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時釗的夜總會,時釗已經將人馬召集好,人不多,只有二十八個人,但個個都是精英,不說一打十,至少也是一挑五的好手。
我到的時候,小弟們都在夜總會的大廳裡玩撲克牌、泡妹子什麼的,看到我進門,紛紛站起來,恭敬地向我打招呼。
我點了一下頭,說:“大家繼續玩,不用管我。”
時釗從對面走來,向我打了一聲招呼,便帶着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在時釗的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下。我點上一支菸,時釗說道:“現在還太早,最好是半夜時候動手。”
我點了點頭,對時釗的話表示贊同,隨即問道:“在醫院有沒有人保護青木?”
時釗說:“有十多個一品閣的人,比較難纏,而且我們要殺青木,必須速戰速決,否則一旦被西城的人反應過來,將我們包圍。我們就很難脫身了。”
我點頭說道:“半夜時候動手,快速解決青木的可能性最大,也沒有那麼緊張。車子方面要特別重視,檢查好車子,油有沒有加滿,別到時候因爲車子出現什麼問題。”
時釗說:“這方面我有注意到,安排的車子都親自檢查了一遍,不會有問題。”
我說道:“小弟們還不知道咱們今晚的目的吧。”
時釗說:“我還沒有告訴他們,只是說要辦事,沒有說辦什麼事情。”
我又問時釗:“周光祖那邊有消息沒?”
時釗說:“他沒回住處。可能是去哪兒找樂子了,也有可能故意藏了起來。”
我說道:“嗯,咱們今晚先解決青木再說。”
時釗隨後問道:“坤哥,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用暗殺的方法解決西城的大哥級別的人物?”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中思索起來,時釗的辦法很簡單,但也可能會收到奇效。
畢竟周光祖現在名氣實力都不如我,只要一連做掉幾個周光祖手下的得力干將,西城必定大亂。
當即說道:“可以嘗試,在解決掉青木以後,咱們就可以着手,如果能夠成功幹掉幾個,對我們剷除西城會有很大的幫助。對了,我打一個電話給大小姐,讓她晚上不用等我。”
時釗點頭說了一聲好,隨即說:“坤哥,浩興越來越大了,你和大小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得考慮一下。是不是該給大小姐一個名分了啊。”
我聽到時釗的話,忍不住苦笑一聲,說道:“你也知道我的情況,結婚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別提的好。”
時釗說:“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我說道:“我聽說二皇子那邊,有意恢復一夫多妻制,再等等看,說不定能夠獲得通過。”
時釗驚訝道:“要恢復一夫多妻制?這不大可能吧!”
我說道:“二皇子還想恢復帝制呢,有什麼不可能的?”
時釗說:“恢復帝制?這有點瘋狂吧,不怕遭到反對?”
我說道:“他要是怕。也就不會敢這樣想了。”說完掏出手機,續道:“我先打電話。”隨即撥通了郭婷婷的號碼,告訴郭婷婷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郭婷婷知道我遭遇埋伏的事情,本來要到醫院看我和大壯,是我讓郭婷婷不用去醫院的。
所以郭婷婷聽說我今晚不回去,就知道我要去砍人了,問我是不是要去報仇。
我也沒有隱瞞郭婷婷,直接說我要去搞青木牛鼻子。
郭婷婷聽到我的話,擔心無比,說這樣做風險很大。最好還是不要用這麼極端的方法。
我告訴郭婷婷,現在大壯躺在醫院裡,我不可能什麼也不做,所以今晚我必須去。
郭婷婷知道我的性格,一旦下了決定,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只得讓我小心一點。
……
晚上十一點,我看了看時間,便和時釗出了時釗的辦公室,去和外面的小弟們集合。
今晚因爲要辦事,所以夜總會沒有營業,偌大的大廳裡只有我的小弟、我、時釗等人。
我們一到大廳,時釗便吩咐兩個小弟去把傢伙擡出來分發給大家。
不一會兒,小弟便將裝了傢伙的麻布口袋擡了出來,扔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麻布口袋袋口解開,小弟們提住麻布口袋的尾部,一把把塵封的傢伙便顯出了廬山真面目。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些傢伙都是時釗親自找人打造的,和一般買的傢伙不一樣,長度更長,殺傷力更足,此外全是用純鋼打造,鋒利耐用。
時釗拍了拍手掌,說:“大家挑自己合用的傢伙。”
“是,釗哥!”
小弟們齊聲答應,井然有序地上前挑選傢伙。
我和時釗都有自己的兵器,也就沒上前挑選。
這次去殺青木,我做了充分的準備,除了帶來了大關刀,還攜帶了十把狂鯊飛刀。
在小弟們都領到傢伙後,我便大聲宣佈:“出發!”
隨即當先往外走去,小弟們提着傢伙,氣勢洶洶地跟着我出了夜總會大門。
我先到我的車子裡,將我的大關刀取出來,然後和時釗上了一輛七座的mpv,往城東區進發。
我的車子較爲顯眼,我們要去城東區殺青木,自然不太適合,所以坐的車子由時釗安排。只是一輛普通的mpv,並且車子的牌照都是假的。
……
仁愛醫院是一傢俬立醫院,醫療條件在城東區的首屈一指,收費也較高,一般人是住不起仁愛醫院的,不過周光祖最不缺的就是錢,青木作爲他的左右手,費用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我們到達仁愛醫院外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即便是醫院外面,也顯得冷冷清清,只有一個燒烤攤還在營業,但路人一個也沒有。
我們將車子停靠在醫院大門對面的街邊,我隨即對時釗說:“先找一個人,進去探探風聲。”
時釗點了一下頭。隨即拿起電話,命令後面一輛mpv裡的一個小弟進去打探。
時釗打完電話後,嘩啦地一聲響,後面mpv的車門便打開了,一個長相極爲普通。走在人羣裡都很難認出來的小弟跳下車,看了看左右,迎着醫院大門走去。
我們在車裡抽了一會兒煙,就看到那個小弟折返出來了。
時釗打開滑動車門,那小弟便徑直走過來,上了車子,關上車門,向我們彙報情況:“坤哥,釗哥,裡面人不多,只有七八個左右,都守在青木住的病房外面。”
我說道:“你沒被發現吧。”
那小弟說:“我很小心,應該沒有被發現。”
我點了一下頭,時釗問道:“有沒有看到其他的西城的人?”
那小弟說:“沒有,他們應該不知道咱們要來。”
我點頭說:“那沒什麼問題了,通知大家分批進入醫院,在青木病房的下一層樓會合。”
時釗掏出手機,正要照我的話吩咐下去。
忽然對面強光刺眼,三輛車子開了過來,前面的一輛是轎車。後面的兩輛都是mpv,車子之間的距離很近,應該是一起的。
我急忙說:“等等!可能是西城的人!”
時釗當即放下手機。
我盯着對面的車子,只見得那三輛車子很快開了過來,在醫院大門右邊停下。跟着前面的轎車的車門打開,一個人從後排車廂走下車來。
卻是西城的劉一指,劉一指下車後,往對面的燒烤攤看了一眼,隨即拍了拍肚子說:“肚子有點餓了。去吃點東西。”
後面的車子跳下七八個大漢,紛紛答應一聲,關上車門,跟着劉一指往燒烤攤走去。
時釗看着對面一羣人,說:“坤哥。劉一指來了,咱們要不要等等看?”
我說道:“嗯,先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