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虎點點頭:“是啊,就那一次機會而已,太可惜了,我沒有真的看到女人那裡長的是什麼樣子。”
我咂舌,也爲他感到惋惜。在我看來,他在男女之事的上面,一直是個“進步少年”。
徐小虎又說:“雖然現實中沒有看到過,但是我在電影裡看到過的。但是我不知道悅阿姨那裡和電影裡女人的那裡是不是一樣的。”
我問:“你悅阿姨叫什麼名字啊?”
“薛悅。”徐小虎說的時候,一臉的甜蜜。
我說:“那你覺得你們倆之間有戲嗎,她男人幹什麼的?”
“跑業務的,經常不着家。”徐小虎說:“我覺得我們倆應該有戲吧。我聽到那些阿姨議論過她,說她很放得開,外面好像有人似的?”
我不屑的說:“聽你的描述,她的條件就是不錯了。找情人的要求肯定也不會低,你一箇中學生有可能嗎?”
徐小虎思忖了一會兒說:“我這不是想要創造奇蹟嘛。我覺得我希望還是很大的。每次見面,她對我都很熱情的。算了,不跟你說了。等我成功以後,你求我了,我就把成功秘訣,傳授給你。”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
整個上午我們倆都在公園裡竄行,中午各自吃了一份一塊錢的麪條。是我給的錢,他的錢得留着我們倆看電影。下午的時間比較難熬,因爲那個錄像廳要下午四五點纔開門營業。我們倆只好跑去溜冰場看別人溜冰。
好不容易熬到那個時間了,相比起徐小虎的亢奮,我則有些猶豫。
我說:“小虎,你覺得以我們這樣的年紀,去看那種電影合適嗎?”
徐小虎滿不在乎的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啊,那就是活生生的生理課。你要帶着學習的目的去,而不是看SE情片的齷齪去。”
我攢着拳頭,又想給他一記。徐小虎發覺,急忙躲開。他做着防備的手勢說:“你別以爲自己拳頭很厲害啊。我最近可是練了通臂拳的。”
我朝他撲去,口中大喊:“降龍十八掌。”
“小李飛刀。”徐小虎作勢扔鏢,緊接着躲開了我的攻擊。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後,才氣喘呼呼的往錄像廳的樓道里爬。
這次守門的卻換了一個女人。徐小虎很大膽的上前問:“今天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啊。”
那女人故意似的笑着問:“那你想看什麼樣的電影嘛?”
“沒穿衣服的。”徐小虎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我彆扭的轉過身去,望着別處。這時通向陽臺的簾子掀開了,走進來一個女人,看上去挺不錯的樣子,穿着一條白色的長裙,身形消瘦。她瞧了我們一眼,微微一笑,招呼說:“兩個小哥,快進去看電影啊,馬上就要換了。”
徐小虎熱絡的迴應說:“就來了。”
我心裡只覺得怪怪的,怎麼會有女人來看那種電影呢?
徐小虎交了錢,扯着我說:“快進去吧,別擺你那局長公子的譜了。”
我把頭轉向一邊,不好意思面對笑意盈盈的守門女人。我現在算是明白爲什麼這家錄像廳選擇在這個時間段放映的緣由了。我打小就不是憤青,所以不會反對這些“精神污染”。但是因爲家庭的原因,我把面子看的極重,就擔心來這裡了,萬一被人傳出去,那可就完蛋了。上一次來這家錄像廳因爲不太知情,我尚還沒有什麼擔驚受怕的。
因爲知道我們要進去,剛纔那個女人進去以後,只是虛掩着門。裡面黑乎乎的,和上次沒有什麼兩樣。只有最前邊的電視機裡閃爍着彩色的畫面,以及嗯嗯唧唧的聲音。
我們走到第二排坐下,我謹慎的打量了一下週邊的人,確信沒有認識的過後,安心了不少。電視裡一對男女赤露着身體,男人把女人抱在自己身上,女人則雙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兩個人一起上下的聳/動。女人匈前的那一對大尤物隨着他們的動作,也在上下的跳躍。呼哧和呻/吟更是此起彼伏。
隨着那男人動作的加快,徐小虎看的愈發出神。我則有些慌張。這樣的尺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如果說看《可可西里美麗傳說》是帶着對性的懵懂憧憬和蒙上了藝術外衣的作品,那麼電視里正播放的那部片子,完全在赤/裸裸的表演男女之間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