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煙聽到我的話,笑了笑,說:“沒事,你不告訴我你在中京肯定有你的理由,對了,人不是你殺的吧?”
我說道:“不是我,我只是剛好在現場,才被條子誤認爲是我主使的,現在所有人都以爲是我乾的,我算是很難洗刷罪名了。”
慕容紫煙說:“只要人不是你殺的。早晚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也不用擔心。”
我聽到慕容紫煙的話,卻是禁不住苦笑,說:“就算我被關上一兩年,我也完了!”
外面的局勢瞬息萬變,別說一年,我只要被關幾個月,說不定外面就會變天。
良川市方面,夏凡招兵買馬,圖謀和我對抗,穗州島還有一個天門,這些都有可能直接擊垮天門,再說,就算南門在我不在的時候撐了下來,幾個月之後。皇子奪嫡只怕也有了結果,那時候也沒我莫小坤什麼事情,不論誰登基,對我都不好。
二皇子對我恨之入骨,到時候必定秋後算賬,三皇子忌憚我的勢力,也絕不可能容忍我,太子?
太子登基,最想保守的秘密就是他的兒子其實是我的種,也會想辦法殺人滅口。
所以。我決不能坐牢,必須快點出去。
慕容紫煙說:“可惜我什麼也幫不上你。”
我說道:“紫煙,慕容航的兒子死了沒有?”
慕容紫煙說道:“沒,只是我堂哥的老婆死了。”
我聽到慕容紫煙的話,心中立時意識到,慕容航的兒子沒有死,這次刺殺事件對他的影響不會太大。
忽然心中一動,那個兇手的目的應該也是二皇子的兒子,在知道二皇子的兒子沒有死的情況下,會不會再次出手?
要想找到他非常困難,可他如果冒險再次出手的話,極有可能將其抓住。
當即說道:“紫煙,你爸和太子知道我的事情不?”
慕容紫煙說:“他們都知道了,正在想辦法,太子可能很快來看你。”
我聽到慕容紫煙的話,心中稍安,說道:“嗯,希望太子早點來看我,我也好想辦法。”
慕容紫煙說:“只要人不是你殺的,太子就有辦法讓你出去。你別太擔心。坤哥,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說着伸手過來摸我的額頭,她的手一碰到我的額頭,立時驚得縮了回去,說:“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手又伸了過來。
我說道:“昨晚有點發熱。”
慕容紫煙伸手搭在我的額頭上。說:“哪是有點發熱?你的溫度很高,額頭都燙人了,不行,必須得給你醫治。”說完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把外面的條子叫了進來,說:“他現在嚴重發燒,必須去醫院醫治,你們送他去醫院。”
被叫進來的條子只是一個小警員,做不了主,當場支支吾吾地道:“郡主,他的情況特殊,不能隨便出外就醫。”
“不能隨便出外就醫?出了事情是不是你負責?你承擔得起?”
慕容紫煙聽到條子的話就吼了起來。
那條子說:“郡主,我真做不了主,得請示鍾警官。”
慕容紫煙怒道:“那還不快去?”
那條子急急忙忙的去了,不多時鐘警官急急忙忙的趕來,他面容憔悴,昨晚可能也一晚沒睡,進來後。先是向郡主打了一聲招呼,問了下情況,隨即過來伸手摸我的額頭,感覺到我的體溫後,隨即想了想。說道:“馬上安排,送他去醫院。”
隨後我就由鍾警官親自帶隊送我醫院,全程都有條子們的嚴密保護,確保我的安全,當然也防止我逃走。
到了醫院,醫生爲我檢查過後,說沒什麼大問題,只是發熱,輸兩瓶液就好了。
醫生隨後爲我開了藥,安排了病房。
到了病房裡,條子們在外面守候,慕容紫煙和鍾警官商量過後,獲得特權在病房裡照顧我。
到了天黑的時候,兩瓶藥水都輸完了,我便再次被送回警察局的拘留室裡,不過因爲我是病人,慕容紫煙特殊交代過,條子們給我拿了一套鋪蓋,感覺好多了。
那個早上進來的年輕人還在拘留室裡,在條子走後。便好奇地湊過來和我說話,問我到底是不是良川市的莫小坤,還說我是他的偶像等等,弄得我好笑不已。
我問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像是他的偶像嗎?
那年輕人說,出來混的,誰沒有進過監獄啊,有起有落很正常的。
和年輕人在拘留室裡聊了兩個小時,對他我也有了一些初步的瞭解。
他是中京本地的小混混。其實在我眼裡,他都不入流,靠帶小姐拉皮條爲生,還經常被人欺壓。
晚上九點鐘,太子終於來了。
我被帶到早上和慕容紫煙見面的房間和太子見面。
太子略有點憔悴。很顯然爲我的事情可能還沒睡過覺。
這次的事情太嚴重,假如慕容航的老婆是我殺的,現在我又被抓住,他有被牽扯出來的風險。
一旦被牽扯出來,那麼別說爭奪皇位了。可能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太子看到我,點了點頭示意,隨即讓條子帶上房門,跟着讓我過去坐下。
我坐下後說道:“殿下,對不起。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太子說:“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咱們還是來談談怎麼解決眼前的麻煩吧。小坤,你老實告訴我,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說道:“殿下,不是我。我和時釗、大壯跟到醫院門口,正打算動手的時候,那個歹徒就開車闖了進來,開槍猛射,跟着揚長而去。”
太子還有些懷疑。看着我說:“真不是你?”
我無比肯定的說:“不是我,我真沒幹。”
太子聽到我的話,明顯鬆了一口氣,說:“不是你乾的就好,想辦法洗脫你的嫌疑就行了。”
我說道:“雖然人不是我乾的,但我的嫌疑很難洗脫,除非抓到真正的兇手。”
太子說:“兇手已經跑了,警方展開追捕,目前還沒結果,可能很難啊。”
我說道:“以我估計,兇手是一個職業殺手,他的目的和我們一樣,都是在慕容航的兒子身上,現在慕容航的兒子沒死,也就意味着他極有可能再次出手。太子可以從這方面想想辦法。”
太子說:“你說的可能性有,但把握不是很大。”
我說道:“兇手真要不出手,就比較麻煩了,不過警方也不可能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定不了我的罪,只是會被關很久。”
太子說:“你被關起來,那穗州島的事情怎麼辦?”
我說道:“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問題,我如果長時間離開穗州島,許遠山肯定會出手。說不定他知道我被捕,已經在着手策劃了。”
太子感到頭疼,伸手揉起了太陽穴,說道:“這次就不該讓你來中京,你不來中京就不會惹上這種麻煩。”
我說道:“現在說這些沒有用,殿下還是想辦法佈網,等兇手出現吧。”
太子點了點頭,說:“我會在外面部署,你在裡面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
我點頭說道:“我明白。”
太子嗯了一聲,說:“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我說了一聲好,起身送太子。
太子出去後,我再次被帶入拘留室。
但現在相比之前,情況明顯好了很多,現在總算和太子聯繫上了,有了希望,不至於像之前一樣完全看不到希望。
但是,兇手會不會出手,什麼時候出手,我在這又冰又冷的拘留室裡還要待多久都是未知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