍死在沙灘上!”
作爲異能組出來的人,葉無雙怎麼能不懂脣語?從那羅繼忠的口型上,終於知道了那邋遢男的名字!心裡默默記下了“孟狂刀”三個字!
當初,他也曾經問過葉震麟,只是,就連葉震麟都不知道這邋遢男的名字,因爲這孟狂刀頂頭上司似乎特別不願意提起這個人,當葉震麟找上門的時候,因爲被葉震麟身份壓制的死死的,纔不得已之下讓這孟狂刀來見葉無雙一面,但具體的資料卻是沒給,只說這個人能幫大忙,最後就是葉震麟查了以後都沒能查到,似乎這個人的資料已經從數據庫裡銷燬了一樣,整個人身上都披着一層神秘之輝。
一旁的竹葉青在看了葉無雙的神色後,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問道:“怎麼?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嗯……”
能讓葉無雙對其感興趣的人,不多,自從進入華夏以後,不過那麼寥寥幾個而已。
墨龍算一個,現在這孟狂刀,也算一個!
竹葉青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葉無雙居然這麼直接答應下來一樣,緩緩道:“何以見得?”
“沒有什麼依據,就是一種感覺,和憑我這雙看了太多人情世故的眼睛!”
葉無雙笑了笑,忽然道:“你也曾經在政府部門工作過,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那些所謂的官二代、紅三代之類的根正苗紅的人,往往都鬥不過那些寒門子弟?而且,不光鬥不過,甚至鬥到最後,得丟命!”
竹葉青陷入了沉思,雖然不知道葉無雙爲什麼提這個,但聽葉無雙這麼一說,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
“因爲寒門子弟更懂得隱忍,也更狠!”
葉無雙冷笑一聲,道:“這寒門子弟啊,沒背景,沒靠山,想上位就得憋着!憋着憋着,心機就出來了,漸漸的,也就成了城府;憋着憋着,這怨氣,也就漸漸出來了。這些,可不是那些順風順水的官二代,紅三代能有的!養了那麼多年的怨氣,一旦上位了,必然瘋狂的找那些曾經辱他們的人清算!這孟狂刀也是一樣,忍了那麼多年,讓他放棄怎麼可能呢?他憋了十多年,就等着和大仇人清算呢,現在三合會內憂外患,正是他逮着機會崛起的時候,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他不回,你看着吧,這傢伙一會兒就該逮着人往死裡咬了!”
竹葉青陷入了沉默,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看了葉無雙一眼,心道:“你又何嘗不是養了許多年的怨氣,才一口氣爆發到了現在的位置?你的狠毒,比之他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灌木叢重新恢復了平靜,耳畔到處都是遠處三合會的人在搜尋偷襲之人發出的叫喊聲和腳步聲,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被竹葉青給耍了。
黑暗中,只是依稀能聽到葉無雙的一聲輕嘆:“孔聖大賢,故行聖道;漢武爲帝,故行王道;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霸道無雙。這孟狂刀……行的怕是那瘋狗道啊!”
……
會議室裡,三合會的所有大佬已經全都呆住了。
暗黑議會!
四字,壓塌了整個西方地下世界!
從莽莽蒼蒼的非洲大草原上崛起,飲着尼羅河水長大的勇士,追隨着能力搏雄獅的黑暗之主跨過地中海打進歐洲,拉開了傳奇的帷幕,北征西伯利亞,航船抵澳洲,最後橫越大海打到美洲,建立起了橫跨數個大洲的暗黑帝國……
這跟禱告似的話,但凡是地下世界中人,誰沒聽過?
自從中世紀地下世界的家族曾經*控過政局之後,暗黑議會就是一座豐碑!
此時,忽然見到自家會議桌上多了象徵暗黑議會之主的令牌,這些三合會的大佬登時噤聲了,一個個不明就裡。
羅繼忠微微皺眉,沉思良久後,緩緩道:“孟狂刀,你仔細說說,今兒個在座的這些大哥,都給你撐腰!”
羅繼忠不傻,日本侵華還得找個由頭呢,暗黑議會之主忽然將令牌打到他們的會議桌上,不可能無緣無故!可這事兒他卻絲毫不知,很顯然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八成是有所隱瞞,當下直接就表態了。
孟狂刀那黑漆漆的臉膛子上終於擠出一絲笑容,緩緩道:“那些謝謝忠哥了!我想,在說明白一切之前,還是先解釋下這塊令牌究竟意味着什麼吧!唉……你們在香港呆的太久了,都不肯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竟然連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烈焰屠城……嘿嘿,顧名思義,就是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這玩意兒呢,傳開的諸多事情裡,一共出現了那麼有數的幾次!我所知道的,大概有三次。”
“第一次,是暗黑議會徵西伯利亞時,西伯利亞訓練營的頭子口出狂言,三日要摘下暗黑議會之主的頭顱,掛在門口,以彰威武!結果惹毛了暗黑議會的人,所以,這玩意在當天就出現在了那傢伙的牀頭,三天還不到呢,也就兩天的時間,那傢伙就被暗黑議會絞死了,連帶着手下的人全都被宰了,老婆也被丟進了非洲的苦窯裡,一邊挖鑽石,一邊當那些曠工的泄慾工具,不到一個月就被折磨死了!除了一些出去執行任務的人沒有被找到以外,剩下的可真是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第二次,是暗黑議會在北美的時候,非洲卻發生了叛亂,所以這玩意兒又出現了。叛亂的是個武裝了好幾萬人的軍閥,地上有坦克跑着,天上有飛機飛着,結果不出三月,連根鳥毛都沒剩下,全都變成了荒原上的屍體,給獅子和豺狼打了牙祭,據說那次事件後,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非洲大草原上的畜生過的豐衣足食的,再也不用爲找獵物發愁,因爲遍地都是躺着不會動的食物!”
“第三次,是南美的一支.武裝,那頭子也是個傻吊,居然在宣誓的時候拿人家暗黑議會人人尊敬的主母說事兒。結果這牌子根本不用暗黑議會之主往出丟,當晚就被人偷了去,送給了那傢伙。當月,那個組織除名,那個傻吊首領尚在襁褓裡的孩子都被一個黑心鬼給丟進了大海里,可謂是慘絕人寰。”
“……”
說完這些,孟狂刀看了眼會議室裡那些面色狂變的大佬,終於滿意的笑了,似乎很喜歡這個效果,道:“唔……現在這玩意兒出現在咱們這裡,什麼意思,大家應該清楚了吧?是暗黑議會之主恨死了咱們啊!要不,哪裡會把這有幹天和的東西丟出來?我估摸着……現在暗黑議會的人已經在香港了,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
羅繼忠面色陰沉沉了,看了孟狂刀一眼,知道這傢伙話還沒說完,沉聲道:“繼續!”
“俗話說的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孟狂刀陰森森的說道:“這東西出現在這裡,怕是咱們當中有人惹惱了那暗黑議會啊!”
說這話的時候,孟狂刀的眼睛,是看着甘尚武的!
意思,不言而喻!
(後面叫囂着要爆俺的嫩菊、、兄弟們,你們能拋棄俺麼?你們忍心丟下俺給那些禽獸糟蹋麼?義字當頭,不能退縮啊!有花,給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