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丫鬟帶着粗壯的婆子跑了過來,卻不見珍珠的身影,着急的不行,明明就崴了腳,怎麼到這裡人就不見了呢。不敢耽誤少爺的事情,小丫鬟和婆子分散去找人,卻誰也沒敢跑到碧秋院裡面,笑話,二夫人的規矩不是擺着好看的,被知道了,真的會出人命的。
而此刻的碧秋院內,珍珠早就被扒光了衣服,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感覺到一陣痛楚,微微睜開了眼,看到頭頂上的紗帳不斷的搖晃,只覺得無比的渴望,渴望什麼她卻不知道。
而林鈞也沒想到,這丫頭這麼的嬌媚,不知道怎麼的,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控制不住,好似又回到了青年的時候。掐着細細的腰,全身上下都是精神,一點也不想放開身下的人。
半個時辰後,將軍府的大門打開了,外院的婆子們擡着小轎,將蔣氏和楊氏往二門送,感覺到了身邊壓抑的氣氛,誰也不敢說話,一路上氛圍都十分的沉靜。
因爲心情不好,這一路沒人敢吱聲,進了二門,靜的離奇,可是蔣氏和楊氏對這種沉靜都沒在意,一路上安靜習慣了,反而覺得如此也是正常的。直到蔣氏回了自己的院子,丫鬟們服侍着躺下休息了,楊氏才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裡走。
這個時候的楊氏滿腦子都是如何處理文軒侯府的婚事,一點也沒注意到,這一路上走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直到,她走進自己的院子,楊氏疑惑的擡頭……怎麼回事,丫鬟們都跑到哪裡偷懶去了。
楊氏擡腳往裡面走,不見半個人影,那積壓的怒火便再也壓制不住,想着一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這羣偷懶耍滑的,卻在自己的房門口猛的停了下來。
林沁不解的看着楊氏,母親怎麼突然不往前走了?剛想說話,便被楊氏一把抓住了胳膊,林沁胳膊被抓的生疼,本想喊一聲,卻看着楊氏的臉色,生生的將那疼痛的喊叫壓了下去。太可怕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母親,神色猙獰的好似要殺人。
屋外的衆人都不敢吱聲,只覺得大冷的天出了一身的汗,這裡面傳來的一陣陣的呻吟聲太明顯,讓她們想要裝作沒聽到都不行。然而衆人誰也不敢出聲,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刺激了憤怒的楊氏。
跟隨着楊氏的衆丫鬟更是羞紅了臉,便見楊氏身邊的大丫鬟撫琴臉色通紅,往後退了半步,而丫鬟紅香卻狠狠的咬了咬牙,不曾動彈。細看便會發現,紅香咬着牙,手微微的伸着,好似恨不得掀開簾子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敢這麼勾搭老爺。
“送小姐回去。”楊氏一句話,便有人將林沁給往外拉,此刻的林沁也猛的明白了過來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臉色慘白的逃跑了。這樣的事情,她可不能在場啊,父親也真是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而楊氏更是咬牙,心中恨到了極點,她不相信,這麼多的腳步聲,外面的說話聲,裡面會聽不到,可是那叫聲還在繼續,這是當她死的嗎?!
“賤人!”一甩棉簾子,就算是楊氏自詡爲高門貴女,在捉姦的時候,那流程也是差不多的,踹門,抓人,用力扇。
尤其是當楊氏打開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子還在糾纏着,牀上的被子被扔在了地上,同一件件的衣服混在了一起,便眼睛發紅,此前的激烈可想而之。楊氏哪裡受的了這個,不管嚇呆了的林鈞,上去一把就抓起了牀上的女人。
珍珠還迷迷糊糊的,被林鈞要了兩次,一邊覺得滿足,一邊腰痠背痛的不行,此刻被楊氏拽起來,兩個大巴掌打的更是頭暈眼花的。
而楊氏在看清楚牀上的人是誰的時候,也被氣的不輕,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的兒子,結果卻和兒子的爹搞在一起,楊氏感覺受到了雙重傷害。男人被偷,兒子被綠……話說,兒子算不上綠啊。
當楊氏看到珍珠的時候,心口疼的不行,不再想着自己看不上她,要讓她留在老夫人身邊當眼線的打算,只覺得這麼一個低賤的東西,竟然敢把自己耍的團團轉,就覺得撕了珍珠也不解氣。
“滾出去!”衆人自然不敢跟進來,跟着進來的只有紅香一個,看着林鈞光着的身子臉色一紅,卻並未走出去,而是狠狠的盯着珍珠,恨不得代替楊氏上去撕扯。而現在被林鈞這麼一吼,紅香的眼神中就帶着淚光,一咬牙,轉身出去了。
衆人知道這是捉姦,要不是二老爺在裡面,怎麼着都不要緊,可是,二老爺在,那就不一樣了,主子的身子能隨便的看嗎?衆人不敢造次,只聽到裡面的耳光聲和哭泣的聲音。
楊氏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狠狠的攥住,再回頭,看到了一臉憤怒的林鈞,此刻的林鈞已經匆匆的穿好了衣服,這纔來阻止楊氏。
“林鈞!難道你要幫着這個賤人嗎?”楊氏被氣的渾身哆嗦,手指着珍珠問道,而珍珠則將身子縮成一團,嗚嗚的哭,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她還不明白。
她只記得要去大少爺的院子裡,怎麼就碰到了二老爺,還稀裡糊塗的成了二老爺的人!看看那亂七八糟的被褥,再感受自己兩腿間的痛楚,珍珠什麼也不用說了,明白已經成了事實。她現在如果不給二老爺做姨娘,那就是個死!於是,捂着臉哭,哭的十分真實。
“夠了!看看你的樣子,像個潑婦。”林鈞看着楊氏的樣子十分的不耐煩,再看看那一身青紫的珍珠,目光中就帶着一點憐惜,終究是他剛纔太過放縱了些。
“你!你好!我爲你生兒育女,爲你孝敬長輩,你就這麼對我!爲了一個丫鬟,你連夫妻情分都不顧了嗎?”楊氏覺得自己的心氣的不行,這人簡直就是沒良心,她在韓家受盡屈辱,他竟然在自己的牀上睡了別的女人!
“她不是一般的丫鬟,是母親身邊服侍的,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想打便打了,但是,也得顧忌着點母親的顏面。”林鈞看着楊氏十分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