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愛情島上就有兩個,還有吉爾菲特和薩曼。
四人可慘了,被炮彈轟擊的無處藏身,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跳海逃跑,四人的傷勢那叫一個慘,別說一兩個月了,半年能恢復就不錯了。
尹劍當然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這下週圍海邊國家的海軍又出動了,把雷嘯天四人揍的哭爹喊媽。
另一個蛇首被魚雷打中,變成了魚的食物。
於是九大蛇首又喪失一個,變成五大蛇首了。
不得不說,雷嘯天、吉爾菲特和薩曼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又逃掉了,傷勢已經慘重的快扛不住了。
另外四大蛇首出馬,將三人帶走,藏了起來。
英格蘭一個農場裡,雷嘯天三人半死不活面目全非的躺在牀上,而四大蛇首親自下手給三人清理傷口。
“麻辣隔壁的,尹劍太不要臉了,竟然留下了這麼可怕的一個後手。”雷嘯天欲哭無淚,從南極出發,本來很快就能到達雷島,可他們三人忙活了半年時間都沒到,還被打的這麼慘。
“這次九龍衛死傷慘重,喪失了兩個蛇首,幽冥鬼煞和天罡也全部死光了。”蛇老大苦笑道。
“怎麼可能?”雷嘯天驚聲道,派往愛情島的幽冥鬼煞和天罡,並不是全部。
“這段時間出現了幾個強大的神秘人,將殘存的幽冥鬼煞和天罡全都殺死了。現如今的九龍衛,只剩下我們五個蛇首了。”蛇老大說道。
“……”雷嘯天的心在滴血,那麼龐大的九龍衛,甚至可以和全世界各國叫板,竟然被尹劍安排的後手打成這這模樣,慘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那叫悲慘。“接下來怎麼辦?”
“哼!”蛇老大冷哼一聲。“我們還沒輸呢,現在九龍衛還有我們五個,再加上吉爾菲特和薩曼,我們的實力依然比雷島強,何況我們手裡還有燕妮。你們三個好好養傷,傷好了以後我們七個一起殺到雷島去。”
雷嘯天、吉爾菲特和薩曼沉默不語,這半年來,他們真是被尹劍佈置的手段打怕了。尹劍雖然不在了,可是影響力還在,一個可以調動全世界武力的人,怎麼抗衡?
即使傷勢好了以後再攻打雷島,難道海軍就不會幫忙了?
如果雷島的人一狠心捨棄燕妮,前往雷島豈不是自投羅網?
尹劍如今進入了困神獄,對雷島的影響力就弱了一些。何況燕妮是燕家人,尹劍在的時候,大家還會給尹劍點面子,現在尹劍不在了,別人會爲了區區一個燕妮而不顧其他人的死活嗎?
九龍衛準備了這麼多年,難道就因爲畏懼而放棄?
絕不!
就算死,也要賭下去。
“我們三個的傷勢想要徹底修復,沒有一年半載不可能。半年前尹劍安排的防禦已經強大成那樣了,現在各路海軍以及雷島的防禦攻擊力估計更強了,如果再拖上個一年半載,那時候我們就一點優勢也沒有了。”雷嘯天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你錯了!”吉爾菲特說道。“我們只是身體重傷,可是異能還在。再說了,我們三人未必非得參戰,完全可以四大蛇首主攻,而我們三個負責暗中用異能控制雷島上的人,這樣配合雷島那邊必輸無疑。”
“有道理,但是我們必須儘快動身,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越是不利。”薩曼道。
蛇老大低頭沉思,這是與尹劍的決戰,贏了就可以坐享榮華富貴,脅迫尹劍去困神獄搶寶物;輸了可就一無所有了。
只有滅了尹劍的勢力,控制了尹劍的親人朋友女人,這樣尹劍從困神獄回來之後,才能乖乖的獻出寶物。
這件是一場賭命的決戰。
只准贏不準輸!
“一個月!”蛇老大咬牙道。“一個月後我們進攻雷島,不成功便成仁。”
“好!”
不成功,便成仁!
豁出去了!
四大蛇首給雷嘯天三人整理好傷口之後,也就離開了。
雷嘯天感應了一下身體,傷勢雖然很重,卻也沒有到癱瘓不能動的地步。他藉着尿遁,拄着雙柺走出房子。有精神力操縱雙柺,他走的並不費力。
他來到農場的地窖,這裡關押着一個女人,赫然正是燕妮。
地窖裡亂七八糟的,空地很少。燕妮被綁在一根木樁上,她的修爲已經被廢了,異能也被封住了。現在的她只是待宰羔羊,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燕妮,好久不見!”雷嘯天走過來,笑眯眯的問道。
燕妮皺着眉頭打量雷嘯天,這時候的雷嘯天雙腿雙臂上滿是紗布,額頭也是繃帶,鼻青臉腫的臉上擦着紫色的藥水。看上去整個就是木乃伊。
燕妮就納悶了,雷嘯天如此強大,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把雷嘯天揍成這狗樣子?
難道是尹劍?
想到這裡,燕妮笑了,道:“雷嘯天,你被尹劍折騰成這樣子我絲毫不感到驚訝,可是你還活着我就很驚訝了,難道是因爲我,尹劍才饒了你一命?”
雷嘯天暗怒,表面上卻雲淡風輕,儘量表現出隨意的表情,可是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不管怎麼隨意灑脫,就是捱了揍的狗臉。
“燕妮,我今天不是來跟你說廢話的。現在我要拿走你的戰神神格,然後用它來殺死尹劍,希望你能配合!當然了,你不配合也沒關係,我可以硬來的。”雷嘯天沉聲道。
燕妮不說話了,心裡滿是無奈,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神格會被搶走,只是沒想到這個時間拖延了半年。罷了,被搶就被搶吧,能把雷嘯天逼成這樣,說明尹劍已經強大到了讓雷嘯天恐懼呃地步,所以不得不搶奪神格。
“看來你沒有意見,那我就不客氣了!”雷嘯天哆哆嗦嗦的走過來,費力的擡起右臂,手掌按在燕妮的額頭。
“嗡……”
劇烈的嗡嗡聲響起,燕妮瞬間臉色蒼白全身冒汗,身體忍不住的劇烈顫抖,那種被生生剝離神格的疼痛,猶如萬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