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許溫雅突然恢復記憶了。
那天清晨我走進了她的房間的時候,只感覺房間的溫度好像突然下降了十幾度,我心中預感到大大的不妙,尼瑪,什麼情況?
我轉頭再一看許溫雅的眼神,我擦勒,這女人的眼神好熟悉啊?!
驀地,我突然想起許溫雅沒有變成中二少女病患者之前的那副樣子,這女人,不會?
我不再多想,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站住!”
“呃,美女……有事麼?”我腳步一頓,轉頭,衝她乾乾的笑着。
“是你救得我?”
我點點頭,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那什麼,美女你不用謝我的,只是舉手之勞,你把我當作雷鋒就好。”
“雷鋒?雷鋒會救人的時候佔人便宜嗎?”許溫雅雙眸一寒。
“我那,我那不也是爲了救你嗎?”我繼續陪着笑臉。
“那晚上摸的挺爽吧?”
呃,太沒有廉恥心了!你身爲一個冷漠女,恢復記憶就該有恢復記憶之後的樣子,你怎麼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這種反差的感覺,別說我吃不消,萬千讀者也吃不消的好嗎親?
“過來!”
我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怎麼了美女?”
“少廢話,老孃要你過來!”
隨着許溫雅一句話出口,我感覺室內溫度頓時有下調了好幾個檔次,奶奶的,這女人絕對是恐怖的戰鬥機器,我還是順着她的點好,不然惹毛了她,恐怕要出事。
無奈之下,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她走了過去。
“坐這裡!”許溫雅坐在牀上,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
“還是,不要了吧?”
許溫雅這次沒有說話,只是一雙寒眸依然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我。
無奈之下,我只能硬着頭皮坐在了她的身旁。
“沫沫今天出去寫生了吧?”
“啊?”聽了許溫雅的問話,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沫沫今天是不是去寫生了?”
“嗯,是。”
“除了沫沫,大家也都上班去了吧?”
“嗯,是。”
“彤彤呢?”
“彤彤送去幼兒園了。”
“嗯,很好”,許溫雅高深莫測的點着頭,我心想,怎麼?難道這傢伙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打算殺人滅口?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下一秒我身體某一處赫然遇襲,被許溫雅的素手輕輕的壓了壓,只聽她的嘴中傳出驚訝的聲音:“就是這麼個軟塌塌的東西,上次害老孃疼了半天?”
我。。我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許溫雅,打死我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來這麼一手啊?
“美女,你要做什麼?”
許溫雅對我翻了一個白眼:“你什麼語氣?老孃要是打算跟你做,不是便宜你了?”
我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算了,你也別害怕,我就是想看看,這一段時間一直在過普通人的生活,我覺得不錯,以後,可能我早晚也得來那麼一下子,早不疼晚疼,我現在,就是想在觀察一下,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我無語,這女人不會是從小接受訓練的吧?不然怎麼對這麼基本的東西都不瞭解呢?
不過,看看就看看,老子是男人怕啥的,看一眼又不會變小,不過我眼珠一轉,說道:“美女,我可以給你看,但也不能白給你看吧?”
“你還想要條件?”
被許溫雅那冷冽的雙眸直視,我瞬間沒電了。
“呃,你不是,不是也想多瞭解一下嗎?”
“嗯?那你說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盯在了許溫雅那張紅潤的小嘴上面。
……
“唔……”
聽着許溫雅口齒不清的聲音,我忍不住撫摸着她的頭髮,微微眯起了眼睛,嗯,尼瑪的,爽!
許溫雅這女人雖然恐怖的像一個戰鬥機器,但是有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瞭解的還真的是少得可憐,雖然也有點了解,恐怕那也是後來她作爲中二少女病患者的時候,從那幾張珍藏版的影碟上面看到過。
嗯,挺好忽悠。
“嗯,不用吐,這個東西大補,嚥了對身體有好處。”
“真的嗎?”
“比真金都真!”
“信你小子一回,不過味道有點怪啊!”
“呃,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瞧,又給忽悠了。
……
晚上,繁星密佈夜空。
我看到許溫雅一個人坐到了別墅樓頂上,她一個人吹着夜風,眼中有着幾分迷離,這個時候的她終於重新變回了原先的冷漠女,可這樣的她,身上纔會有一種令人慾罷不能的魅力。
“你上來做什麼?”
