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天晚上十點鐘左右,太子慕容鋒醒轉過來,醫生非常高興的宣佈,太子慕容鋒已經脫離危險期,只不過他的意識還極爲模糊,醒過來後沒多久又陷入昏迷中,雖然他再度陷入昏迷中,情況非常糟糕,但太子妃、雍親王府的人心中懸着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下來,正明皇帝和皇后也都很高興,畢竟太子怎麼也是他們的血脈。
不過其他皇子就不能肯定了,或許失望也不一定。
太子妃因爲陪同皇室成員,所以不方便打電話告訴我這個消息,還是慕容紫煙打電話告訴我的,在告訴我慕容鋒沒事以後。慕容紫煙還說雍親王和世子慕容雄偉要過來看我。
掛斷電話後,我便整理起了衣服,在我接電話的時候,時釗也在旁邊,他當即問我是不是太子那邊有消息傳來。
我告訴時釗。太子已經脫離危險期的好消息。
時釗當場輕吁了一口氣,頗爲感嘆地說:“還好,太子沒事,要是太子出了事情,咱們就得跟着遭殃。”
我也是心有餘悸。太子這次還好沒事,要不然的話,我即便是戰勝許遠山,也將會一敗塗地。
太子的安全的重要性顯得更加突出,我打算找候君爵好好談談。看怎麼加強對太子的保護工作。
過了一會兒,雍親王、慕容雄偉等一行人就來了,除了雍親王府的人,還有慕容思齊也一起來看我。
雍親王一看到我,就對我噓寒問暖,問我的腿傷怎麼樣,怎麼會受傷啊什麼的。
我將被許遠山打的事情說了,雍親王責怪的語氣說,我現在可不比從前,關係重大,以後可不能這麼莽撞,如果沒有把握,自己能不出面就不出面。
說起被許遠山差點踢斷一條腿的事情,我其實覺得挺沒面子的,我他麼都是老大了,還這樣被人當衆搞了一次,換成任何人都會覺得沒面子。
慕容思齊關心了我幾句,還說好久沒和我一起喝酒,有機會一定要找我乾幾杯。
我說等我腿好了,一定找慕容思齊喝酒。
隨後雍親王就告訴我,因爲太子已經脫離危險期,正明皇帝打算明天就回中京,他們也會隨同回京。
我假意客氣了幾句,卻是看向慕容紫煙,心想還打算幫慕容紫煙補過生日呢。看來這次又要不行了。
雍親王等一行人在病房裡坐了一個多小時,看已經很晚了,就離開了病房,我讓時釗幫我送他們。
時釗轉回來後,和我在病房中又聊了一會兒。
現在太子雖然沒事。但是以太子目前的狀態來看,要想恢復神智,還需要一段時間,也就是說,許遠山的地位還將會穩如泰山,無法動搖。
時釗擔心地說:“坤哥,雖然這次太子倖免於難,但難保許遠山爲了保住賭場的管理權,不會再次出手,派人到醫院暗殺太子啊。”
我想了想,覺得時釗的擔心不無道理,便說道:“我會跟太子妃商議一下,看是不是把太子轉移到太子府去醫治。”
以太子的條件,轉移到太子府,讓醫生跟到太子府爲其醫治,並不是難事,在醫院的話,雖然可以加強保護,可醫院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誰也不能保證,不會有疏忽的時候,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太子回太子府養病。
時釗說:“這樣最好。”
我隨即說道:“現在短時間內許遠山的地位是沒法動搖的了,咱們接下來的重心還是要放在三聯會那邊。”
時釗點頭說:“明白。”
我嗯了一聲,看了看時間,見已經很晚了。便讓時釗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病牀上休息起來。
……
半夜時分,聽得外面傳來篤篤篤地敲門聲,我心中一驚,從牀上坐起。緊張地問:“誰?”
