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跟老爸老媽一提,他們都是雙手贊成,他們很迷信,對於碧雲寺方丈也是很敬仰的,還說有時間要去碧雲寺上香呢。
就這樣孩子終於出生了,郭婷婷也算徹底輕鬆了下來,畢竟懷孕的時候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後半段時間,孩子越來越大,挺着一個大肚子特別難受。
在中午的時候,夏佐收到消息,也親自來了一趟醫院,送了一個玉墜給孩子,我給他介紹了我爸媽,夏佐很客氣。
中午一起吃了一頓飯。其餘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了醫院,只有大壯以及一些負責保護郭婷婷安全的小弟在醫院守衛。
我也選擇了在醫院陪郭婷婷,儘管外面的事情比較多,但郭婷婷畢竟生小孩,可不比一般事情,我必須得陪着她。
孩子有老媽照顧,我們也輕鬆了不少,要不然真要我帶孩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帶。
剛剛出生的嬰兒很稚嫩,感覺身體都是軟的。我抱着心頭都發虛,萬一不小心傷到他怎麼辦?
還有一點特別緊張,剛剛出生的孩子特別喜歡睡覺,有時候半天都沒動靜,我嚇得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生怕孩子出了啥事。
這樣的舉動讓郭婷婷覺得很好笑,說我小心得也太過分了吧。
老媽笑着說,很多第一次當爸爸的都這樣,我爸當年也這樣。
在醫院中一共呆了兩天,因爲是順產。所以只要檢查一下,郭婷婷和孩子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還好,郭婷婷和孩子都沒什麼問題,只是孩子有輕微的黃疸,醫生說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不用擔心自然會消。
老媽卻說要去找點草藥來給孩子擦拭身體,用老辦法解決。
對於孩子,現在老媽比我還緊張,只短短兩天,孩子便像成爲了她的心頭肉,就算是剛來的時候繃着一張臉的老爸,也開始常常掛着笑臉。
老人家其實最渴望抱孫子,不論誰也不能例外。
出了院,帶着老爸老爸回了郭家。
老爸老媽還是第一次來郭家,看到郭家的奢華都是驚訝無比,沒想到郭家這麼氣派。
郭婷婷跟老媽說,現在我才混得好,和天子集團合作的開發項目,涉及數百億,我佔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工程竣工以後能賺不少錢。
老爸再次笑了起來,我越有出息,他也就越有面子。
這天中午,夏娜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我看到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夏娜的電話,微微皺眉,隨即走到一邊接聽電話。
“喂,夏娜。”
我接聽電話後說,心中卻在想夏娜打電話來幹什麼?難道是知道了郭婷婷生小孩的事情,要跟我說什麼話?
夏娜說:“莫小坤。恭喜你,生了個兒子,昨天我不在家,所以沒和我爸一起來給你道賀。”
我笑着說:“謝謝,有心就行。”
夏娜說:“她還好吧。”
我知道她說的“她”指的是誰,心中卻是有種有話想說,可是卻又說不出來的感覺,說道:“很好,母子都很好。”
“嗯,那就好。沒其他的事情我掛了。”
“好的,拜拜!”
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通話前後不超過一分鐘,說了也沒幾句,也正反應了我和夏娜現在的關係,我知道她還喜歡我,我也知道我還喜歡她,不過相對已經無言了,找不到什麼話說,也沒想過去嘗試改變。
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會持續多久,也許一直不會有改變,直到她嫁人,又或者我們老去。
我們都已經不敢再輕易的觸碰底線,那就像禁忌一樣,最後的結果只會我們再次受傷,就像上一次私奔以後一樣。
老爸老媽因爲是瞞着蔡梅來的,所以並不能呆太久,他們打算在郭婷婷出院以後的第二天就回去。
郭婷婷挽留他們,但他們堅持要回去。
在晚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和老爸談孩子的姓什麼的問題。
老爸聽說我打算讓孩子姓郭,有點不高興,抽起了他的旱菸。
老媽說:“你讓孩子姓郭,那怎麼行?我們家也只有你一個啊。”
我連忙說:“媽,八爺已經過世了,只有婷婷一個女兒,兒子也沒有。郭家非常希望有一個男丁繼承香火,咱們得理解一下郭家。再說了,只是第一個姓郭,下一個就姓莫了。”
老爸說:“你小子說話就沒靠譜的時候,下一個,下一個什麼時候?十年還是二十年?”
我連忙說:“爸,哪有那麼誇張,頂多我努力一下,最遲一年就再生一個出來。”
老爸猶豫起來。
我隨即說:“爸,你不是經常教我。做人不能忘本,要知恩圖報嗎?我能有現在的成就,多虧了八爺的提攜,他臨死前有這樣的遺願,我也不能不幫他達成是不是?”
老爸聽到我的話。終於鬆口答應。
第二天老爸老媽就回去了,我打算帶孩子去碧雲寺一趟,不過因爲孩子還太小,不太方便,便和郭婷婷商定,等孩子滿月以後,再一起去碧雲寺拜見方丈,讓方丈給孩子取名。
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打算,等孩子稍微大一點,將孩子送到碧雲寺去培養。
和郭婷婷一提,郭婷婷當場就表示反對,說都什麼時代了,哪還有將孩子送到和尚廟去培養的?要送也是送去國外留學啊。
我對郭婷婷的觀點不太贊同,說:“孩子大一點可以送去國外留學,但小的時候是塑造性格的最佳時機,送去碧雲寺比較合適,將來長大了,也能夠吃苦耐勞,避免成爲夏凡那樣的敗家子。”
提到夏凡,郭婷婷登時沒話說了。改爲支持我的辦法。
現在的富二代像夏凡一樣的可不是少數,究其原因,就是因爲家庭條件太好,父母太過於寵愛,所以我的兒子,我要讓他從小學會吃苦,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艱苦,將來成爲人中之龍。
這一種也是愛,只是看得更遠一點而已。
在郭婷婷還在坐月子的這一個月裡,我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家裡,除了社團和工程上有事纔去處理。
孩子的滿月酒也很有意義,並且這是我和郭婷婷的第一個孩子,我們打算大辦特辦。
本來我和郭婷婷還沒結婚領證,要是其他的女人,肯定會覺得沒面子,可郭婷婷並不在乎,她說一定要好好的辦一次,並且拍下很多照片留下來當紀念,等孩子以後大了,讓他看看當年的叔叔伯伯們的風采。
我在孩子出生二十天的時候,便提前邀請一些社團裡的人,以及平時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來吃滿月酒,夏家那邊也有邀請,我禮貌性地跟夏娜說了一聲,對於她能不能來不抱任何奢望。畢竟這是我和郭婷婷的孩子,她那邊肯定會有想法。
此外老爸老媽那邊自然也不可能缺席,他們還是打算用老套路,藉口說去親戚家住幾天,瞞住蔡梅。
唯一遺憾的是時釗沒能來,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眼見距離孩子滿月只有三天了,我提前去酒樓訂酒席,選了酒席上要用的菜,敲定以後,正想回郭家。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席丹打來的,便快速接聽了電話。
“喂,席總,我是小坤。”
“坤哥,工地上發生了一點緊急狀況,你快過來看看。”
席丹一開口,就很焦急的說道。
我聽到席丹的話,心中只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工地出事,嚴不嚴重?會不會影響進程?也來不及多問情況,說了一聲好,便掛斷電話,帶着大壯等保鏢,開車趕往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