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杜蕾娜小姐沒能在洞窟中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但的小隊還是以微弱的優勢勝過了奧尼爾等人的四人組。
克里夫的突然失蹤並沒有給奧尼爾等人帶來什麼意外,訓練仍在按照原來的計劃正常進行。
作爲前十名,杜蕾娜等人可以不用進行平時的體能訓練。沒有人羨慕他們,因爲這些戰士中的大多數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儘快獲得提高,而另外一些,帶着特殊的目的而來,他們自行能夠經得住任何考驗,因此正默默承受來自野蠻人教官的殘酷訓練。
雖然白鹿道長和丁克都親口將二人對決的情況描述過,並且基本一致,但是沒能親眼看到夏爾山地的領主大人在山洞中與擁有黃金聖龍之身的白鹿道長對決,奧尼爾等人始終引爲憾事。
尤其是那位龍騎士盧卡斯,雖然他已經完全折服於納達爾的實力,但是對於丁克的真正力量,他始終希望能夠親自體驗一番,於是他尋機向丁克提出了名爲請教的挑戰。
盧卡斯心思縝密,因爲害怕丁克會拒絕,所以特意找了個時機,在丁克站在訓練場上訓話結束,即將走下臺的時候跟他提出這個要求。
對於盧卡斯的挑戰,丁克稍稍沉思了一下之後便同意了。他當然知道,場下那些學員個個都在翹首企盼,渴望看到他這個院長真正的實力,而他也很樂意教導一下這些學員,同時也讓那些像克里夫那樣別有用心的傢伙能夠收斂一些。
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隨時在別人的算計之下生活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得到了丁克的允許,戰鬥很快便開始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使用的武器,純粹拳頭對拳頭的戰鬥。
盧卡斯雖然沒有真正見識過丁克的實力,但是他深知這位領主大人絕非浪得虛名,否則教宗大人也不會對他如此重視。而且像白鹿道長那樣擁有黃金聖龍之軀的人他都敢於挑戰,雖然失敗了,但是他地對手對他的評價很高,因此丁克絕對是一個卡帕的對手。
一上來。盧卡斯就顯得相當謹慎。靈活地晃動着身形。即便是偶爾出手。也全是試探。並不打實。
顯然。他是想通過這種試探摸清丁克地套路。以便尋找出克敵制勝地法門。
丁克是出於教導地目地。因此也不想用什麼絕招一擊制勝。而是要教授那些真心求學地學員們一些真東西。也不枉他們千里迢迢來夏爾山地求學一場。
無論對手如何試探。丁克始終站在原地。甚至連防禦地意思都沒有。
他地雙手很隨意地放在胸前。擺出一個接招地架勢。這個動作如此稀鬆平常。彷彿不諳武技地常人將要進行一場肉搏。
白鹿道長正好在場。他當然知道丁克這看似平常地動作其實並不簡單。是一種不流於招數地境界。
確實,沒有人認爲這個動作簡單。當然,場下的那些人都是出於丁克名氣,知道他地一招一式必有深意,絕不會是嚇唬對手。
與之對決的盧卡斯完全能感受來自丁克身上的那種無形的壓力。
比起龍族的威壓或者高手的氣勢外放來說,這種無形地壓力更讓人感覺可怕。
就是這樣一個隨意的動作,彷彿在一瞬間就讓丁克整個人變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銅牆鐵壁,那種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始終在證明一點:他是無懈可擊的。
直到現在,丁克地眼神都沒有落在盧卡斯身上,他眼瞼微微下垂,彷彿是進入了一種冥想的狀態。
當然,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丁克並非不認真,相反地,他正在調整自己的精神和肉體,使它們在儘快短地時間內達到一種完美的統一。
這些學員無不是實力超羣,經驗豐富地戰士,他們當然知道這種境界。
不過,這種心神合一的境界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在場之人沒有一個能夠達到。
盧卡斯也深知這一點,否則他恐怕就要被丁克這種漠視激怒了。
隨着時間地推移,盧卡斯感覺自己越來越被動了。對手明明就站在那裡,自己卻下意識地與他拉開距離。
這種可怕的氣勢……
盧卡斯搜尋着記憶,發現唯有在他的前輩銀龍騎士突薩爾身上感受過。
不成!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根本就沒有機會。不要說戰勝對手,恐怕連過招的機會都沒有了。
盧卡斯先前還想純粹依靠招數和肉體的力量與丁克抗衡,作爲龍騎士,這兩方面都處於人類所能企及的巔峰狀態,只要眼前這位領主大人不是像納達爾那樣的怪物,自己即便不能取勝,至少懸殊應該不會太大。
盧卡斯再不遲疑,一瞬間催發龍鬥氣,金色的光輝洞穿冬日的薄霧,刺痛了衆人的眼睛。
他迅速地移動起來,很快便化成一道金色的影子將丁克圍了起來。
這一刻,無論是氣勢還是速度,盧卡斯都站在上風。
然而,丁克仍然沒有任何動作!
