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法格蘭皇帝不會放過艾瑪他們,全國去艾歐尼亞的船、車、飛艇都被嚴格把控,一經發行就逮捕,反抗可以當場擊殺。
這也是接下來甘稻夫花了半年時間,才帶着艾瑪跨過法格蘭與艾歐尼亞兩國邊境,來到邊境國,雷諾南部小鼻灣港城。
原本計劃是修整十天半月就啓程去雷諾西海岸,找個大型港城直接坐船去艾歐尼亞的南部找老朋友。
結果現在機緣巧合,甘稻夫覺得可能這次旅途,在南澳島就到處爲止了。
看着小島上的城管隊將海里已經全身麻痹的海盜一個個撈起了,再用繩子綁好丟地上的動作,凱瑞很有一種漁民打撈大閘蟹,然後綁好丟一邊準備打包的既視感。
經過小半天的時間,這次一共活捉了163名海盜,現在他們都渾身麻痹的丟在岸邊,準備裝車去南邊存儲礦石的小洞,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領主大人的審訊和報復。
凱瑞看着這些奇裝異服,各個都是經典海盜形象的俘虜,腦子裡盤旋着一會怎麼嚴刑逼供,將海盜的寶藏給弄到手。
凱瑞還不知道這次不是普通的海盜襲擊事件,而是大王子買兇殺人。
“凱瑞,接下來沒我什麼事,我就先回城堡了。”甘稻夫看這些海盜都處理的差不多,不想在碼頭曬太陽的他,打算回城堡休息。
既然已經表明身份了,大法師當然不會還像以前那樣叫老爺,再加上自己判斷凱瑞在和艾瑪談戀愛,所以甘稻夫直接叫名字,儼然當做晚輩對待。
凱瑞倒是沒有覺得甘稻夫直接叫自己名字有什麼奇怪的,本來就是年紀大的老人,再加上高手的身份,所以不管怎麼叫,高興就好。
這是要當寶貝供起來的角色,萬一他心血來潮確認一下眼神,發現不來電跑了,那找誰評理去?所以一定要伺候好。
凱瑞在甘稻夫走後發現自己也就下幾個命令的事,命令下達後自己也就是個擺設,幹站這裡也沒啥意思,乾脆也回去好了。
回去還有點事要做,起碼甘稻夫和他孫女艾瑪小姐的房間得換成客房,然後各種好東西都往那裡送。
虎克船長這次幸運沒死,但卻是被紫毒水母逼着跳尬舞的一員,再他身邊是剛被提拔上來,自己的大副愛德華·蒂奇。
上一任大副被他丟海里餵魚了。愛德華這傢伙很能打,虎克用的很順手。
這個傢伙非常狠,比自己都狠,虎克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現在反而有些後悔了,真怕他會搶走自己船長的位置。
被抓上岸後虎克觀察過,主事的是個年輕人,看起來這是自己的目標,身邊還有一個老法師,這是這次失敗的主要原因,該死的狗剩沒說還有個強大的魔法師。
不過很快老法師就走了,目標也很快跟着離開。
那麼自己這個2級戰士就是碼頭上最強大的存在之一,另一個之一,是身邊的大副,年紀比自己小很多,居然也練到2級戰士了。
這些領主的手下真是菜鳥,對付一般海盜,用繩子綁住當然沒問題,但是自己可是強大的海盜,2級戰士的力量可不是幾根繩子能綁住的。
“愛德華,我們是2級戰士,體質比那些嘍囉強多了,別告訴我你現在還不能動。”虎克小聲的像愛德華說道。
“船長,我剛剛好能動一點了,您有什麼計劃?”愛德華·蒂奇也小聲回答道,他是少數幾個知道這次襲擊南澳島真相的草鞋團高層,現在只想着逃回去後找狗剩算賬。
“這裡是碼頭,我剛剛看見右邊有條帶帆小漁船,再休息一下,等麻痹感好點,我們就掙開繩子逃跑。”
虎克簡單的計劃說道,聽起來很不錯。
不過現在兩人就快被帶離碼頭了,給他們休息恢復的時間不多,等下兩人10成力能回覆5成就不錯了,身邊這些城管還是會給他們帶來威脅的,到時候必須一人搶船,一人掩護。
搶船的要用最快的時間將船開起來離岸,掩護的除了擋住那些城管,還要及時上船,不然這種狀態下很容易被城管堆死。
虎克當然不會去當掩護的角色,已經準備好搶了船就跑,愛德華雖說沒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但是我們是海盜哎,背叛不就是形容我們嗎?
愛德華能拖的時間越久,虎克逃出昇天的機會就越大。
這時的愛德華沒想那麼多,計劃簡單,但是看起來還不錯,那麼就幹吧。
城管們將綁成糉子的海盜幾人一夥扔上小推車,由趕來的搬磚工將他們運去南邊礦洞去。
這些海盜都被麻痹了全身,即使有幾個1級戰士,也沒比普通人好多少。
突然,再又一次搬運麻痹的海盜時,有兩個海盜暴起傷人,將一名城管打暈後迅速的跑向碼頭其中一艘小漁船。
“有人逃跑,快追。”不知誰喊了一句,附近七八個城管帶上刀劍就追了上去,刀劍是海盜那裡繳獲的,原先只有木棍做武器,領主大人說那叫警棍。
按說這些沒上過戰場的菜鳥是不敢和海盜對放的,但是他們都看見了領主說的高手是怎麼將海盜船打沉的,也看見了領主大人輕描淡寫,用那些很好抓的水母就活捉了這麼多海盜。
所以現在是順風仗,城管一點也不虛,再說了,才兩個海盜,我們這麼多人還帶了武器,正是立功的機會呀,這些城管生怕別人搶了功勞,嗷嗷叫着就追上了兩名海盜。
“愛德華,這種船我熟悉,你先頂一下,我很快就把船開起來。”虎克搶先跑到了船上,並麻利的拉起船帆。
愛德華·蒂奇看自己船長已經上船升帆了,這時候也不是爭誰開船的時候,現在碼頭的水裡還在水母犯難呢。
只能靠船離開的愛德華無法,心裡發狠,回頭就和這些城管鬥了起來,還別說,不要命的愛德華雖然渾身還是很麻,但那些城管也一時間拿不下他,兩邊就像菜鳥互啄。
城管這邊都是野把式既不中看也不中用,而這個2級戰士則是被麻的半身不遂,伸腰踢腿的樣子與其說是搏殺不如說是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