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葉無雙的契機?!
左磊一聽這個,眼睛當時就亮了起來,京華一敗塗地,洪門精銳損失三分之一,可是卻沒給葉無雙帶來什麼太大的致命打擊,雙方原本還算持平的力量瞬間產生了傾斜,所以,他對於打敗葉無雙鯨吞南方已經不抱有任何幻想了,只是琢磨着和葉無雙拼他媽個頭破血流,哪怕是自己掛了,也噴葉無雙一臉血,好好惡心噁心他,也算是出上一口怨氣,給自己那活活被葉無雙摺磨死的兒子報上一箭之仇。此刻,一聽這日本人這麼說,心裡也不禁升騰起一絲火焰,強壓着有些激動的情緒問道:“怎麼做?”
“只是給你一個契機,能不能把握,還是看你的。”
那日本人輕輕說了一句後,就從懷裡摸出兩張照片遞給了左磊。
左磊接過來一看,也是不禁眼前一亮,饒是他現在已經完全被仇恨影響,也是情不自禁的被照片上那女子給吸引了,倒是沒別的意思,完全是一種男性的本能。
這個世界上,確實有那麼一些女人長得禍國殃民,讓男人僅僅是看上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被激發出雄性的本能,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可不是吹出來的,確實有那麼一些女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了全世界,歷史上那位出了名的女帝武瞾不就是玩的這個套路麼?
毫無疑問,照片上的女子就是這類型的,只穿一身白衣,傲然立於窗前眺望遠山,淡掃蛾眉,飄渺如煙,簡直就像是一位謫仙子!
只是,在這女人身後,卻有兩個全副武裝的漢子守着,破壞了這份唯美。
顯然,這個女子是被軟禁了,雖然身上未帶枷鎖,但和身在牢籠之中沒什麼區別。
左磊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可不信這日本人大老遠的跑來中國就是給他來看美女照片來的,拿出來自然是有所用意的,於是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一個叫水如煙的華夏女人。”
那日本人嘴角浮現出一抹嘲弄,淡淡道:“只不過有趣的是,這個女人明明是李家的兒媳婦,卻與割下她丈夫頭顱的仇人葉無雙鬼混在了一起,還被葉無雙草大了肚子,懷了野種!”
李家的女人?
左磊差點兒沒直接笑出聲來,心說這李御邪可真他媽夠倒黴的,兒子被人家殺了,兒媳婦都變成了人家的牀上的禁臠,混到這地步也有夠磕磣的了,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美好心情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因爲他想起了自己那和母豬共度**、被幾頭豬給折騰的精盡人亡的兒子了,當時一股洶涌的仇恨就涌上心頭,緩緩道:“你該不會是說這個女人現在就在你們手上吧?”
“不錯!”
那日本人昂起了頭,有些傲然的說道:“而且,我們已經用這個女人威脅葉無雙,讓他在明日趕到西湖之上,嘿……實不相瞞,我們也對葉無雙的能力做出了預估,這一次是設下了天羅地網誅殺葉無雙,保準他是有去無回!”
話說到這種地步了,左磊也漸漸理出了一些頭緒,沒有當時就答應下來,他們洪門也和葉無雙交過好幾次手了,實在是被那個男人給嚇怕了,總是有些懷疑這些日本人的能力。
那日本人也看出了左磊的猶豫,心說真他媽的是個蠢貨,連形勢都看不明白,於是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左先生,現在的形勢您難道還看不清楚嗎?葉無雙志在將亞洲納入版圖,完成他的大願,包括您和我,咱們一個都跑不掉的,刀子已經插進了咱們的骨頭裡,就算是咱們有心退讓都沒有可能的,還不如抓着一線生機和他拼個你死我活,沒準兒還能有條活路呢?而且,我也看出來了,您是要和葉無雙拼個你死我活的,既然如此,爲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動手,這是不智!”
同樣的道理左磊知道,但是他確實很懷疑日本人有沒有那個留下葉無雙的能力,倒是忘了其他,這也是人的本性了,喜歡計較一時的得失,此刻,他還是有些猶豫,總想着從日本人哪裡多摳出點東西來,不禁道:“那你們雅庫扎呢?爲什麼不乾脆進入華夏與我並肩作戰?”
“暗黑議會爲什麼進不了華夏?!”
那日本人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華夏政府橫在那裡,怕是暗黑議會的人早就橫推了華夏了,還用這麼磨嘰?不過依舊道:“所以,我們能給您提供的機會只有這麼大,不過這也是一個大好機會了,您不妨想想,葉無雙現在無法坐鎮指揮,您要一口氣打過去,是暗黑議會的駐華武士作爲主導還是雲天會的人主導一切?除了葉無雙,可沒人能協調的了這兩方面,您這要是抓住機會一口氣打過去的話,他們勢必在不能協同作戰的情況下陣腳大亂,想不吃虧都難!”
左磊看這日本人的樣子也知道是從日本人那裡得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了,到最後只能苦笑着放棄了,點頭道:“謝謝您提供的消息,一切我自有計較。”
雖然回答的含蓄,但和答應下來也沒什麼區別了。
那日本人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連忙起身將左磊扶了起來,笑道:“走吧,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車,連專機都給您和您的兄弟包好了,今夜就可以送您去上海。”
看着左磊有些陰沉的盯着自己,那日本人倒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相反非常淡定,緩緩道:“衆所周知,上海是除去京華外,暗黑議會在華夏的第二大本營了,而您更是將山東、東北的許多精銳武士安排在了上海周邊,那裡也成爲了您的主力所在,您不去那裡又能去哪裡?”
語落,不再看左磊愈發陰沉的面孔了,輕笑一聲便走了。
……
一日後,一列從京華開往杭州的動車組緩緩開進杭州市火車站。
一個穿着一身白色唐衣,手裡提着一個大盒子的青年男子緩緩從車中走出,棱角分明,英武不凡!
此人,不是葉無雙又是誰?
來來往往的人羣中,葉無雙神情很安寧,一如他百年前殺入李家前臉上帶着的笑容一般,行李也很簡單,只有一柄放在盒子裡的唐刀,是他託了一些關係才帶上火車的。
就是這麼簡單,就是如此的不起眼與低調,葉無雙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杭州,深深吸了一口悶熱而溼潤的空氣,口鼻間似乎也溼潤了許多,葉無雙的嘴角終於浮現出一絲笑容,輕聲自語道:“李御邪,葉某人來了。”
一切,都彷彿是八年前的輪迴!
這一次,他仍舊是一個人,一把刀,一身白衣,單刀赴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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