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寶石傾銷

初大家還認爲這是夏爾山地變着方對兩位聯盟觀察員想要提請聯盟派人對他們進行調查。

後來,南方叛亂,黑夜尖刺的人對聯盟的行政機構和軍事設施進行大肆破壞,聯盟居然毫無應對之策。他們又聽說夏爾山地也遭到了偷襲,但是核心部門精工學院卻安然無恙,更重要的是聯盟派出大量高手都沒能抓到的刺客,夏爾山地則是悉數擒獲。

這些官員才意識到,這二位是因爲了解了夏爾山地的實力,舉家避難去了。

於是,官員們有樣學樣,以各種名義遷往夏爾山地。聯盟這纔在這裡購置了一片土地,建立了所謂的度假區。實際的情況是,度假區已經人滿爲患,很多人不得不暫時住在夏爾酒店等待安置。

安泰英特這位從來都是囊中羞澀的老先生卻一改以前精打細算的做派,經常在夏爾酒店設下酒席宴請這些人,倒是讓他第一次在官場上左右逢源。

因此,雖說這次是去聯盟總部要錢,但是安泰英特完全有信心拿到他心中想要的數額。

丁克將他下午聯合珠寶商對南方五郡來一次寶石傾銷的設想提了出來,大家對此完全贊同。

維蘭瑟甚至提出了更爲大膽的想法,就是在丁克選定的黑珍珠三角洲的地下建立一個地下堡壘。有了夏爾山地的下城的先例,在地質環境更爲優越的三角洲地帶建立地下城堡不是難事。

與會者無不心知肚明,憑藉夏爾山地的力量妄圖阻止海族支持的南方叛軍的腳步無疑是天方夜譚。充其量也就是對南方叛軍設置一些障礙,設法讓南方叛軍進軍聯盟腹地的速度放慢一些。

無論如何,要想改變這種結果,既不可能,也不可行。須知,一旦南方叛軍被完全擊敗,海族一定會放棄既定的以人類控制人類的方針,轉而制定新的戰略。所謂新的戰略,無外乎就是從幕後轉入前臺,由海族對大陸實施侵佔。

這絕不是夏爾山地希望的結果。

對於夏爾山地來講。他們更願意海族繼續扶植南方五郡地叛軍。與仍然效忠於聯盟地聯軍進行軍備競賽。那麼。夏爾山地這個軍火供應商將會獲得最大地利益。這也是爲什麼當初尼爾森能夠順利從夏爾山地“騙走”那些鬥氣激發藥劑地秘方和附魔藤甲設計圖地根本原因。

否則。即便是海族派出最精英地盜賊。也絕不可能在維蘭瑟佈置地魔法陣和梅絲嚴密地監視下。從夏爾山地帶走哪怕是一張相關地資料。

表面上看來。在陸地作戰。長期生活在陸地上地人類比起海族來說稍佔優勢。但是海族經過常年地滲透。通過威爾斯運河。足跡遍佈大陸地山川大澤。尤其是如蛙人等兩棲海族。已經逐漸適應了陸地上地生活。如果和人類在陸地上遭遇。他們並不會太吃虧。

儘管這些海族懾於人類清除異族地決心。往往有意避開人類。在人跡罕至地湖泊和沼澤地過着避世地生活。但人類作爲大陸地實際主宰。征服自然地腳步一刻也不曾停止過。難免會與之遭遇。而遭遇地結果就是一場你死我活地戰鬥。

蛙人在與人類地戰鬥中表現出非常強地戰鬥力。他們尤其擅長投擲武器。精準度超乎想象。他們也是用毒地高手。經常在投擲武器上塗抹他們皮膚上分泌地或者利用毒蛇毒蟲配製地毒液。一旦人類被這類強效地毒藥傷害。幾乎是必死無疑。

然而。蛙人僅僅是海族中比較低等地種族。他們地攻擊力比起人魚等能夠釋放高級水系魔法地種族來說。又要低得多。

最重要的是,海族躲藏在暗處,人類想要準確探測到他們潛伏的位置並不容易,對於他們的伏擊防不勝防。近來,海族頻繁地攻擊人類航行在威爾斯運河上的航船,使得繁忙的威爾斯運河變得一片死寂。

