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德並不是混的,要讓他拿刀去和名揚會拼命不太現實,也只會使我白白損失一個人才,畢竟交通公司在他手裡一直都還不錯。
徐偉德聽到我的話當場答應。
掛斷電話,我便忍不住再點一支菸,抽了一口,說:“名揚會在良川已經開始打擊我們了,今天交通公司的車子遭到了名揚會的打砸。”
“什麼!”
時釗聽到我的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無比。
在時釗眼裡,夏凡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廢物,一個敗家子,什麼時候輪到他騎到我們頭上拉屎?
這口氣當真憋得夠久。憋得夠辛苦的。
“他麼的,夏凡這個狗雜種,等我回到良川,看我怎麼收拾他。”
時釗隨即恨恨地道。
我知道時釗性格衝動,不如堯哥穩重。當即看向堯哥,說:“堯哥,你這次帶人回良川,千萬不能大意,夏凡如今的勢力已經不比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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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哥說:“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我說道:“我打個電話給鐵爺,告訴他這一決定,你們商量着處理良川的事情。”
堯哥點頭說:“好。”
我當即掏出手機再打了一個電話給鐵爺。
鐵爺在這段時間,當真是望眼欲穿,每天都在期待我殺回良川。也時時刻刻在關注中京的動向,這兩天中京發生的事情,早已通過電視傳播至全國各地。
所以鐵爺也是知道中京的鉅變的,只不過詳細的內情不是很清楚。
他一接聽電話就說:“坤哥,中京那邊怎麼樣?還好吧?”
我說道:“中京這邊發生了一些波折,不過總體還算順利,不過我短時間內無法抽身,良川的事情我打算讓堯哥代我全權負責,你和堯哥聯繫,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名揚會。”
鐵爺聽到我的話微微有些失望,畢竟我親自帶人殺回良川纔是最穩的,在良川,我的名望非一般人能比,哪怕是在良川混了一輩子的堯哥龍駒這些人。
我就像是戰神,戰無不勝的代名詞,不說別的,光是我在良川亮一下名號,無數以前的南門兄弟必定會紛紛響應。
但實在沒法,我不可能離開中京,良川的事情也必須得解決。
鐵爺想了想。也明白我的處境,說道:“好吧,坤哥,我會和堯哥聯繫。”
我隨即問道:“這段期間,夏凡有什麼變化?”
鐵爺說道:“夏凡最近很少在外面露面。大部分都是蕭命在主事,好像姬少雄也沒有蕭命得夏凡信任。”
我說道:“姬少雄這個人實力有,但骨子裡有一股傲氣,夏凡自然不會特別喜歡。”
鐵爺說:“要想滅了名揚會,夏凡還是其次的,最難纏的是蕭命。”
我嗯了一聲,說:“你和堯哥商量着辦,能夠以最小的損失掃平名揚會最好。”
鐵爺說:“嗯,坤哥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我本想告訴鐵爺,我即將升爲伯爵。但想想還是算了,免得鐵爺覺得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和鐵爺通完電話,我便告訴時釗等人,對付名揚會的事情,堯哥是總指揮。其他人都得聽堯哥的話。
堯哥的能力和資歷都不低,也算是衆望所歸,時釗等人都是心服口服。
安排完以後,已經是凌晨一點鐘,我看了下時間。便說道:“堯哥,你這幾天做準備吧,我還得回宮去。”
堯哥皺眉道:“今晚還要回去嗎?”
我笑道:“剛剛恢復原職,還是小心點好,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堯哥說:“那我們送你出去。”
我點了一下頭,隨即起身往外走去。
回到神威營駐地,因爲提到夏凡,我躺在牀上不免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夏娜,就是止不住地感傷。
夏娜死了,這個結果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每一次想起,心總會莫名地痛。
一閉上眼,我彷彿就能看到夏娜摸着我的光頭說,希望我的光頭有個性。
我已經不留光頭很久了,但光頭坤這個名號依然有人在叫。
而夏娜依然留在我的心裡。
以前愛過恨過,痛苦過,糾纏過,有時候覺得我和她分開或許是一種解脫,但真正天人永隔,她卻又揮散不去。
那一個女孩。那個我還在無知輕狂的歲月,瘋狂的愛過的女孩。
物是人非。
整整一晚,輾轉反側,我都沒有真正睡着過。
當外面天還矇矇亮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該起了,又要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起牀後,我照例先是在神威營辦公室,分派了一下今天的值班工作,隨後去各處巡視。
重點是皇后和公主的寢宮。
皇后的情況已經略有好轉,聽護衛們說,昨天下午還和公主去御花園漫步,雖然氣色依舊不好,可是願意出來走動,已經是很大的突破。
巡視了一圈回來,宋朝義便向我稟告,說是四皇子已經來了,等着我一起去聯合審訊關維清。
我根本沒有想到,四皇子昨天偷偷返回太平觀,竟然已經與太平觀觀主達成秘密協議,還想着今天怎麼嚴刑拷打關維清。公報私仇的同時,讓關維清說出實情。
我進去見到四皇子,和四皇子客氣了幾句,四皇子就笑着和我說了一個消息。
“莫統領,昨晚錢文峰和徐文濤被我的人在郊區發現,我連夜帶人過去,已經將人成功抓捕。”
四皇子在和我客氣了幾句後,說道。
我聽到四皇子的話挺詫異的,錢文峰和徐文濤這麼容易抓到?
我昨天率領大部兵馬殺上太平觀,將太平觀鬧得天翻地覆。也沒有什麼收穫,他輕輕鬆鬆就抓到了錢文峰和徐文濤?
雖然覺得奇怪,不過面上還是笑道:“四皇子果然厲害,一出馬就將錢文峰和徐文濤抓到了,又立一大功。皇后知道了一定會有所嘉獎。”
四皇子笑道:“嘉獎這些我是不太在意的,只要能維持皇室穩定,伸張正義,我一定竭盡所能,鞠躬盡瘁。”
我笑着說:“四皇子真是高風亮節,讓人佩服,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錢文峰和徐文濤帶來了沒有?”
四皇子說:“人在神威門外面,等你批准了,便可以帶進來。”
我點了一下頭,隨即轉身讓宋朝義去將人帶進來。
宋朝義領命而去,不多時又帶着一隊神威營護衛押着兩個人走進來。
那兩個人沒有上手銬,被繩子捆起,面容憔悴。
“跪下!”
宋朝義將二人帶到我面前,便暴喝道。
錢文峰和徐文濤擡眼看了看我,卻是不服,叫道:“憑什麼讓我們下跪?這算什麼規矩?”
我聽到二人竟然在神威營駐地,我的面前跟我談規矩,不由呵呵一笑,說:“規矩?來到這兒,我就是規矩?跪不跪?”
二人猶豫了下,傲氣地道:“誓死不跪!”
“好,有種,老子喜歡你們兩個!”
我笑着衝二人豎起了拇指,說完手一揮,便下令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宋朝義當場走到二人身後,一人一腳,將二人射得跪倒在地。
二人還想爬起來,旁邊的神威營護衛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二人的頭頂上,二人登時被嚇得不敢動彈。
我看到二人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不是誓死不跪嗎?怎麼。不那麼硬氣了?”
錢文峰怒道:“莫小坤,你這是濫用私刑,藐視人權,我要告你。”
我聽到錢文峰的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這就算濫用私刑?藐視人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