究竟要幹什麼?!
盧卡斯終於忍不住,他要攻擊,必須攻擊。在這樣下去,會超過他精神的承受極限的。
一個戰士,最怕的就是精神上的一蹶不振,即便是明知道要輸,也必須衝上去。
試探?
不!
剛纔的試探已經證明毫無用處,恐怕唯有實打實的攻擊恐怕才能撼動眼前之人!
突然,盧卡斯身形一滯,一個加速,瞬間衝向丁克,右手一個直拳直衝其面門……
“用一往無前的氣勢壓制對手,然後選擇最迅捷的直拳直接攻擊,務求迫使對方出手。”
這是他的老師之一突薩爾爲他上的第一課,他始終謹記在心。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盧卡斯有十足的信心可以一拳轟飛對手,然而,對於丁克,他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因此,他這一拳還包含着很多後手,只是要根據對手的反應加以變化運用。
就在盧卡斯的拳頭即將接觸他的目標地時候,時間彷彿在同一刻靜止了。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因此安靜下來。
大家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只因場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丁克還是像之前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可是盧卡斯卻動彈不了了。他佝着身子,渾身戰慄着,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
地裡……
一秒,兩秒,三秒……
突然,他的身體重重地微微晃動一下,繼而一頭栽倒在地,一絲鮮血從他的口中緩緩流了出來,染紅了積雪。
盧卡斯,一個可以駕馭金色鬥氣的龍騎士竟然就這麼敗了……
敗的有點慘,甚至可以說有點莫名其妙。至少看清楚他是如何被丁克打倒的人寥寥無幾。
雖然知道這個領主大人實力非凡,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種狀態之下地盧卡斯會如此輕易落敗。
盧卡斯就這樣昏倒了,就連四人組中的奧尼爾和阿爾曼都目瞪口呆。丁克的速度太快了,能夠在一瞬間爆發出那樣地力量,簡直不是人力所能辦到的。
格里佛裡諾似乎早就預知了結果,在盧卡斯倒下的一刻便湊上前去。
就在他準備拿出特製的療傷藥劑給盧卡斯喂下地時候,白鹿道長制止了他:“老師,請讓我來,他是一個龍騎士,我的法子也許對他更有幫助。”
白鹿道長之所以稱呼格里佛裡諾爲老師,主要是爲了有一個便於在這個世界行走的身份,不然他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卻偏偏直呼看起來可以當他爺爺的格里佛裡諾的名字,難免會引起旁人地驚異。
後來,得知維蘭瑟小姐在幫助克里夫辦理新的身份證明,白鹿道長也索性請求她幫自己也辦理一個。
對於白鹿道長的要求,維蘭瑟不但不會拒絕,反倒有些高興。只要他還顧忌這些,那麼短期之內他就不可能在夏爾山地搞出什麼事情,自己也用整天擔驚受怕了。
這些天,格里佛裡諾一直和白鹿道長呆在一起,他們除了談論有關丁克和夏爾山地的事情,最經常交流的就是有關藥劑學方面地問題。
作爲一位修真者,煉丹也是相當重要的環節,因此白鹿道長在丹藥方面有頗高的造詣。遇到同樣熟悉藥劑學地格里佛裡諾,兩人就免不了相互切磋。
不過,最讓人驚異的還是白鹿道長聲稱可以完全不利用藥劑就能治病。對此,格里佛裡諾先生並不懷疑,因爲在這塊大陸上還有不少利用魔法進行治癒地。
然而,白鹿道長告知他,甚至只依靠純粹物理的方法就能夠治病。
這回,格里佛裡諾先生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了。
爲了讓他知道自己並非說謊,白鹿道長爲格里佛裡諾展示了來自東方世界最神秘地醫術之一——鍼灸!爲了讓格里佛裡諾先生完全相信這門技藝,他甚至爲格里佛裡諾講解經絡學。
繼承了亡靈法師的記憶,格里佛裡諾先生對人體的瞭解不可謂不深,在白鹿道長的悉心講解下,結合自身對人體的一些認識,他終於意識到,確實有經絡這種東西存在。
因此,當白鹿道長提出受傷的盧卡斯由他來救治的時候,就完全明白其用意,無非是要用這個龍騎士爲他展示東方醫術的神奇,以證明他所言非虛。
格里佛裡諾絕不懷疑白鹿道長有治癒這個龍騎士的能力,非常配合地點點頭,收起了已經拿出來的藥劑。
倒是盧卡斯的兩位同伴,奧尼爾和阿爾曼,二人睜大了眼睛看着這邊,顯然不是很放心。
