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半天門鈴,就在打算放棄的時候,陽臺上的玻璃動了,拉開以後,蔣靜穿着睡裙走了出來。仁副慵懶的姿態,一看就知道是在睡覺。
她揉了揉眼睛,衝我揮揮手,大聲的說:“你等我啊,我下來給你開門。”
蔣靜衝到鐵門背後,並不急於讓我怕進去。她雙手握着鐵桿說:“小老公,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會來的,我都已經約好牌友了。”
我把手從鐵桿間伸進去,她就把自己臉伸過來給我模。我說:“靜姨,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來是爲了找你借點東西的,我家裡那頭還有事呢。”
“啊?”蔣靜極不情願的:“這麼說,你拿了東西就要走是不是?”
我知道她的秉性,便說:“也沒有要很着急啊,我可以多陪你一會兒的。”
“不行,不行。”蔣靜只晃腦袋:“你不許走,晚上我們一起打牌……,你要不答應的話,我就不給你開門……””
我擡頭看了看院牆,對她笑笑,指着鋪陳遠去的公路:“你不給我開門,那我就只好走了啊。靜姨老婆,再見哦,我改天來找你。”
見我真騎上單車走了,蔣靜大聲的喊:“喂,你給我回來,我都沒允許,你憑什麼就走了啊。”
我回頭一瞧,她正在手忙腳亂的開門。她見我不走了,也停止了開鎖。我知道她也在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就走了。
我掉頭回去,隔着鐵門說:“開門吧,我給你一次機會。”
蔣靜比出了得意的笑容,可令我沒有猜到的是,她開門出來以後就追着我滿公路的打。我索性丟了車子,溜進了她家。
我找出電棍和繩子,裝到口袋裡藏好以後,她才進來。
蔣靜修着手指甲說:“好久都沒有騎自行車了,我們明天一塊去長湖騎自行車好不好?”
我說:“算了吧,那裡的路好爛,我怕你栽更頭。”
“不會呀。”蔣靜進了廁所,裡面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已經整修了,特別適合跑步啊,騎單車啊,散步什麼的……,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去了啊。”
我自己昏了點水喝:“幾乎就沒去過,改天再說吧。靜姨,我真的只能陪你待一會兒的,家裡還有好多事要忙。”
“你走啊,你現在就走好了。”蔣靜一絲不掛的就出來了,身上還有順着細膩肥膚滾落的透明水珠。
我完全不會想到,她的積極性會有這麼高。她躺到牀上以後,就自己閉上了眼睛。陽光彩映下的窗紗在她身上浮動,像一灣靜靜的流水。那兩團大球就像水中的兩塊晶瑩的玉石,河牀之上只有兩顆晶紅的紅寶石略微接近水面。下面的黑色水草,靜靜而慵懶的趴伏在那裡,掩護着它身下那隻微啓紅脣的雪色貝殼。
“老公,你楞着幹什麼啊,快來嘛。”蔣靜柔情似水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告誡自己,現在可幹萬不能亂來,晚上李麗麗那兒還有需求呢。不論是她還是李麗麗,都讓我越來越感到害怕了,幾乎每次相聚,她們都恨不得一晚上把我榨千了了事。最日李麗麗還是顧及我還處於青春期,需要節8山但近來她完全沒有表現出她有這方面的顧慮了。也許是我不錯的表現,打消了她的顧慮吧。
“你發什麼愣啊。”蔣靜拿腳踹我:“快點呀,我可是忍了一個星期,就等你來給我解饞呢。”
我立馬換了一副無精打采的鬼樣子:“靜姨,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要咱們改天吧。”
“身體不舒服和做這事有什麼關係嗎?”蔣靜爬過來,伸手就朝我褲襠上招呼:“你看它都硬成什麼樣子了,明擺着想要嘛。要不我先用嘴給你吹吹。”
我噁心她說:“我都兩天沒洗澡了。”
蔣靜卻完全不在乎的說:“沒關係的,你是我老公,再髒我都不會嫌的。”
我知道自己這次是絕對閃躲不過了,解開皮帶,拉了褲鏈說:“那你用嘴幫我吹出來好不好?”
“好啊。”蔣靜說着就上手了:“我給你吹出來了,你今晚就得留下來陪我打牌,還有睡嘛…。”
我假裝答應了,躺下去,舒心的享受她的服務。我都不至於她是什麼時候騎到我身上的。
在還沒有結束戰鬥情況下,蔣靜沒有了動靜。我睜開眼尋求答應的看着她。
蔣靜撇着小嘴,質問的說:“你一點都不情願,你老實跟我交代,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我只搖頭,自我證明的說:“絕對沒有,有靜姨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了,我怎麼還會看上別的女人呢。我都跟你說了,這兩天不大舒服,所以不想動。”
“我不管,你起來,你在上面動。”蔣靜說着手腳大開的躺在了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