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蔣靜寫給我的告別信,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心裡很難受,也很矛盾。打死我,我都想不到她跟我來了這麼一手啊。很快我就陷入了要不要去找她的疑難上。去找的話,找到了又怎麼樣呢,我肯定勸不了她那個任性脾氣的。況且她都說的十分清楚了,不要我負責任。不去找的話,我就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好久之後,感到肚子有些餓了,我才騎着單車回家。那封信我自然是捨不得撕毀的,把它封口之後,藏到了牀底下。我一直有把重要東西藏在牀底下的習慣。
“出去哪玩了,好像不高興呀?”張旭豔關切的問
我擠出個笑容:“沒有呀,可能是太熱了吧,把精神給曬沒了。”
“我己經把飯做好了,我們吃飯吧。”張雪豔邊往廚房裡走,便說。
下午,我在自己房間悶了半天,還在想着蔣靜的事。興許通過悅姨,我能夠知道蔣靜去向的。但我不敢去問她。至於蔣靜家公司,我就更不敢去了,萬一出點什麼紙漏,讓她爸聽到了風聲,可就難辦了。
因爲蔣靜懷孕的事,我開始對李麗麗有所擔憂了。我手裡有鑰匙,捱到張雪豔睡覺以後,我就偷偷的溜出了家門。
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起到,李麗麗可千萬別再懷孕了。就算她懷孕的話,應該不會像蔣靜一樣,給我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難題。
到了她家,整個小院沒幾戶人家還亮着燈。我上去以後,不敢大聲叫門,就輕輕的敲。突然對面屋裡的鄰居開了
門。我趕緊蹲下。
麗麗,你家好像有人敲門呢?”她在窗戶裡大聲的喊道,根本不顧及左鄰右舍都睡了。
李麗麗家的燈光,緊接着就亮了。她出來打開門,看到我的時候嚇的捂着匈口,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我在她發出驚叫之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可是她沒在一團漆黑裡認出我來。依然叫出了聲。
麗麗,怎麼了?”鄰居激動的喊道:“是不是小偷啊,我開門來幫忙。”
“麗麗姐,是我。”我小聲的低喊。
李麗麗又瞧了瞧我,這才認出來。忙對已經打開門的鄰居說:“大姐沒事,好大一隻老鼠把我嚇壞了,但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鄰居就站在對面的走廊裡說:“孩子們亂丟東西,就把老鼠養成氣候了。我明天去找居委會的人,讓他們派人來幫我們看看。”
“就是啊。”李麗麗怕她過來,自己靠在陽臺上,把我擋在下面:“大姐,你快回屋睡覺吧,別把大哥和侄子給吵醒了。”
“行,你晚上可把門窗關嚴點啊。”大姐囑咐說。
“埃。我知道了。”李麗麗答道。飛
對面照she過來的燈光如同潮水那般褪去了,我站起身,李麗麗就把我抱住,一頓粉拳伺候:“都這麼長時間了,才知道來看我啊。快進屋。”
我解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夏令營了,昨天下午到家,今天晚上就偷偷跑來看你了。”
“還算你有良心。”李麗麗抱着我不放:“我沒有真怪你,就是太想你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終於要釋放壓抑了一個月之久的隱忍了,我不免有些猴急的去挑她衣服,手就從睡衣裡探了進去。碰觸細膩肌/膚
我說:“我想打,你們家也沒電話啊。”
“樓下不是有嗎,真是沒有心,都不知道記一下。”李麗麗嬌噢說:“今晚怎麼辦啊,我女兒在家裡呢?”
我想了一下說:“要不讓她在房間裡睡覺,我們在客廳裡睡,動作輕一點就是了。我明天早上就走。”
“這不行啊。”李麗麗說:“肯定會吵醒她的,要不這樣吧,你去樓下等我,我就說有急事,讓鄰居家的大姐幫我照看一下女兒,我們去外面住賓館。”
我說:“用得着費那麼大勁嗎?把你女兒直接送鄰居家去不就行了。”
李麗麗配合的舉起雙手,讓我褪去了她的睡/衣:“是要送去她家啊,但我們就不好在家裡了嘛。出去開賓館玩的盡興不是更好嗎?”
我把放在她那一對小巧玲瓏上的手收了回來:“那你去吧,我到樓下等你。”
我沒有等多大一會兒,李麗麗就下來了,換了一條連衣裙,腿上是黑色絲襪。她上了自行車說:“去哪家賓館呢?”
我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把她載到小城最好的一家賓館。李麗麗都不敢進去。她拽我說:“我們去別處吧,這裡好貴的。”
我毫不在乎的說:“沒事,我身上有錢。”說着我就掏出錢遞給她:“你去開房間吧,我還沒辦身份證。”
張雪豔卻沒有接錢,低着頭走進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