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煙想了想,說:“要不去你的住處,我還沒去你住的地方過?”
我笑着說:“好啊。”隨即便啓動車子,載着慕容紫煙回去。
我們租的房子是位於穗州島東部的小爬山別墅區,環境還算不錯,位於半山上,可以看周圍的風景,到了別墅。慕容紫煙下車後,四處看了看,說:“環境很不錯啊。”
我說道:“還行。”隨即帶着慕容紫煙進了別墅主樓。
慕容紫煙先是四處參觀了下,隨後我們就在客廳練了起來。
主要的學習課程還是社交舞,慕容紫煙先是給我介紹了下,主要的社交舞蹈也就兩種,一種是簡單易學的普通交誼舞,也就是俗稱的探戈,還有一種是按全世界統一競技標準要求的國際標準交誼舞,也就是華爾茲。
我們先從探戈練起,在簡短的講解完以後,便開始了練習。
伸手搭在慕容紫煙的細細的小蠻腰上,她的凸凹有致的曲線便更加明顯的顯現出來,尤其是細腰下面微微翹起的部分,我登時心蕩神搖,好像往下面移一點啊。
慕容紫煙似乎也有感覺俏臉微紅,說:“坤哥,咱們開始吧。”
我答應一聲好,生澀的與慕容紫煙跳了起來。
昨晚她就教了我一次,舞步我已經初步掌握,只是顯得很笨拙而已,總是跟不上節奏,有時過快,有時過慢,不一會兒,慕容紫煙就再次中招了,被我踩了一腳。
她痛得輕嚀一聲,往後退開。
我感覺挺尷尬,不好意思地說:“有沒有踩疼你?”
慕容紫煙說:“還好。”
我說道:“我幫你看看?”
慕容紫煙看了看四周,估計是見沒人,便點頭說道:“嗯。”隨即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我走到慕容紫煙前面,半蹲在慕容紫煙身前,伸手將慕容紫煙的高跟鞋脫下,一雙近乎於完美的玉足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說實話,我也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哥,早已經身經百戰。見過形形色色,各種不同的美女,可關看到腳就讓我心動的還從來沒有過。
不過慕容紫煙是一個例外。
她的玉足不算太長不算太短,既不太肥,也不顯瘦,正應了一句話,增之一分則嫌肥減之一分則嫌瘦,恰到好處。皮膚則光滑細膩,白皙柔嫩,在屋裡的燈光照射下似乎反射着淡淡的一層光輝。
腳趾整齊美觀,整體的比例協調,簡直堪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只不過微微有一點小缺憾,那就是剛纔被我腳踩的地方紅了,色澤嚴重失調,我簡直是罪過啊。
我輕輕按摩慕容紫煙剛纔被踩的地方。問慕容紫煙:“感覺怎麼樣?”
慕容紫煙說:“感覺好多了。”
我說道:“下次我注意點,爭取不要再踩到你。”
慕容紫煙說:“其實也沒那麼誇張了,就是被踩了一下而已,坤哥。咱們繼續練習吧。”
我說了一聲好,便放下慕容紫煙的玉足,乾脆自己也將鞋子脫了,與赤足與慕容紫煙跳了起來。
練習了一會兒。一套完整的舞步走完,我心頭鬆了一口大氣,總算會了啊。
慕容紫煙說:“坤哥已經會了,只要多多練習,就能完全掌握,咱們再來一次。”
我說好,隨後又與慕容紫煙練了起來,可才練習了幾個舞步,我忽然感覺慕容紫煙的玉足踩上了我的腳,那種柔軟細滑的觸感登時讓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
往慕容紫煙看去,慕容紫煙的表情很正常,沒有像是走錯了舞步的樣子。
心中尋思。難道小妮子玩新花樣,準備主動出擊?
雖然我心裡排斥和慕容紫煙發生什麼,可是這樣的感覺太美妙了,讓我都忘了應對,就這麼任由慕容紫煙踩着我跳了起來。
“滴滴滴!”
正當我沉醉無比的時候,一道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慕容紫煙說:“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接一個電話。”
我說道:“好。”
慕容紫煙隨即走到一邊,從手提包裡取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她接聽電話後,很快秀眉蹙起,說:“我現在在外面有點事情,改天吧。”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忍不住好奇心問道:“蕭楚睿打電話給你?”
慕容紫煙點了點頭,說:“他約我去公園玩,我推辭了。”
我說道:“他追你很久了?”
慕容紫煙說:“也沒多久吧,大概有半年多了。”
我笑道:“半年多,也算有毅力,鍥而不捨了。”
慕容紫煙說:“別提他了,坤哥,肚子有點餓,咱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我點頭說:“咱們出去吃吧,你想吃什麼?”
慕容紫煙說:“都可以,出去再決定吧。”
這一天慕容紫煙一整天都陪我,直到晚上雍親王打電話來,我才送她回了酒店。
臨下車的時候,慕容紫煙依依不捨地看了我一眼,說:“坤哥,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我感覺到了一點不尋常的東西,她應該被捧在手心,無憂無慮,可是現在卻多湊善感起來。口上說:“你要喜歡,我隨時都可以陪你。”
慕容紫煙說:“就怕你說話不算話。”
我笑道:“你還記着你過生日,我沒去幫你過生日的事情啊。”
慕容紫煙說:“你一定要補回給我。”
我笑着點頭,說:“一定,一定補,我一定幫你過一個一生難忘的生日。”
慕容紫煙隨即看了看車窗外的酒店,忽然湊過來,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轉身打開車門,下車往酒店大門走去。
她走了,可是額頭上的那種輕柔的感覺依然殘留在我的心底。似乎化爲一個深深烙印。
……
第二天,我還很期待和慕容紫煙繼續練舞呢,慕容紫煙一大早就打電話來告訴我,雍親王的行程安排有了變化。他們得提前回中京市。
我問慕容紫煙什麼時候的飛機,我去送她們。
慕容紫煙說下午兩點鐘。
中午十二點,我就開車去了雍親王住的酒店,到的時候,雍親王們一羣人已經出了酒店,在門口說話。
我將車靠過去,下了車,和雍親王打了招呼。
雍親王笑道:“小坤,你事情忙的話,也不用刻意來送我們。”
我笑着說:“也不算忙,雍親王要走,我怎麼也要來送的。”說着偷偷瞄了慕容紫煙一眼。
慕容紫煙今天又換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看上去更加端莊,不過一樣的美。
慕容紫煙身邊站着蕭楚睿,這小子追慕容紫煙還追得真緊啊,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無處不在。
在我看向慕容紫煙的時候,慕容紫煙也偷偷看過來,雙目相接,讓我有一種很難用語言形容的感覺。
隨後雍親王府的一行人便啓程去機場,我開着車子送他們到了機場,隨後目送着他們乘坐的飛機起飛,往中京市方向而去。
看着消失於天際的飛機,我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將慕容紫煙追回來。
我是不是顧慮太多了一點?
也許我勇敢地和慕容紫煙談戀愛,雍親王也未必會把我怎麼樣。
高紫琪因爲在良川市工作,所以和雍親王府的人不同路,沒有一起回中京,她在看到飛機飛遠以後,回頭衝我笑道:“坤哥,咱們回去吧。”
我說了一聲好,隨即問高紫琪:“你什麼時候回良川?”
高紫琪說:“已經訂了機票,後天回去。我沒開車來,搭你的順風車你不介意吧。”
我說道:“當然不介意,能送高市長是我的榮幸。”
隨後我就和高紫琪上了車子,開車送高紫琪回酒店,路上卻在尋思,高紫琪怎麼會在穗州島多逗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