其實,當白鹿道長出現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他身上。
這也難怪,他身上透着的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世間少有,尤其是那種洞悉世事的眼神,如果是一位老人,也許還能理解,偏偏又是出現在一個十三四歲的俊秀少年身上,就讓人驚奇了。
當然,要是按照白鹿道長的本意,他是渴望收斂這種略顯張揚的氣質的,但是因爲和這幅軀體的結合時間尚短,還沒能完全達到完美的統一,因此就有點爲難了。
不過,這無傷大雅,因爲沒有人會猜到他地真正身份。
旁人無不認爲,這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身份非凡,因此纔有機會拜在格里佛裡諾先生的門下。
上次桑坦德城保衛戰中,格里佛裡諾先生獨自一人據守東城門,召喚亡靈大軍擋住海族大軍的英雄形象始終歷歷在目,人們幾乎打破了對亡靈魔法的禁忌,紛紛想要拜他爲師,學習這種可怕的亡靈法術,但遺憾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通過他的考覈的。
人們並沒有因此就心生怨懟,相反地,無不認爲向他這樣的人物在挑選傳人地時候本該如此,唯有慎重地選擇弟子,才能保證他在亡靈魔法方面的秘技不至於後繼無人。
現在,大家都以那種豔羨的目光看着這個名叫馬卡夫地少年,看看他究竟從他的老師那裡學到了什麼,同時也印證一下,這位從事亡靈魔法和藥劑學的研究的格里佛裡諾先生是否得到了他滿意地弟子。
只見他用極其怪異的手法,在盧卡斯身上點了幾下。立即,盧卡斯吐出一口污血,然而他的呼吸當即就變得平穩起來。
“點穴……”格里佛裡諾咕噥一句,但是他顧忌旁人,知道最好能保持沉默,否則他這個當老師的反倒來問弟子,難免會引起猜測,於是便將疑問留在了心中。
“對!”白鹿道長沒有張口,但是卻與格里佛裡諾取得了精神上的聯繫。
格里佛裡諾雖然知道對方實力深不可測,但是作爲魅惑者,十分擅長於精神力方面的魔法,尤其是靈魂滲透,不料卻被對方如此輕易地就與自己進行精神力層面上地溝通,不免讓他驚駭莫名。
白鹿道長沒有理會格里佛裡諾,朝他望了一眼,然後豎起右手食指。立即,一道白色的力量出現,並迅速凝聚成麥芒般的尖刺,照準盧卡斯的太陽穴就刺了下去。
旁邊的學員們都尖叫起來。
就這樣刺透太陽穴,人還能活嗎?!
不過,盧卡斯地反應立即讓尖叫戛然而止。
他在一陣微微的痙攣之後,竟然幽幽地轉醒了,然後就自行站了起來,彷彿他的傷勢在一瞬間就消逝不見了。
雖然在轉醒後,盧卡斯就收斂了外放地力量氣息,但是像阿爾曼這樣的人物完全能感覺到,他身上地力量氣息在一瞬間增強了不少。
“多謝先生!”盧卡斯向白鹿道長恭敬地施禮,對於白鹿道長的幫助他是感激不盡地。
顯然,剛纔他並非真正的昏迷,只是身體不能動彈,對外界發生的事情全然知曉,因此知道是誰對他施以援手。
另外,正如白鹿道長所言,他在治癒盧卡斯的時候,順手幫助他突破了他在龍鬥氣方面始終阻擋他提高的地方。
格里佛裡諾接受了白鹿道長有關經絡學的理論,知道人體力量的存儲和釋放無不與經絡的承載能力休慼相關。這也是爲什麼他要選擇一頭黃金聖龍作爲宿主的根本原因。
經絡存儲和輸送力量的能力取決於它們的韌性和聯繫的緊密度。
經絡的韌性不難理解,就是承載力量的能力,至於聯繫的緊密度,取決於鏈接經絡之間的“橋”。
所謂的橋越寬,能夠經過的力量就越多,那麼在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往往就越強。而不是需要通過一定時間的蓄積才能爆發出足夠強大的力量。
而爆發力量的強度又完全由最窄的那道橋決定。這就和水桶原理如出一轍,它的蓄水量是由最短那根木板決定的,其他木板再高也對其需水量的多少不起任何作用。
戰鬥中,分秒必爭,誰能夠獲得先手就等於佔據了主動。如果盧卡斯在發動攻擊的瞬間沒有身形一滯,那麼他也不可能如此輕易落敗。
就是那短暫的停頓,讓丁克找準了機會,一舉將他擊倒。
盧卡斯身上就有幾道“橋”始終沒能拓寬,因此他無論如何努力,它們始終制約着他的力量。
他雖然知道自己是如何敗在丁克手下的,但是動作始終比對方慢了一步,這就是有力量不能在最短的時間釋放出來的緣故。於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微微沉下身體,在肘擊成功擊中自己的小腹後,又用一個手刀打在了自己的頸動脈上,瞬間便被擊倒了。
盧卡斯的挑戰以失敗告終,但是在觀看了校方晚間特別提供地慢鏡頭回放之後,大家無不知道,原來他們的院長大人僅僅是依靠速度這一項就徹底打敗了龍騎士。
然而,僅僅是速度嗎?