有很多河段,人們甚至已經不敢靠近威爾斯運河的水域,因爲在碧波之下,蟄伏着巨大的危險。

無論多強的人,一旦到了水裡,就完全不是海族的對手了。再加上海族每次出擊,都是成羣結隊的。

在與海族的交鋒中,裝備了夏爾山地上次拍賣會拍出的魔法弓的東方某國的王子成爲唯一的倖存者。海族躲在水底,肉眼即便發現,也往往因爲折射原理難以射中目標。

但是魔法弓不同,這種純粹依靠精神力釋放的弓箭一旦鎖定目標之後,便會自行調節,一擊必中。

在王子擊殺了伏擊他的六七名蛙人的事蹟傳開之後,夏爾山地當初拍賣出去的魔法弓和藤甲一下子受到了追捧。各地的大型商團,尤其是那些雖然已經放棄水上運輸,但是仍然不得不冒險經過某些水域的商業組織向夏爾山地表達了他們渴望購得這類裝備的意願。

還有一些遭受過海族侵襲,痛失親人的大貴族也聯合向夏爾山地表達了他們想要購置這類附魔裝備的想法。

現在,第二代附魔藤甲和魔法弓箭的價格已經飆升到之前拍出的那些魔法弓箭三十倍的價格。有人統計過,夏爾山地一旦將這類裝備向外界供應,光是這一項帶來的收益就相當於整個索爾王國三年的財政收入。當然,前提條件是夏爾山地能夠製造足夠的附魔裝備滿足這些需求。

夏爾山地從一開始就沒有將這些裝備作爲秘密儲備的意思,現在既然有了這種需求,維蘭瑟立即下令精工學院全線開工。

藤甲和魔法弓的生產線根本不必擔心人手的問題,格里佛裡諾訓練的那些骷髏兵完全能夠勝任這些工作。且不說它們的工作效率如何,單是它們在地下工廠能夠不眠不休地工作就要比任何工作人員都適合現在的需要。

格里佛裡諾除了管理位於夏爾山地以北,米索拉山脈南麓的兩處魔鐵礦的開採,其餘的時間也都泡在精工學院地下工廠。

在他的幫助下,地下工廠已經建立了兩條魔法弓生產線,三條附魔藤甲生產線。猶豫附魔藤甲生產線受到魔藤原料供應的條件限制,以及本身工藝的複雜性雙重製約,效率始終難以加快。

倒是魔法弓箭已經開發到了第三代,按照維蘭瑟的計劃,先對外推出性能還過得去的二代產品。至於第三代,則作爲戰略儲備,只在親衛中裝備。

尼爾森雖然帶走了夏爾山地的一部分有關附魔裝備製造和鬥氣激發藥劑機密文件,但是這一切全在維蘭瑟的算計之中。

她就是要讓尼爾森掌握一些附魔材料,那樣在叛軍裝備之後,夏爾山地的精工學院在聯盟心中的地位纔會屹立不倒。

而她要做的,就是始終引領最先進的附魔科技,用最先進的魔法產品來刺激聯盟上層的神經,讓他們心甘情願地爲夏爾山地提供本來要經過很多次討論的優惠政策。

外界往往認爲龍族不善陰謀詭計,但是龍族超凡的智慧和漫長的壽命決定了他們用起陰計謀來遠遠超越別的種族。

讓尼爾森帶走資料導致的效果甚至超過了維蘭瑟的預期。根據最近的情報顯示,擅長水系魔法的海族竟然依照來自夏爾山地的那些資料,結合他們從古代遺蹟中找到的一些魔法原理,研製了不少新型的武器裝備,並大量裝備到叛軍的主力部隊。

