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地一聲,我們的車子衝到那幾個小混混的前方停下,車門打開,時釗和大壯率先跳下車,衝到欄杆邊,手按欄杆,一個翻身到了人行道上,跟着衝上去就打。
時釗雖然殺性重,可是在沒有動殺心的時候,出手還算有分寸,大壯卻是完全的瘋子,任何時候,只要出手,對手都是非死即殘!
只見得大壯衝上前,一把抓住一個小混混的衣服。咆哮一聲,將那個小混混舉了起來,跟着再大喝一聲,將那個小混混扔了出去。
“砰!”
一聲巨響,那個小混混登時頭破血流,倒在地上直接暈了。
時釗三拳兩腳,將其餘的小混混打倒,跟着一腳踩着一個小混混的臉,狠狠地碾壓,厲聲道:“草泥馬的。跑啊,怎麼不跑了?”
那個小混混看到時釗早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膽戰心驚地道:“釗哥,我沒得罪你啊。”
“哼!你沒得罪老子,老子想搞你。成不成?”
時釗叫道。
那個小混混連忙說:“成,成!”
我緩緩走下車,走到小混混們面前,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淡淡地道:“你們現在只有一個機會,過來跟我。”
“過去跟你?”
那幾個小混混都遲疑起來。
時釗眼睛一瞪,暴喝道:“坤哥願意收你們,是你們的榮幸,你們還敢唧唧歪歪?”
“我這人從不會強人所難,願意加入,我無限歡迎,不願意加入,我也不會強求。”
我淡淡地道。
那幾個小混混猶豫起來。
其中一個猶豫了片刻,說道:“坤哥,我要是不加入南門會怎麼樣?”
我說道:“你不願加入,你可以走了。”
時釗回頭詫異地看着我。
那個小弟也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但猶豫了一會兒,他終究還是站了起來,轉身往回走去。
他心中有點虛,轉身的時候身子都發抖,還看了一眼我的臉色,怕我動手搞他。
他這次猜對了,不願意加入,就是看不起我莫小坤。看不起我莫小坤,我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看到他轉身要離開了,其他的小混混也是開始打算直接回絕我,然後走人。
但就在小混混走出幾步之後,他鬆了一口氣。以爲我不會動手的時候,我衝時釗揮了揮手。
時釗登時明白,幾大步從後趕上,一把揪住那個小混混的頭髮,拽着衝到街邊的護欄邊,照準護欄,狠狠地一下撞了下去。
“砰!”
那個小混混當場頭破血流,時釗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狠狠第一腳跺了下去。
“咔嚓!”
那小混混胸口發出一聲脆響,估計肋骨斷了好幾根。
時釗斜視那個小混混,厲聲道:“現在怎麼說?”
那個小混混張開口,說話也說不清楚。
時釗再一腳下去,那小混混直接暈了過去。
時釗轉身看着其餘的小混混,淡淡地問道:“還有誰不願意加入的,站出來說。”
“我們願意。坤哥別殺我!”
其他的小混混見到這一幕,哪還敢抗拒?紛紛叫道。
我得意地冷笑了一聲出來,嗎的,有時候一味講仁義道德,兄弟義氣,別人只會當你是傻逼,適當的展示一下手段也是一種必須的手段。
我隨即點頭說道:“好,歡迎你們加入,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莫小坤的兄弟,有事可報我的名號。”
那幾個小混混聽到我的話,並不是太高興,畢竟在穗州島我的名氣,肯定是不如許遠山父子的,但口上還是連聲向我道謝,說:“謝謝坤哥。謝謝坤哥。”
“既然是兄弟了,那麼咱們就要一致對外。你過來。”
我說着指了指一個黃毛。
那黃毛被我點名,當場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道:“坤……坤哥。”
我說道:“你不用害怕,只是讓你帶路。”
隨後我便叫了那個黃毛過來。讓他爲我們帶路,去掃蕩金大洲的手下的據點。
我們隨後一口氣掃了五六個據點,裡面的金大洲的人數都在五個到十個不等,帶路的黃毛告訴我,很多人去了醫院看金大洲,留下來的只是必須的值班的人員。
我聽到黃毛的話,想了想,決定直接去醫院。
在路上我問黃毛金大洲的情況,黃毛告訴我,金大洲被我弄了以後。手下的人第一時間將金大洲送往醫院搶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我聽到黃毛的話,心想金大洲可千萬別救活過來啊,他要是再搶救回來,得有麻煩。
我們也沒有開車。直接步行過去,遇見金大洲的人就打,不服的人就往死裡搞,最後隊伍的規模因爲金大洲的人的加入竟是越來越多,聲勢浩大。走在街上惹眼。
“轉過前面一條街就是那家醫院了。”
那個黃毛對我說。
我點頭嗯了一聲,正要回頭招呼手下的人加快步伐,忽然一大羣人從街道轉角處冒出頭來。
領先一人走路的姿勢極爲囂張,彷彿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一樣。正是我的死仇許錦棠。
許錦棠後面的人很多,密密麻麻的,整條街都給佔據了,車子行人根本沒法通行。
許錦棠和他的人個個殺氣騰騰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看到許錦棠,連忙舉起手,示意後面的人停下。
許錦棠看到我了,目中綻放兇光,隨即一揮手,帶着人迎着我走來。
我看到許錦棠,心中卻是全然不懼,冷冷地掃視許錦棠後面的人。
許錦棠不可怕,充其量也只是一個二世祖而已,沒有許遠山,他連一般的混混都不夠資格,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反倒是他帶什麼人來,得注意一點。
很快,我就發現了另外一個人,餘鎮東!
這個人不簡單,和許遠山的關係沒有金大洲和許遠山親密,可是卻能在許遠山手下的地位穩如泰山,可見其實力非同小可。
“莫小坤,我正想去找你呢,你自己來了正好!”
許錦棠老遠就衝我喊話道。
“你找我幹什麼?介紹你老婆給我認識嗎?”
我聽到許錦棠的話笑道。
這一句話卻是切中了許錦棠的痛點。當初張雨檬爲我懷了一個孩子,還是在他們結婚以後,他是清楚的,雖然孩子打掉了,可是那件事是許錦棠心裡永遠的痛。
試問哪個男的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懷過別人的孩子?
而且,還是在結婚以後。
許錦棠當初忍了下來,並不代表他不在乎。
我的話一說出來,我身後的小弟們登時鬨堂大笑起來。
有很多小弟其實並不知道這段歷史,要是知道的話,只怕笑得更加誇張。
許錦棠聽到我的話。無疑像是被刀子紮在心頭一樣,再看到我的人笑他,心中有鬼,以爲那件醜事很多人都知道,更是惱羞成怒,咬牙切齒,指着我罵道:“莫小坤,我草泥馬!你在找死!”
我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說:“許少幫主,只是讓你介紹你老婆認識一下。你別想歪了啊,沒其他意思!”
“莫小坤,你殺了金爺,今天又當衆羞辱我們少幫主,真以爲我們不敢動你?”
餘鎮東跳了出來。
聽到餘鎮東的話,我得到一個信息,金大洲還是死了,心中微微放鬆。
金大洲的影響力非同小可,要是金大洲在,我要想對付金大洲手下的人還不是那麼容易。
許錦棠厲聲道:“所有人給我聽好,給我乾死莫小坤這個雜種!誰幹死莫小坤,我重重有賞!”
“是!”
許錦棠身後的人齊聲答應,聲勢雄壯,附近幾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