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些植物老厲害了,還會抓小偷,抓老鼠,我家的貓都餓壞了!”胖胖的雜貨店女老闆,抱着一隻大肥貓,一臉的不開心,大肥貓也使勁的點頭,一臉的幽怨。
“領主明明是泰坦血脈,怎麼會生個植物魔法血脈的小姐,難道小姐的生母是東方自然系的人?”
“那也說不準,聽說精靈血脈的女人長的都跟仙女是的,咱們小領主好這一口!”邊上一個小販湊了過來,一臉你懂得表情,發表看法。
“喂,喂,別躲,就是說你呢,小子,你攤上事了,公共場合散佈謠言,拘留一天,站住,別跑!”
一個身穿黑色制服,頭上戴着白帽子的警察吹着警哨,揮舞着警棍,死命的追着逃跑的小販,街道上一通雞飛狗叫。
衆人都哈哈大笑,尤其是胖胖的女老闆笑的最爲開心,不時的給加油叫好,有給警察加油的,其實更多的是給小販在加油。
城主府的地牢,已經完全看不到地牢應該有的樣子,一個個綠色的囚籠裡裝滿了哀嚎的人影。
魯塔渾身被藤蔓纏繞,只有一個腦袋留在外面,身前不遠處,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正嘴裡叼着一個奶瓶,美滋滋的翻看着自己的空間戒子,各種裝備和剛到手,還沒暖熱的五萬靈石堆在地上,形成一座小山。
而這一切,卻不能吸引魯塔的注意,此時的他所有的精力都死死的盯着小女孩頭頂上,在哪裡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小葫蘆,淡淡的光芒籠罩四周,空間都有些扭曲,散發出一陣陣心虐的壓力。
“這是什麼寶物?”魯塔倒吸一口冷氣,作爲光明帝國的一位黃金強者,他有幸聽聞一些神器的特徵。
一定範圍之內增加使用者的法則威力,壓制敵人的法則和血脈,黃金強者可以初步使用,白金強者才能完全激活,相互對應,他的腦海裡瞬間浮現一個…恐怖的名稱。
“神器!”
對於神器魯塔並不熟悉,甚至從未見過,可這一刻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如果不是神器的法則壓制,他不至於連逃跑都跑不了。
魯塔眼神呆滯,嘴脣抽搐:“就算是白金強者也不能這麼任性,激活神器給娃當玩具玩吧?兇獸植物組成的大陣,自然系神器做陣眼,尼瑪,安斯德爾你個坑爹玩意,你不得好死!”
如果天霸在這裡他的心情也不會比魯塔強多少,他一定想起一句經典臺詞。
“曾經有一把美麗的神器放在我面前,我沒認出來,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追悔莫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神器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天幕黃昏,冬末風涼。
一線天必經之地,兩側懸崖聳立,中間一條小路寬不過十米,一陣山風吹來,呼嘯之聲猶如鬼泣,讓王賀伯爵一陣心悸,不由的止步。
“大哥怎麼了?”王林看到大哥停馬,好奇的策馬靠了過來。
“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眼前的一線天可能有些危險!”
“大哥多慮了,咱們中午才從這裡經過,沒問題的,就算有問題,還能攔住咱們兄弟!”王林一臉的不以爲然。
王賀伯爵想想也是,就算是埋伏,最多普通士兵倒黴,自己可是黃金強者,這樣的地形對自己還構不成威脅。
“王家竟然真的返回了,難道真是要謀反!”一線天的懸崖上,管家泰格看着進入一線天的隊伍,一陣發愣。
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邊上興高采烈的天霸,一陣無語,王家是不是造反自己不知道,可這位主百分之一百要造反,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跟着瞎胡鬧,是對是錯!
管家泰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這一步,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
是自己老了,膽子小了嗎?不過麥克是自己從小看大的,以前可沒發現這麼瘋啊!
注意到管家泰格審視自己的眼光,天霸笑了笑:“泰格爺爺您放心,咱們完事就待在安卡思王國,現在王國的主力在進攻狼族公國,我就不信國王爲了一個已經消失的王家,找咱們麻煩,以後安卡思王國就是咱們的領地。”
管家泰格哼了一聲,事到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可不發,只能祈禱這個坑爹的玩意,別把老伯爵坑死!
“踢,踢,踏,踏,”的馬蹄聲在峽谷中響成一片,回聲盪漾,變得更加嘈雜,愈發讓人心情煩躁。
“老三,我還是覺着哪裡不對,你快走一步,先行出去。”
王林聽了大哥的話,也覺着一股煩悶壓抑在心頭,逐不在反對,在馬上向大哥抱拳:“大哥我就先行一步,看看前面的情況!”
懸崖上天霸發現一小股的騎兵脫離大隊,率先加速前行,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拿不定注意。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之事,只要留下王賀就好,王林成不了氣候!”
耳邊傳來管家泰格的低語,天霸愣了一下,恍然而笑,心中釋然:“是啊,走掉一些小魚又何妨,滅了王賀伯爵和大部隊纔是關鍵,水軍都在自己手裡,他們還能飛過河去?”
想到這裡,收回目光,尋找王賀的帥旗,發現正在向峽谷中間靠近,眼中冒出炙熱的光芒。
消滅了王賀所部,紅河領將會迎來一個寶貴的安全期,可以有一個大的發展,天霸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打鐵還要自身硬,沒有一個好的根據地,錢,糧,兵源就無從談起,建設好紅河領纔是自己的根本。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天霸感覺都有一年那麼長,王賀伯爵的帥旗終於到了埋藏炸藥的地點。
“放!”急不可耐的一聲令下。
漫天的火箭猶如一場炫麗的火雨自天兒降,峽谷兩邊“轟隆,”聲震耳欲聾,巨石纏繞着燃燒的藤蔓從兩側滾落,留下一條火路,攜千鈞之勢滾落峽谷地,沿途夾雜着紛落的碎石,鋪天蓋地而下,躲無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