聯盟方面獲知了這一情況,立即開足馬力,讓隱藏的附魔工廠大規模生產新近研發的附魔裝備,裝備前線,對抗叛軍。

……營業點的現金雖然有限,但是支付前面幾宗提款還是綽綽有餘的。而暗地裡,總部則已經依靠簡易空間傳送陣調集了足夠的現金以備儲戶隨時提取現款。

就這樣,一次次別有用心的擠兌風潮都以失敗告終,而夏爾山地銀行的名氣因此如日中天,所到之處,沒有任何一家金融組織敢於與之正面交鋒。

與其這樣,不如拿事實說話,讓人們相信,夏爾山地已經掌握了這種先進的農業技術,完全有能力在他們認爲的荒地上種出超過沃野上三倍甚至更多收成的糧食。

當然,必須要有一羣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來未其他人做表率。

既然是爲了讓人們有飯吃,不會因爲糧食問題鬧事,首選者自然是那些掙扎在溫飽線上貧民了。

這些受僱於農場主的佃農,沒有自己的土地,依靠租賃農場主的土地進行耕作,每年的產出有很大部分需要交給土地的所有者。

因此,即便是在豐收的年度,也僅僅能維持生計,一旦遇到荒年,往往會因爲沒有足夠的糧食而家破人亡。

試想,如果讓這些人因爲響應了夏爾山地的號召,突然搖身一變,過上富農的生活,那麼效果將會是立竿見影的。

出於這樣的考慮,夏爾山地很快做出了決定,推行鍼對貧民的小額農業信貸。之所以是貸款而不是贈予,原因很簡單,這些貧民的思想覺悟往往不高,雖然在給予他們好處的時候,他們可能會心存感激,單是沒有壓力,僅僅依靠感激帶來的動力總會有減弱的時候。

於是,必須讓他們又期望的情況下又有緊迫感,一方面利用預付金讓他們相信,夏爾山地絕不會糊弄他們,另一方面,他們揹負着債務,就會有一種緊迫感,積極地參與到勞動中。

後來的實踐也證明這種策略的優越性,確實是要比之前丁克無償地扶植收到的效果來得顯著。

維妮雅的那些追隨者已經成爲了夏爾山地植物研究部門的骨幹,他們雖然不知道不久的將來,糧價會因爲戰爭瘋長,但是對於這些園藝師和植物師來說,將他們學到的種植知識推廣開來,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他們之中也曾經有不少敝帚自珍的人,但是在維妮雅小姐身上,他們看到了那種真正屬於自然之力傳承者的無私精神,還有就是崇尚自然之力的男性們對這樣一位女神般的魔法師的熱愛。

當然,人都是現實的,夏爾山地對他們這些技術人員開出的待遇是別處根本找不到的。可以說,即便是真正的魔法師,得到的待遇恐怕也未必比他們更好。

產出的兩成作爲技術費。如果換做以前可能會不屑一顧,但是見識過維妮雅小姐改良的那些高產農作物後,再對比夏爾山地銀行租賃的土地面積,就不能不讓他們熱血沸騰了。

這些園藝師和植物師絕不懷疑糧食的銷路,雖然不知道夏爾山地實驗田那些產品出了供給本地,另外的部分去了何方,但是他們實實在在地拿到了實驗田裡的那兩成分子。

另外,之前那些跟隨草原獵人去往厄爾克草原發展畜牧業和種植業的同伴捎回信說,他們已經在當地站穩了腳跟,形勢一片大好。按照既定的分成協議,以及商隊負責人羅馬裡奧許諾的紅利方案,他們相信,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就能在夏爾山地擁有一所自己的房子。

這樣的消息傳回來,着實讓這些當初沒能下定決心和羅馬裡奧前去拓荒的人好幾天睡不着覺。有人甚至開始打聽,夏爾山地方面是否會向厄爾克草原曾派人手。得到的回答是,暫時還沒有這種打算。

不過,很快又有消息說,聯盟已經對厄爾克草原產生了興趣,準備在那裡投入大量資金,發展農業。雖說聯盟有星空學院這個能夠提供大量魔法支持的機構,但是這些園藝師和植物師對自己掌握的種植技術有相當的信心。