我的腳步聲雖悄無聲息,但卻瞞不過許溫雅的感知力。
我輕輕一笑:“這地方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爲什麼不能上來?”
待我走到了她身前站定,她突然幽幽開口:“其實,我應該對你說聲謝謝。”
我擺了擺手:“不用,有因就有果,曾經你把你回家的名額讓給了我,那就是因,我救你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不一樣的,那時候我把回家名額讓給你只不過是因爲那名額留在我手裡也沒有用,我沒有家可回。”
“沒有家?你是孤兒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家,我從小就是被訓練長大的,聽人說,組織裡很多人其實就是自嬰兒時期就被偷來的,不過,即便我就是有家,有爸媽,也肯定找不到了。”
聽了這話,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自嬰兒時期被組織偷來的?咱們的組織還有這樣的黑暗面?”
許溫雅搖了搖頭:“不是現在這個組織,現在這個組織是以前加入的。”
“那你以前加入的組織呢?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許溫雅笑了,那笑容冷冽,冒着寒氣:“不管以前那個組織是什麼樣的,現在都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我微微一怔,然後猛地意識到了許溫雅的意思,這女人,這女人實在太過恐怖!難道她以前的組織被她連鍋端了?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他們都該死”,許溫雅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也怪他們實力不濟,如果是現在這個組織,我想要做什麼自然不可能。”
“哦”,我點了點頭,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女人還不至於太邪乎,看來她以前所在的那個組織勢力也不濟,不過也是,越是那種旁門左道的,就越上不了大雅之堂,也就沒有多上勢力。
沒聽過閻王好說小鬼難纏嗎?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許溫雅又說道:“今天跟你說了不少,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明天要走了。”
“走?不是說過打算過普通人的日子嗎?”
“那是騙你的,本來想着報答報答你,跟你發生一下,也算報了救命之恩,沒想到你這淫dang小賊竟然熱衷於用嘴巴那什麼……”
啥?什麼玩意?!這女人不會是在騙我吧?
如果她現在說的話是真的,那我豈不是掉了西瓜,撿了芝麻,這不是因小失大嘛?!
“都不知道你這小子怎麼想的,竟然非得人家的嘴,你這人就那麼喜歡嘴嗎?”許溫雅雖然口氣仍然頗爲淡定,彷彿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可是她那張萬年不化的俏臉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一下。
我欲哭無淚:“不是,美女,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啊,我錯了,能不能倒回去重來一次啊?”
許溫雅寒眸一閃:“你忽悠着我吃那東西,竟然還想着重來一次?”
“我錯了,美女,我真的錯了,就算你不肯重來,能不能在給點什麼啊?”
“你還想要什麼?”
“我……”
許溫雅嘆了一口氣:“你這人也是,去了兩個老婆還不知足嗎?非得把我拉下水,你心裡才舒服?”
我沒有再說話,貪心不足蛇吞象,男人啊!
“我打算去美國,你明天給我取些錢。”
“嗯,沒問題,不過,你真的打算走嗎?”
許溫雅眸光一閃:“雖然我不知道那個老混蛋,爲什麼消停了這麼多年,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會散罷甘休的。”
我撇了撇嘴:“都這麼多年了,你當初得罪的那人,可能早就入土了。”
“那我也不打算繼續呆在這裡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竟感覺許溫雅說這話的語氣中包含了幾分落寞。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如果真的安全的話,幹嘛非得出國?你也說了普通人的日子比較好嘛。”
許溫雅只是幽幽的看我,卻沒有說話。
夜風吹拂,輕輕的將許溫雅的髮絲吹的微微凌亂。
“過來!”
我雙眼一瞪:“又幹什麼?”
許溫雅輕哼一聲:“做你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我就想着你還是別出國了,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挺好的,安逸啊。”
“我要報恩,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不要就算了”,許溫雅翻了一個白眼,我看到她的素手已經解開了上衣的幾個釦子。
“要,當然要啊!”
奶奶的,有這好事?!
夜空下的天台上,傳出一陣粗重的呼吸聲,俊男美女相擁相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