要在對手直拳打來的一瞬間,沉身,肘擊,手刀!這一系列的動作,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作爲支持,速度再快,也不會收到任何效果。
須知,一位龍騎士,在他蓄滿黃金斗氣的時候,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已經到達一種極限,普通的攻擊完全可以無視。但是丁克卻很簡單地一擊制勝,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不但有速度,而且在一瞬間發出的力量也是超乎想象的。
第二天早上,其他地戰士已經恢復訓練。
丁克回來之後,就發現杜蕾娜和阿瑟斯正在等他。
一見丁克,杜蕾娜連忙拉住他的手,就像一個小妻子似的,生怕他什麼時候就溜掉了。
不免讓一邊地阿瑟斯看得直搖頭。
這些天,維蘭瑟小姐忙活着克里夫恢復女兒身的事情,一直呆在薔薇城堡的實驗室之中,因此杜蕾娜天天纏着丁克也不會有人說她。
丁克與戴安娜公主的婚期已經被定了下來,是春季到來地第十天。
對於丁克的決定,沒有人表現出意外,彷彿早在之前就達成了某種默契。
杜蕾娜原本還有些吃味,但是看到連維蘭瑟小姐都表示完全贊同丁克的決定,便不再多嘴。因爲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利阻止,也沒有資格阻止。
現在,她反倒更加粘糊,始終在丁克身旁轉來轉去。
“領主大人,我有意見要提!”阿瑟斯突然說道。
丁克和杜蕾娜有點不明所以,阿瑟斯這個時候要提什麼意見。於是二人都用驚異地目光打量着他。當然,杜蕾娜小姐的目光中還帶有那種威脅的成分,彷彿只要他的意見是針對自己地,就要他好看。
阿瑟斯當然不會傻到要開罪這位小姐,即便是心中不滿,也會想一個變通的法子。
丁克知道阿瑟斯的精明,也不擔心他會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而得罪杜蕾娜,因此也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認爲,這次您準備帶領我們去南方五郡協助剿滅那些邪惡異族地初衷雖然不錯,但是我卻認爲,不能是全部都去。至少要留下一半。”
“爲什麼?”
“整整三百人全部去,甚至比聯盟派遣的主力軍人數還要多,這恐怕有點……”
“有點越代庖?”丁克問道。
“是的。”
“唔,你能這樣想很好。”丁克讚許地說道,“無論是肖恩領導到地那些魔法戰士,還是奧蘭多王子領導的魔法弓騎軍團,都是能夠獨當一面地隊伍沒錯,但是這些人的組成大都是來自於索爾王國。”
“這有什麼不對嗎?您本來就是索爾王國地人!”一直以來,薩瑟斯都以此爲自豪。當然,如果因爲夏爾山地這個特區的地位硬要劃分,阿瑟斯當然更願意將自己列入這裡的一員。
“你就沒有發現,各國對此都有些猜忌嗎?你認爲這三百人中全都是來我這裡學習戰鬥和戰爭技能的嗎?不,其實就是希望讓他們也有機會接近聯盟的中樞,爲他們謀得利益,而不是讓索爾王國獨領風騷。
“聯盟當然不會管這些,只要還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他們巴不得國家之間的內耗,以便進一步提高他們對各國國政的干預能力。爲了平衡,不至於讓索爾王國成爲衆矢之的,我們不妨順水推舟,達成他們這種心願,讓大家都有機會在南方五郡有所作爲。
“您不怕這麼多勢力的參與會攪得一團糟嗎?”阿瑟斯雖然贊同丁克的觀點,但是他還是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無論如何,總比將主要的戰場始終放在夏爾山地來得好。況且他們的戰鬥不可能提到表面上,於是爲了在當地建立自己的勢力,無非就是利用金錢來促成。”
“哦,我知道了您的意思了。”阿瑟斯茅塞頓開,高聲說道,“另外,這些人如果在那裡發展自己的力量,勢必會在那裡投入資金,正好符合您開發南方五郡的初衷。”
“既然他們送上門來,能夠利用一下,當然不能放過。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他們好,但願有朝一日,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們能明白我的苦衷!”
阿瑟斯和杜蕾娜相互看看,然後發出那種會心的微笑。看來,這位領主大人永遠不會做賠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