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時釗的話,忍不住笑道:“好像有點,下次我們溫柔點?”
高紫琪也是抿嘴直笑,樂得不行。
時釗的話卻是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龍哥的人聽到時釗叫我“坤哥”,均是震動無比,紛紛失聲驚叫。
“他叫坤哥?”
“難道是良川市老大閻王坤?”
“有點像,和他一起的那個是瘸子,難道是閻王坤的拜把子兄弟時釗?”
“天啊!竟然是那個煞星!聽說他一個人都敢在身上掛滿手雷去救閻王坤,牛逼得不行。”
“難怪這麼屌,原來是他們!”
“龍哥,咱們踢到鐵板了!閻王坤咱們惹不起!”
我雖然在良川市混,可是名氣早已傳遍全國。現在國內出來混的,誰人不知良川市的老大是莫小坤?
時釗和我的事蹟也早已流傳開,無人不知時釗是我手下得力大將,多次幫我解圍。
雖然我和時釗沒有正式結拜。可是外面的很多人都說時釗是我的拜把子兄弟。
那個龍哥認出了我,一張臉更是變成了苦瓜臉,用袖子抹額頭的冷汗,說:“怎麼會招惹上閻王坤?”
話說完,怒氣又起,再給了那個挑事的小弟幾耳光,隨即罵道:“草泥馬的,都是你,給老子惹的大麻煩。”
那小弟被打,心中也冤屈,我哪知道酒吧裡看上的一個美女,竟然是光頭坤的馬子?
……
我們出了酒吧,上了我們開來的車子,我便對高紫琪說:“我送你回去,別再在外面遊蕩了。”
高紫琪說:“嗯。”隨後頓了一頓,看向我,眉梢間涌現喜色,說:“你跑來救我,是不是……”
我一聽她的話,就明白了她要說什麼,她也太自戀了吧,我只是來救她,難不成還以爲我對她有啥心思?顧慮到時釗也在車上,連忙打斷高紫琪的話,說:“高市長,不管出於哪方面考慮,我都有保護你的義務。”
高紫琪又是失望起來,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車內的氣氛也變得尷尬起來,時釗感覺到了點什麼,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我們開車送高紫琪到了高紫琪下榻的酒店外面,我說道:“到了。”
高紫琪說:“我有點怕,你能不能送我上去?”
我看了看高紫琪,心想就送她上去而已,也沒什麼。便點頭答應,說:“好吧。”
時釗說:“坤哥,我在這兒等你。”
我嗯了一聲,說:“我很快回來。”
隨後下了車,送高紫琪進了酒店大廳,乘坐電梯到頂層,然後到了高紫琪的房間外面。
房間還是她和慕容雄偉住的那一套總統套房,到了房間外面。我就說:“早點休息,我回去了。”說完轉身要走。
高紫琪忽然叫道:“莫小坤,你等等。”
我皺起眉頭看向高紫琪,說:“你還有什麼事情?”
高紫琪笑着說:“沒什麼。就是想感謝你,今晚謝謝你趕來幫我解圍。”
我說道:“只是舉手之勞,你不用太客氣。”
高紫琪說:“進來喝杯咖啡吧,你也挺累的。”
我看了看高紫琪。說:“只是喝咖啡?”
高紫琪說:“不然你以爲還有什麼?你該不會是怕我吧。”
我笑道:“怎麼會,好吧。”點了點頭。
高紫琪隨後轉身用房卡開了門,帶我進了房間。
奢華的大廳,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就有一種讓人迷醉的感覺。
高紫琪進屋後,便去泡咖啡,讓我在客廳中稍等。
我在客廳中看了一會兒電視,她就泡了咖啡出來,我喝了一口熱騰騰的咖啡,感覺很不錯,隨後放下咖啡杯,說:“我明天就要回良川市一趟。你在穗州島小心一點,要是再發生今晚這樣的事情,我也幫不上你的忙。”
高紫琪笑道:“你這麼關心我?是喜歡我?”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你別多想,我只是處於一個朋友,或者說下屬的立場。”
高紫琪忽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我不漂亮嗎?”
我說:“你很漂亮。”
高紫琪說:“你害怕慕容雄偉?”
我說道:“也說不上怕不怕,我有做人的底線。你已經是有夫之婦,我們不太適合。”
高紫琪忽然站起來,伸手脫掉了裙子,就這麼站在我的面前,露出傲人的身材。
我看了一眼,便覺血脈噴張,心跳加速,但心中還是很清醒,站了起來,說:“高市長,我走了改天再見。”說完就從高紫琪身邊走過,往門口走去。
高紫琪忽然大叫起來:“莫小坤。你是懦夫!”
我心中強忍衝動,我是懦夫?呵呵。
再往前走了幾步,打開房門,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到了外面的過道上,我感覺到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
對於高紫琪的步步緊逼,我都快已經退無可退。
在剛纔她說我是懦夫的時候。我甚至有一種衝動,想回頭去將她就地正法,告訴她我是不是懦夫。
但我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一旦做了一次。以後的麻煩就會源源不斷,我還不至於爲了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而失去理智。
轉回到車裡,時釗開動了車子,說:“坤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說道:“你我兄弟,有什麼話直說沒關係。”
時釗說:“你和高市長是不是擦出火花了?坤哥啊,要玩女人,以你現在的身價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沒必要招惹這個女人啊。”
我笑道:“怎麼可能?時釗,我明白分寸,不會玩火的。”
時釗說:“坤哥明白就最好,我怕坤哥禁不住誘惑。犯下了大錯,那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拍了拍時釗肩膀,讓時釗放心。
……
第二天就要回良川市了,雖然只是做做樣子。很快我還是會回到穗州島這個戰場,可是想到回良川市,我還是激動無比。
我想念南門社團裡的兄弟們,也想念良川市的一切,更想念我的種,郭浩興。
小傢伙現在怎麼樣?應該會跑了吧,看到我會不會跑過來抱着我的大腿叫爸爸?
相比其他的,我更渴望看到郭浩興叫我爸爸的親熱的樣子。
在第二天下午三點鐘。我們便高調地抵達穗州島國際機場,並高調地乘坐飛機,飛回良川。
這次回去的人只是少數,大部分的兄弟都留在穗州島繼續潛伏。
坐在飛機上,時釗想到即將要回良川,心情很激動,說:“坤哥,咱們好久沒回良川了,也不知道良川怎麼樣了。”
我笑道:“才離開良川沒多久,不用激動成這樣子吧。”
時釗說:“坤哥難道不激動嗎?”
我笑道:“激動,不過我更想看看你乾兒子怎麼樣了?”
郭浩興認了時釗當乾爹,他和時釗的感情也很不錯,主要得益於時釗有空就帶郭浩興玩耍。
懷着期待的心情,我們終於回到了良川市這片久違的土地上。
我下飛機的時候,只想展開雙臂,盡情地呼吸這兒的空氣。
這兒纔是我的領土,我的王國,一切我說了算。
走出機場大門,就看到大門外面已經停滿了一排整齊的豪車車隊,清一色的百萬豪車,規模宏大,氣勢恢宏,無數旅客,以及周圍的路人都投來目光,好奇這一支車隊在接誰?
在車邊站着我們南門的小弟,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戴了黑色墨鏡,倒有點像拍電影,有點裝逼過頭的感覺,不過我喜歡。
“坤哥!”
所有南門的迎接人員一齊鞠躬,打招呼,聲勢壯觀,更是引得路人側目。
好多人對着我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