不少人已經準備好,要設法得到聯盟官員的認可,在聯盟開發厄爾克草原的政令下達的時候能夠參與到那裡的建設。

對於這些不能稱爲魔法師的人來說,哪怕是能夠被納入星空學院的外圍編制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於是,在夏爾山地銀行剛一提出這個農業扶持方案的時候,這些園藝師和植物師立即行動起來,在維妮雅的指導下各自圈定了負責區域。

當然,在沒有做出成績之前,聯盟是不會對他們這些邊緣人感興趣的,於是大家在作爲農技人員被派往新開墾的荒地施法的時候,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做出成績,好引起聯盟官員的注意。

通常情況下都是一個植物師和一個園藝師搭配,前者負責處理種子,教授農夫如何播種等問題,而後者則負責除草、施肥之類的問題。

維妮雅培植的高產作物和維蘭瑟配置的促進作物生長的催生藥劑雖然神奇,但是要實現農作物的快速收穫,離不開這些農技人員的施法。

爲了提高植物的生長效率,二人必須通力合作,植物師負責植物本身對養分高速的吸收,園藝師負責植物生長所需的外部因素的調節,力求達到最完美的配比。

通常情況下,二人會分批次地播撒催生藥劑,畢竟,植物生長所需要的陽光是不能人爲控制的,這成了唯一制約植物生長效率的因素。

丁克本想親自出馬,利用自己製造的能夠替代陽光的光元素爲植物提供光照,但是被維妮雅拒絕了。因爲這是作爲試點的,必須以實際的條件爲標準,不然就違背了本意。

相對於這些必須細心觀察農作物生長並予以記錄的農技人員來說,僱傭來的那些貧民其實很少的工作,就是土地翻新和後期收穫時的搬運等工作。

因爲是第一次在夏爾山地以外的土地上耕作,必須考慮土壤的因素,因此維蘭瑟要求這些農技人員必須做好記錄,以便對某些實在不適合的土地進行改良或者配發新的能夠適應當地生長條件的農作物。

不用成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地進行高強度的勞作,這些拿了夏爾山地銀行定金的貧民反倒有些不安心了。

他們從來沒有奢望過這樣的好事,現在突然降臨到他們頭上,就不願再輕易失去。他們開始自發地爲夏爾山地銀行出謀劃策,希望仁慈的僱主能夠如願收回本金,來年好繼續僱用他們。

不過,他們的擔憂很快便被長勢良好的農作物帶來的喜悅取代。

除了喜悅,更多的是驚奇。有些植物他們沒有見過,但是藍天大草原上廣泛種植的蕎麥他們是非常熟悉的。

然而,即使在非常適合的季節裡,生長週期爲四個月左右的蕎麥竟然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就開始揚花抽穗,完全顛覆了這些與土地打交道的農民對蕎麥的認識。

作爲受僱者,他們沒有膽子向派駐的技術人員詢問原因,但是回憶起這段時間兩個人忙裡忙外的情景,他們隱隱感到眼前這兩個身穿便服的人其實是兩位技藝高超的植物系魔法師。否則,這樣貧瘠的土地上,怎麼可能長出這樣好的莊稼來?

當然,他們只猜對了一半,無論是植物師還是園藝師都像那些魔法建築師那樣,被魔法師世界排除在外。原因很簡單,他們的魔法既沒有任何攻擊力,也沒有任何防禦作用,其適用範圍僅僅針對於某一種特定的工作,極其有限。

最重要的還是,這類魔法駕馭者因爲天賦的原因,並沒有機會系統地學習過魔法,對魔法的瞭解往往浮於表面,更不可能對魔法的發展做出貢獻。於是就被魔法師公會排除在外了。

正是基於這樣原因,這些植物師和園藝師甘願脫下制式長袍,穿上普通的便服來到田間地頭,擺弄這些農作物。

以往他們盡是擺弄那些珍稀植物,要麼爲貴族老爺們的花園爭光添彩,要麼就是爲種植草藥的領主們服務。在維妮雅小姐負責的實驗田工作和學習的日子裡,這些園藝師和植物師看到了擺脫現狀的另一條道路。

