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趙萬里通過電話後,我繼續趕路,在傍晚時分抵達穗州島。
通過前面的收費站,就看到另外一邊的路邊停滿了車子,堯哥、時釗、龍一、尤勇等人都在,其他還有上百個小弟,排場依舊不小。
這一次上碧雲寺一呆就是好幾個月,快半年了,小弟們看到我都是很高興。
我停下車子,才一下車。時釗就張揚地揚起手,大聲說:“還不叫坤哥?”
“坤哥!”
小弟們齊聲向我打招呼,聲勢壯觀。
我看着小弟們,心中直有一種親切無比的感覺。
好久了,我再次回到穗州島,穗州島必定將掀起一場暴風雨。
我笑着點了點頭,時釗走上來,說:“坤哥,你比以前更黑了,山上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我笑道:“還行,這次去碧雲寺收穫很大,看什麼人來了。”
後面的巴士停下,了塵了過率領十八棍僧,陸陸續續跳下車來。
時釗和他們都是老熟人,看到了塵們,更是高興得嘴都合不攏,笑道:“大師們也來了,這次我們可以放心了。”
原本頑石方面得到太平觀的支援,對我們形成了極大的壓力,了塵、了過以及十八棍僧的到來。無疑將大大緩解我們的壓力。
我隨後說:“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說話,這兒是路邊不太方便。”
我們的人太多,這兒又是進入穗州島的主要幹道,所以頗引人注目,很多路過的司機都在看我們。
時釗說:“我們已經訂好了酒樓,爲坤哥接風洗塵。”
我笑着嗯了一聲,隨即打發送了塵了過們來的巴士司機回去,讓了塵了過等人乘坐時釗們開來的車子,前往酒樓。
因爲形勢緊張,大皇妃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所以趙萬里沒有來接我,仍舊堅守崗位,護衛大皇子府的安全。
大皇子去了中京,但不可能將大皇子府的護衛全部帶走,還留下了一部分,但這些人沒有侯君爵的統領,顯得能力不是很強,所以必須我協助他們才能確保大皇妃的安全。
我讓時釗和我同車,一路上問了一下時釗穗州島的情況。
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穗州島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是很清楚。
還有我最關心的賭場,營運得如何。
時釗跟我說,因爲有之前的停戰協定,所以雙方都沒有刻意挑事,這幾個月穗州島前所未有的太平。除了小弟之間因爲私人恩怨打架鬥毆外,基本上沒發生過大規模的火拼。
但是,頑石在天門的地位也已經穩固下來,四大堂主牢牢把控四個堂口,將天門控制在手裡。
二皇子慕容航不斷投入資源。天門不斷招兵買馬,現在天門人強馬壯,除沒有許遠山那樣超高威望的領袖外,基本上已經達到巔峰。
天門四大堂主蠢蠢欲動,隨時有可能發動對我們的全面戰爭。
這樣的情況也是在我的預料中,隔了這麼久,天門肯定不安分了。
尤其是頑石,因爲青木的仇,時刻巴不得我死。
賭場方面,老莊運營得不錯。基本上和大富豪平分秋色,甚至還略有領先。
也就是說,在這幾個月裡,我的錢包裡又多了很多錢。
我聽時釗介紹完以後,打了一個電話給趙萬里,詢問趙萬里那邊的情況。
趙萬里接到我的電話,非常高興,開口就問:“坤哥,你到穗州島了?”
我笑着說:“嗯,剛剛到。”
趙萬里說:“時釗、堯哥們去接你了,你見到他們沒有?”
我笑道:“時釗在我車上,趙哥,大皇子府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
趙萬里說:“暫時沒事,可能咱們多疑了。”
我說道:“凡事還是小心點好,我現在和時釗們去吃飯。吃完飯過來找你。”
趙萬里答應一聲好,隨即掛斷了電話。
和趙萬里通完電話,我心裡卻是想到了大皇妃,在碧雲寺呆了好幾個月,我也有好幾個月沒有碰女人了啊,想想大皇妃那動人的身軀,我就心動不已。
最妙的是,現在我全權負責大皇子府的安全保衛工作,有了正大光明的藉口,想要和大皇妃親熱就更加容易了。
到了酒樓,時釗一進門就大聲吆喝:“老闆,趕快上酒菜來,我們坤哥來了!”
老闆也是知道我的,看到我連忙上前來打招呼,又是發煙,又是拍馬屁。
我也不敗架子,接過煙,笑了笑,說:“老闆不用太客氣,快準備上酒菜吧。”
這幾個月在碧雲寺,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今天可得好好打打牙祭。
老闆當即下去準備。
我們隨即分派了一下,因爲碧雲寺的人都是吃素的,所以坐一起,我則和時釗、堯哥等人同桌,菜肯定以葷的爲主。
不一會兒,酒樓老闆就帶着服務員將酒菜流水價地送了上來,卻是色香味俱全,讓我忍不住咕嘟的一聲嚥了一口口水。
時釗哈哈大笑,說我是不是在碧雲寺憋得慌了,還問我今晚要不要去happy一下。
他說的happy自然是去找小姐,旁邊的了塵了過等人聽到時釗的話也明白意思,紛紛雙手合十,直說罪過。
我好不容易下山。自然少不了想要找點樂子,不過不是去找小姐,而是去找大皇妃。
當下義正言辭地回絕時釗,說現在二皇子那邊隨時有可能展開報復行動,正事重要。
時釗聽到我的話不敢再開玩笑。轉頭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和我幹了一杯。
我和時釗碰了一杯以後,又和堯哥、尤勇、龍一等人分別乾杯,之後便大快朵頤起來。
吃得蠻爽的,好久沒這麼暢快了,我的額頭都冒了汗。
吃得差不多,我想到我和張雨檬的孩子,便放下筷子,問堯哥:“堯哥。孩子怎麼樣?”
堯哥笑道:“情況很好,你別擔心。”
我點了一下頭,說:“等有空我去看看孩子。”
除了孩子,我還想去看張雨檬,她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
我期待的奇蹟一直沒有降臨。
每一次想到張雨檬,心裡總是覺得有些難受,我強行將心中對張雨檬的掛念壓了下去,隨即擠出笑容,繼續和時釗們吃東西喝酒。
……
走出酒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我看了看街頭,回頭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大皇子府看看那邊的情況。”
堯哥說:“那邊有趙萬里看着,應該不會有事,你今天剛剛回來,要不休息一下?”
我笑了笑,說:“不去一趟,我很不放心,我去看看。”
時釗說:“坤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想,時釗不上道啊,他和我去,我怎麼和大皇妃親熱?口上說道:“不用了,我就是去看看。也沒什麼事情,你們先回去吧。”說完上了車,開車往大皇子府而去。
在前往大皇子府的路上,我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大皇妃。
大皇妃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說道:“小坤,我聽你手下的人說,你今天回到穗州島了?”
我笑着說:“嗯,我現在正在過來的路上,你還沒睡吧?”
大皇妃說:“還沒,我在府裡等你。”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想到即將要和大皇妃見面,心裡還是蠻盪漾的,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在大燕境內,能睡皇妃的人,恐怕也只有我莫小坤了吧。
想到這兒,我不免有些得意,那是一種男人才會有的成就感,將最高貴的女人征服在身下,已經不單單只是肉體上的享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