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主要是西城過來的人人心不穩。極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而產生變化,外面主要還是李漢煜被任命爲尊字堂的堂主,其用意不言而喻,自然是要李漢煜收復尊字堂失去的地盤,也就註定了我和李漢煜處於對立面,時刻得防備對方的反撲。
今天來參加周遠林召集的秘密會議的原西城的人不少,他們都還在搖擺,都不可靠,可我也不能大範圍懲處。以免引起原來的西城的人的恐慌,另外我也需要他們,維持住我現在的局面,哪怕只是表面的。
所以,我只能選擇處決帶頭的周遠林,對其他人寬大處理。
我也相信經過這一次的立威,以後他們就算想要反叛我,也不敢再那麼草率決定。
我需要的是穩住現在的局勢,坐穩第六堂堂主的位置,要達到這一個目標,還需要很長的時間,還需要經過一些特殊的事件,讓原本西城的人對我心服口服。
那時候,我的堂主的位置纔算穩了。
在處理完周遠林後,我又打電話給李顯達、大頭等人,讓他們分別派人嚴密監視原先西城的打手級別以上的人物,一是防止叛變發生,二也可以保護他們,免得被西城李漢煜暗殺。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連續發生了三起由西城李漢煜發起的暗殺行動,針對的目標都是原西城尊字堂的打手級別以上的骨幹成員,但我早有防備,三次均被我的人及時帶人殺出,不但瓦解了李漢煜的刺殺計劃,還弄死弄殘不少李漢煜的人。
連續幾次的失敗過後,李漢煜開始消停下來,暗殺的計劃不同,西城區也漸漸趨於太平。
這一天,時釗終於要出院了,我帶着陳凱、唐鋼、大頭、李顯達等人去接時釗。
看到時釗的時候,時釗已經早早收拾好了行李,換了一身很精神的黑色修身西裝在等我們了。
看到時釗的樣子,我心裡非常高興,笑着說:“打扮得這麼帥,出去可別和我走一起。”
時釗笑道:“爲什麼啊,坤哥。”
我說道:“你這麼帥,和你走在一起,哪還有妹子會看我?”
時釗聽到我的話笑了起來,隨即走過來,握拳與我碰了一下。
兄弟!
這已經是不需要用說出口的了。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時釗和我的兄弟情不言而喻,沒有人可以離間我們,哪怕所有都變了,我依然相信時釗不會變。
他始終是那個爲了我。可以拿命去拼的人。
同樣的,我也可以爲了他放棄很多東西,就比如說陳木生,陳木生落在我手裡,本來是我的絕佳機會。可是時釗在他手裡,我還是沒有任何猶豫,就下定了決心與西城換人。
隨着經歷的事情越多,背叛也越多,這樣的一個兄弟,一份感情,更顯得彌足珍貴。
蕭天凡還在住院,本來他也要來的,最初我和蕭天凡之間沒什麼聯繫,時釗是中間溝通的橋樑,時釗和他的交往比和我還早。
陳凱之前被暗算,但只是輕傷,住了幾天院就出來了。
這就是我們的真實寫照,出來混的,有三個家。一個是警察局,一個是醫院,最後一個纔是自己的家,說不定什麼時候被捕,說不定什麼時候被砍,這就是現實,混的也沒有外人看來那麼風光。
“這位是陳凱,新加入的兄弟,很不錯。陳凱,他就是時釗。叫釗哥。”
我隨即爲陳凱和時釗做了介紹。
陳凱笑着說:“釗哥你好,經常聽到人提起你的名字,久仰大名。”
時釗笑道:“我有什麼大名,你好。”
二人認識後,我們便幫時釗提行李。轉身出了病房,一路上時釗都在問我們,外面情況怎麼樣。
我跟時釗說,李漢煜雖然不甘心尊字堂的地盤落入我的手裡,可是在接連幾次的暗殺行動被瓦解後,便沒什麼動靜了,現在西城區的局勢比較穩,只要再有一兩個月,沒有什麼新的變化話,第六堂神堂便算穩了。
時釗的迴歸。彷彿給我注入了一根強心劑,手上可用的大將又多了一員,加上唐鋼、蕭天凡個個都具備獨當一面的能力,神堂的架構更穩了,在經歷建堂初期遭遇的西城的反撲過後。形勢也開始逐漸轉好。
到一個月後,我收到了接管西城地盤後的第一筆管理費,纔算真正感覺神堂真的成立了。
在這一個月裡,堯哥也已出院,我的戰堂代堂主的職務自動解除,戰堂重歸堯哥管轄,我和堯哥兩大堂共同管理西城區。
另外一方面,黃鵬被正式任命爲西城區探長,楊慶毅在後面出了很多力,作爲回報,我也將應該支付給楊慶毅的酬勞打到了楊慶毅的賬戶,同時將剩下的錢退回給了夏佐。
夏佐收到錢,笑着問我,這麼多錢,有沒有想過私吞。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但卻如實回答夏佐,想過私吞,不過更怕夏佐對我失望,所以只能忍下私吞的念頭。
夏佐哈哈大笑,說一個人最應該明白的就是什麼錢該拿,什麼錢不該拿,我這方面很好,還說他絕不會虧待我。
西城區開發的項目醞釀了很久,可是因爲項目實在太大,牽涉面極廣。所以遲遲沒有進入正軌,但夏佐方面一直在做準備,各種信息收集,打點關係,有條不紊。
新成立的開發公司還沒有正式運營,夏佐說到正式開業的時候,我必須去一趟,因爲我是開發公司的總經理。
對於這個開發項目,我是高度期待,也明白。這一個項目對我至關重要,我如果成功幫忙爭取到開發權,並讓項目順利完成的話,那麼我在夏佐面前的地位將會更上一層樓,甚至可以直接和雍親王對話。
對於雍親王。這個我只在電視中看到的人物,我一直有很大的好奇心,他到底有多少能耐,有多少底蘊,到底在圖謀什麼?扶持皇子上位,還是意圖顛覆歷史,取代現任皇帝成爲一國之尊。
想到這些,我心裡本能地有些懼怕,那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那兒的權力鬥爭,也不像是良川市的社團爭鬥那麼簡單。
眼見良川市的形勢逐漸穩定下來,我便開始琢磨,是時候該回老家一趟了。
爸媽還不知道我回到良川市的消息,更不知道我比以前混得更好,成爲南門大哥,以前是因爲局勢未穩,怕二老看到我高興了沒多久,又爲我失望,老年人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現在形勢逐漸穩定,也是時候回去報平安。
當晚我召集時釗等人,將神堂的堂口的事務交代了一下,叮囑他們,在我回老家這幾天打起十二分精神,別被李漢煜鑽了空子。
時釗等人聽到我要回老家,都是擔心應付不過來,問我打算回去幾天,最好早點回來。
我跟時釗等人說,從我在穗州島出事,就沒聯繫過家裡人,這次回去打算多呆幾天,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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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三四天,衆人才心安,說三四天的話他們應該能夠穩住。
其實我這次回老家,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蔡梅。
對於蔡梅,我其實蠻感動的,老爸老媽都是她在照顧,而且農村人比較封建,她和我無名無分,這樣幫我照顧老人,面臨的壓力很大,有時候我覺得特對不起蔡梅,如果我沒有認識夏娜,沒有認識張雨檬,我會毫不猶豫地娶她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