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郭家和時釗會合後取了行禮,帶着大壯,讓一個小弟開車送我們去機場。
路上我打了電話給龍駒、鐵爺等人,告訴他們我馬上回穗州島,並叮囑他們看好夏凡,看好西城區開發項目,絕對不能出亂子。
雖然在這次事件中,我沾到了很大的便宜,但我並沒有因此而得意忘形,掉以輕心。
我很明白夏凡此時的心理。我當初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他在臥薪嚐膽,等待復仇的機會。
所以我決不能給他機會。
我現在所做的就像是賭博,暫時拿到好處,可是也要冒風險,一旦夏凡發展起來,我的後方就會遭受威脅。
對於西城區開發項目,依舊不能放鬆,雖然現在負責的是席丹,我還算信得過,可是西城區開發項目太重要。絕不容有失。
到了機場,得知今天要下午六點半,纔有一趟飛往穗州島的航班,當下買了三張頭等艙的票,在機場等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後,我琢磨着郭浩興應該輸完液了,便打了一個電話去問情況。
“喂,浩興輸完液沒有?”
我開口問道。
郭婷婷說:“已經輸完了,醫生給他檢查了下,我們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呢?上飛機了沒有?”
我笑道:“還沒。上飛機哪可能給你打電話?”
郭婷婷說:“什麼時候的飛機?”
我說:“六點半的。”
郭婷婷說:“時間還早啊,要不我和浩興到機場來吧。”
我也想多陪陪郭浩興,便答應下來。
郭婷婷帶郭浩興到了機場後,小傢伙還是精神萎靡,有氣無力的樣子。
時釗心疼得不行。過去逗郭浩興,說乾爹陪他。
郭浩興一直對時釗有好感,但今天沒什麼精神,也不大理睬時釗。
一晃眼,就到了檢票的時刻了,我和郭婷婷、郭浩興道別,卻是依依不捨的。
我的女人雖然多,可是給我家的感覺,卻只有郭婷婷一個,細想原因,可能是因爲郭浩興這個小崽子吧。
……
飛機起飛了,夜幕也漸漸降臨下來,我已經離開穗州島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回到穗州島,又將面對什麼?
天門就像是洪水猛獸,恨不得把我一口吞噬,在虎門被滅以後,我的處境並不好,已經沒有了牽制天門的力量,必須獨自面對強大的天門。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該怎麼才能擊敗天門,掌控穗州島?
這是擺在我面前的一道難題。
許遠山的實力很強,與李葵青、寧公等人同一級別,我現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許遠山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我的心頭。
我唯一能想到的。對付許遠山的辦法,就是碧雲寺。
假若十八棍僧再次出山,要幹掉許遠山,還是有希望的。
但現在我還沒有時間去碧雲寺。
此外,碧雲寺渴求解禁,重新發揚光大,但這事現在還沒有辦到,我去見方丈,感覺有點不好說話啊。
還有,我在中京被關了那麼久,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吧。
想想我的第二個孩子即將出生,並且有可能成爲大燕之主。
我的心潮就止不住地澎湃!
或許有人說我是瘋子,竟然妄想取代慕容氏成爲大燕的主人,但我相信,我一定能成功。一定會成爲攝政王,權傾天下!
……
飛機抵達穗州島已經是晚上九點半,正是燈火輝煌的時刻,習慣享受夜生活的人們也走出了家門,流連於街頭,以及一家家的夜店。
在夜色中的穗州島,美輪美奐,讓人迷醉,讓人爲它的繁華而震驚。
穗州島以賭聞名於世,是世界著名的賭城之一,每年來到穗州島的旅客不計其數,也帶動了穗州島的經濟發展。
而我現在就是穗州島兩大賭城之一的老闆。
慕容啓獲得第三個賭場的資格,但是虎門被滅,賭場的建立也就成爲一個大問題,甚至可能遙遙無期。
我們才一走出機場。就看到了在外整齊排列的迎接隊伍,清一色的黑西裝,清一色的黑皮鞋,清一色的戴着墨鏡,略有些張揚,可張揚正是我們的本性。
“坤哥!”
所有人看到我的一瞬間,齊齊向我鞠躬。
引起路人的側目,很多原本和我走得很近的旅客連忙老遠避開我,意識到我是危險人物。
趙萬里隨即迎上來,和我說了幾句話,便帶着我上了前面的一輛勞斯萊斯,開車離去。
我們的車隊離開,很多路人還在對我們指指點點,討論我是誰。
有人認識我,說出我的名字,立時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騷動。
……
坐在車裡,我問趙萬里:“趙哥,情況怎麼樣?沒發生衝突吧。”
趙萬里說:“暫時還沒,我約束手下的人不要衝動。”
我說道:“知道殺人的人的底細不?”
趙萬里從懷裡掏出一個文件袋來,說:“動手的人都在裡面。其中致命傷是同一個人乾的。”
我打開文件袋,取出裡面的文件,都是一些檔案,上面有動手的每個人的照片和資料,資料比較詳細,這些南門的人哪兒出生,什麼文化水平,什麼時候加入天門,曾經有過什麼輝煌戰績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他人都還只是一般,只有一個叫劉雄的人的比較出衆。
小學的時候因爲偷鄰居家的錢,被鄰居家的小孩發現了,竟然將鄰居家的小孩給打斷了一隻手,那還只是小學。
到了初中,打架惹事,收保護費。欺負同學,堪稱校霸,後來加入天門,在與三聯會的火拼中,多次立功。現在已經是天門的銀牌打手。
不過這個人脾氣不好,經常得罪人,在天門中不受重用,要不然,以他這樣的能力至少也是紅棍了。
趙萬里指着劉雄的照片說:“就是這個劉雄動的手,他現在負責新馬街一帶,手下的小弟約有五六十個。”
我點了點頭,說:“他經常在哪些地方出沒?”
趙萬里說:“去新馬街有可能找到他。”
我說道:“嗯,待會兒咱們去新馬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這個人。”
話才說完。趙萬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趙萬里掏出手機接聽了電話,說:“喂,什麼情況?”
“趙哥,小李不見了!”
打電話給趙萬里的小弟說。
趙萬里吃了一驚,說:“我不是讓你們看着他嗎?他怎麼會不見了?”
“他剛纔說要上廁所。然後人就不見了,趙哥,我懷疑小李是去找劉雄去了,可能有危險。”
那小弟說。
趙萬里說:“知道了,我會處理。”
趙萬里掛斷電話,就對我說道:“坤哥,死了的一個兄弟的弟弟不見了,可能是去找劉雄報仇了。”
我皺了皺眉,說:“發生衝突以後,金大洲那兒什麼反應?”
趙萬里說:“金大洲沒說話,不知道什麼態度。”
我嗯了一聲,說:“這樣吧,你打電話給劉雄,讓我跟他談。”
趙萬里說:“我不知道他電話號碼啊。”
我說道:“那就直接去新馬街吧。”
趙萬里點了點頭,隨即吩咐前面開車的司機,直接開車去新馬街。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達了新馬街的街頭,新馬街比較繁華,街道兩邊的髮廊尤其多,全都是打着粉色的燈光。也就是打着髮廊的名號做的卻是那種交易。
往街上瞟一眼,能看到很多身材性感,穿着暴露的年輕女郎站在店門口向外面的路人拋媚眼什麼的,招攬客人。
趙萬里跟我說,這一條街的髮廊基本上都是天門的。每年也能賺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