在此之前,這些人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在生命法術的輔助下,種植農產品也能帶來讓人意想不到的收益。

在這些“農技專家”的努力下,最早收穫的一塊土地在第十五天的時候出現位於藍天大草原上靠近薩維鎮南面的丘陵附近。

雖然種在荒地上的農作物迅速生長,已經在短短時間內被人們傳了千百遍,但是收穫當天,仍然聚集了方圓二十里內的幾乎所有人。他們都是來見證這一歷史性的時刻的。

無論是對夏爾山地銀行的承諾持什麼態度的人,現在都完全轉變了看法。但是他們還是期望能看到,這片土地的主人接過報酬時候的樣子。

這片荒地是由村子裡的一戶農民承包的,原本最多隻能產出三車蕎麥的土地上竟然收穫了整整九車糧食。

當天,丁克以發起人的身份,“陪同”格里斯潘一道來爲這家幸運的農戶道賀,恭喜他們成爲第一個種出高產作物的家庭。

“馬修先生,這是聯盟對爲農業做出貢獻者的獎賞,請您收下。”格林斯潘將一個紅色的錢袋子交到馬修的手裡。

馬修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常年的艱苦勞作和生活的壓力讓他的身軀有些佝僂。長滿老繭的雙手接過那個沉甸甸的錢袋子時,不住的顫抖着。他甚至都沒有聽清楚這位矮人高官說了些什麼。

當然,和這些領主們鬧得太僵也並非夏爾山地銀行的本意,銀行方面在這些小領主中挑選了一些比較開明的作爲合作對象,幫他們改良農業模式,讓他們踏上夏爾山地這輛戰車。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這些領主會拿出全部的幹勁兒來發展農業。

早就知道夏爾山地在發展經濟方面很有一手,這些和之前的夏爾山地一樣屬於貧瘠之地的領地立即便看到了希望。如果是一來夏爾山地就向他們許諾這樣,許諾那樣恐怕他們還會懷疑。

不過,現在事實就擺在面前,他們認爲的不適合種植農作物的荒地竟然有這樣好的收成,就再不懷疑。領主們紛紛表示,只要夏爾山地願意提供技術支持,他們願意完全服從夏爾山地的調配。

夏爾山地銀行推廣的小額信貸配合合理的農業扶植模式很快在藍天大草原周邊的地區發展起來,並以飛快的速度向腹地擴展。

原本更注重畜牧業的藍天大草原一時間開始瞭如火如荼的經濟轉型,如果不是維妮雅早就指出,必須保證森林植被的比例,相信那些被利益衝昏了頭腦的領主們會將家族用來狩獵的森林也全部毀掉,建成適合耕種的土地。

在特種蕎麥種植推廣計劃大獲成功之後,維妮雅又推出了好幾種高產作物,比如玉米、番薯、甘蔗等農作物。這些經濟型作物很快便得到了推廣,“農技人員”雖然工作量大大增加,但是在生命魔法輔助魔法陣的幫助下,效率大大提高。

再加上植物師和園藝師在反覆釋放魔法的過程中,經驗提升地很快,能夠負責的土地面積大大增加了。

現在,整個藍天大草原農業合作社喊出了這樣的口號:

趕超金色平原,解決大陸溫飽!

而丁克騎着馬站在一望無際的麥田邊,不由得新潮澎湃起來。

解決了藍天大草原上糧食問題,即便是因爲戰爭緣故,金色平原的糧食因此減產,也不必擔心因爲糧價上漲而造成恐慌。同時,夏爾山地也會因此獲得一個相對安定的環境來壯大自己。

一家獨大,總會引起旁人不友善的目光,現在,將周邊的領主都帶上了夏爾山地的戰車,丁克短時間之類就不必擔心他們會再打什麼鬼主意,算計夏爾山地了。

而對於外來勢力的侵擾,這些得了好處的領主們也會自動予以反擊,這就作爲了夏爾山地的一個緩衝帶。

然而,僅僅依靠藍天大草原上的糧食輸出,顯然還不足以穩定糧食價格因爲戰爭帶來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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