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小玲轉了一會兒眼珠子,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勾上我的脖子,說:“莫小坤,我可是一直爲你守身如玉,你該不該補償我啊?”
我看到她的樣子,莫名地打了一個寒顫,說:“姑奶奶,你想要什麼,還是直接說吧。”
李小玲說:“你不是要搞開發嗎?送我一套別墅,還有我前幾天看上一輛法拉利。還有,我喜歡一條項鍊好久了……”
聽到她的話,我就知道我要破財了,而且是大大的破財,可也沒有辦法,誰叫我這麼長時間沒陪她呢?
不過,我一直不放心,李小玲會不會再沾上賭癮,在聽完她的要求,說:“這些沒問題,但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再去賭錢?”
李小玲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像是那種爛賭鬼嗎?怎麼可能?”
“真的?”
我將信將疑。
李小玲說:“當然了,我現在品味可高了呢,每天在家繡繡十字繡,養養狗不知道多乖呢?”
對她的話我十分懷疑,說:“恩,我抽空和你去一趟,看看你的十字繡繡得怎麼樣?”
李小玲說:“我的十字繡,輕易不給人看,不帶你去。”
我越發懷疑她說謊,說:“不行,我一定要看,要不然什麼都沒有。”
李小玲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和李小玲在山上待到半夜。天氣很冷了,李小玲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我心想蔡梅也是知道的,老爸老媽那兒沒什麼意見,帶她回去問題應該不大,便帶了李小玲下山,回二嬸家。
回家之後,老爸老媽、蔡梅都起來了,正在客廳問時釗話呢,看到我和李小玲進來,大家的表情都比較怪異。
就是李小玲,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膽大包天的,也變得扭捏起來。
時釗被我爸媽問得頭皮發麻,有些話,他不知道我的意思,還有詳細情況,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啊。
看到我回來,登時如蒙大赦,說:“坤哥回來了,你們直接問他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點義氣都不講。
我帶着李小玲在沙發上坐下,雖然覺得問題不大,可心裡還是有點發毛。
出於本能,先瞄了一眼老爸的火鉗在哪兒?
說起來,滿丟人的,我他麼都是公爵了,也算名揚天下,可老爸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我回來的當天。說打就打。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再牛逼,也是老爸的兒子,他要打我,誰也管不着。也是天經地義。
可不巧,火鉗就在老爸旁邊,弄得我心裡一陣忐忑。
我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爸媽,蔡梅,她是李小玲。在城裡的中學教書,以前是我的班主任。”
老爸淡淡地恩了一聲,還是老媽好些,老媽主動招呼李小玲,說:“李老師好。”
李小玲侷促無比,緊張地說:“伯……伯母好。”隨後又向蔡梅打了招呼。
蔡梅也迴應了李小玲,態度還不算特別冷漠。
對於我,蔡梅是清楚的,外面有女人,還不止一個,所以她真要計較,也就只能和我分開,但她又不想和我分開,所以早就認命了。
之後,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尷尬期,大家有話想說,可誰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後來還是老媽打破了僵局,老媽說:“李老師啊。你和小坤的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有些話大家乾脆攤開來講吧。我家小坤從小就不聽話,我們也管不了,他這麼做我們也教育過他,但是他不聽我們的也沒辦法。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看向李小玲。
李小玲支吾起來,說:“我……我沒什麼想說的啊,他這個人花心我早就知道了。”
老媽又看向蔡梅,說:“蔡梅,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蔡梅也是吞吞吐吐,說:“媽,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老媽笑道:“既然這樣,大家都沒什麼要說的,就這麼吧。”
我聽到老媽的話,心裡差點樂開了花。
我他麼一直擔心,帶李小玲回來,萬一火山撞地球,家庭大地震,老爸拿火鉗幹我怎麼辦?
誰知道根本就是我多想了。虛驚一場。
靠!
早知道這樣,就把所有的女人全部帶回來,蓋一棟大別墅,全部圈養。
正想得得意,老爸忽然咳咳地乾咳幾聲。
對於老爸的咳嗽聲,我是本能地害怕啊。不由心中一緊,老爸有話說?
果然,老爸擺出一副一家之長的威嚴,嚴重警告我,讓我以後別在外面沾花惹草!
我嘴上答應,心裡在想,那現在已經招惹了的,算不算呢?
當晚,李小玲也在二嬸家住了下來,因爲房間不夠,便只能讓她和蔡梅睡一間房,我和時釗去滾牀單。
時釗挺賤的。見我要和他睡,死活不讓,說是讓我去和蔡梅、李小玲睡,還說他不喜歡和男人睡覺。
我也想啊,晚上摟着兩個大美女睡覺,那是多麼愜意?
可現在的情況才稍微好點,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的。
所以我厚起了臉皮,死皮賴臉地保住時釗,說我其實早就想和他睡覺了。
弄得時釗一陣惡寒,大叫怕了,我這才哈哈大笑着,放過了時釗。
……
次日一大早。我早早就起了牀,老媽和蔡梅都比較傳統,在我們出行前,不論多早,都要先做早點讓我們吃了。
反倒是李小玲,一點自覺都沒有,人家蔡梅都忙半天了,還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要是被村裡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又得說閒話,說她懶呢。
我去叫李小玲,李小玲揉了揉眼睛,還說:“別吵我,讓我再睡一會兒?”拉過被子,又矇頭大睡。
這死女人?
看來不修理一下不行啊。
掀開被子,揚起巴掌,照準小屁股,就是幾巴掌下去,啪啪啪地一陣脆響,李小玲疼得跳起來,瞪着我就像是一隻鬥公雞一樣,叫道:“莫小坤,你幹什麼?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啊?”
我說道:“你還不起,你看看人家蔡梅和我老媽已經在幹什麼了?”
李小玲說:“幹什麼?”
我說道:“她們已經忙了好一陣子了,你要不想我爸媽對你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還不趕快去幫忙?”
聽到我的話,李小玲也明白留下一個好印象是多麼重要,忙手忙腳亂地穿起衣服,跑去幫忙了。
洗了一個臉,刷了一個牙,坐在客廳裡抽了一支菸,時釗就跑了進來。
看着蔡梅和李小玲,小聲說:“哎呀!坤哥,你怎麼做到的啊,她們居然沒吵架?還挺合得來的樣子?”
我得意地笑了笑,說:“想知道啊,不告訴你!”
時釗說:“教點絕招吧。咱們兄弟,還保什麼密啊。”
我笑道:“好吧,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你聽好。”
時釗說:“恩,快說,我聽着呢。”
我說道:“女人啊,就只服一招,那就是打!”
時釗詫異無比:“打?吹牛吧?”
我說道:“你沒聽說過,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只要你打得她們服服帖帖的,還怕她們鬧?”
時釗歪着腦袋想了想,說:“好像有些道理。”
我看到時釗信以爲真。心裡大樂,他要真這麼幹了,出什麼岔子,可不怪我啊。
在客廳裡和時釗抽了一會兒煙,老爸就來了,他進來後,臉色嚴肅,我們立時也正兒八經起來。
老爸還是老生常談,叮囑我出門在外,小心一點,安全第一,錢掙多少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人平平安安回來。
我和時釗都滿口答應。
時釗像是忽然間變成了一個乖孩子,上前給老爺子點菸,捶背,哄得老爺子開心無比,老爺子隨後又跟時釗說,他把時釗也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看,讓我們兄弟倆一定要有始有終,別以後爲了利益翻臉。
時釗連忙保證,絕對不會,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