“坤哥,太子妃來看您。”
外面傳來大壯的聲音。
我聽到是太子妃,登時心中一熱,難道太子妃趁半夜時分,來和我幽會不成?當即說道:“快請太子妃進來。”
病房的門打開。太子妃出現在門口,她的打扮比較的莊重,在太子受傷昏迷不醒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穿花哨的衣服,引起不必要的非議。
一條長長的黑色的連衣裙,裙子的布料十分細膩柔軟,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婀娜多姿的身材,讓人怦然心動。
我甚至覺得,這樣的太子妃纔是最迷人的,端莊、高貴卻又性感。
“太子妃,您這是?”
我口上問道,瞟了瞟後方,卻只看到太子妃的兩個心腹在外面把守。
太子妃說:“我深夜過來是想和你談談殿下的事情,沒打擾坤哥休息吧。”說完轉身關上了病房的門。
病房的門一關。太子妃臉上的表情便迅速一變,眉頭緊皺,快步走了過來,說:“小坤,今晚聖上叫了慕容航、慕容啓問話,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麼,會不會對殿下不利啊。”
我聽到太子妃的話,皺起眉頭,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太子妃說:“就在雍親王過來看你的時候。”
我想了想,說:“你不用太緊張,聖上知道殿下遇襲就馬上從中京趕過來,可見還是關心殿下的,他叫慕容航和慕容啓進去說話,估計是告誡他們吧,畢竟幾位皇子爲了爭奪帝位。已經展開暗鬥,聖上不可能不知道。”說完心中又是一動,疑惑道:“聖上會不會懷疑殿下是被二皇子和三皇子找人暗算的?”
太子妃說:“應該不太可能吧,他們又不在穗州島。”
我想了想,說:“聖上可不那麼想。他當年也經歷過奪嫡之爭,深知其中的殘酷,懷疑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正常。”
說着又心想,太子遇襲會不會真和二皇子、三皇子有關呢?
從表面上看,許遠山的嫌疑最大,可綜合最近的一系列事件,最大的受益者並不是許遠山,甚至許遠山還受到了重創。
許遠山如果做出這些事情,分明就是損人不利己啊。
難道洗劫、火燒賭場不是許遠山所爲?
我感覺到更加的疑惑,之前的推斷幾乎被完全推翻。
太子妃說:“如果只是告誡他們還好。我就怕聖上看到殿下現在的情況,將他排除在接班人之外。”
我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殿下早日恢復,早點站起來。只有他生龍活虎的出現在聖上面前,咱們纔有勝算。還有……”看了一眼太子妃的肚子,說:“還有咱們的孩子。”
聽到我說“咱們”二字,太子妃忽然眼神複雜,說:“小坤,他能順利出生嗎?能順利成爲大燕之主嗎?”
太子妃的疑問也是我的疑問,我機關算盡,爲了這個目標,不惜一切代價,但能不能成功,還真是未知之數。
其一太子的情況越來越糟糕。至尊大賭場對他產生了負面影響;其二,慕容航的老婆也懷了孩子,並不是只有太子妃一人懷了“龍孫”;其三,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我雖然自己也無法肯定,但還是得給太子妃信心。當即拉住太子妃的小手,撫摸她的手心,說:“放心吧,一定會成功的。”
太子妃往我靠了過來,我伸手摟住她的香軀。卻是很不該的起了衝動,湊過嘴巴,找到她的香脣吻了起來。
吻着太子妃,我感到罪虐深重,太子這樣了。我還在和他的老婆偷情,有點不仗義啊。
可正是這種罪惡感,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刺激,無法自拔,我就像是墮入了罪惡的深淵一樣,回頭也看不到岸,所以也只有將錯就錯下去。
好一會兒,太子妃躺在了牀上,我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她。
到風停雨歇的時候,太子妃穿起衣服,彷彿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再那麼低迷,換髮了精神。
女人始終還是女人,關鍵時刻還是需要男人的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