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想了許多,張雪豔洗完了衣服,來到我房間時。我說:“豔姨,我真不打算念大學了,高中一讀完,我就去找工作。”
“這種想法怎麼又冒出來了啊?”張雪豔關心的問:“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刺激到你了?”
我笑的很輕鬆:“沒有啊,我內心那麼強大的人,怎麼會被一點事給刺激到呢。”
張雪豔開導我的說:“豔姨知道你的自尊心很強,但是有的事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樣的,不要想太多了,何必爲難自己呢。”
我很自然的撲進她懷裡,張雪豔這次沒有拒絕,但她的手勢就像摟着一個孩子一樣。我不滿意她這樣的做法,故意的把頭朝她那對大球上蹭了蹭。
“你做什麼。”張雪豔抓到了我的小動作:“討不討厭啊。”
我在她溫香玉軟的懷裡偎了一會兒,小後媽就上來敲門了。張雪豔顯得頗爲緊張,反正反鎖了門,我慢騰騰的起身。
打開了門,小後媽說:“天這麼熱,我拿了冷飲來給你們吃。”
“謝謝小媽。”我結過小碟子,就要把門關上。
小後媽忙伸手推門:“關門幹什麼啊,都不許我進你屋啊。”
我就讓開了,把冰淇淋拿了一支,遞給張雪豔。小後媽把屋裡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還是豔姐會照顧人,幫沈寧把房間收拾的這麼好。”
張雪豔有些不自在,她去挽小後媽的手說:“他屋裡不好玩,我們下去聊天吧。”
“好啊。我還有好多話想跟豔姐你說呢。”小後媽顯得給親熱。
我知道張雪豔爲什麼離開,就是擔心小後媽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當保證,如果她真的抓到了什麼切實的證據,一定會跟養父告狀的,然後我就將受到嚴厲的懲罰。從見到小後媽的第一眼開始,我就不認同她是個好女人。至少在她心中,‘我和她是一個敵對關係。
我獨自在房間裡無所事事,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便出去亂跑。索性就在屋裡睡了。
晚上,養父回家了。他詢問我這幾天在這邊過的怎麼樣,覺得小後媽如何。我假惺惺的都說好。
入眠之後,那種嚶嚶嚀嚀的聲音又漫開了。我抹掉被子,坐在牀上,心情極度鬱悶。有這樣做人的嗎?都懷孕了,還每天晚上的整個沒完沒了。而且我們就住在隔壁屋呢,好歹也考慮哈我們的感受呀。早知道他們會這樣,我就該讓養父給我和張雪豔在外面開賓館住了。
我如同昨晚那樣跑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讓流水的嘩嘩聲屏蔽掉那惹人心煩意燥的動靜。洗完出來,這一次沒有再那麼巧合的遇上小後媽。但就在我要關上自己房門的時候,張雪豔的房門打開了。她穿着睡裙進了衛生間。
瞧着她婀娜誘/人的身姿,我心下不由得微微一顫,立馬有了生理反應。比起別的女人,張雪豔更能帶給我感官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
那邊的房間裡,還有喔喔嗯嗯個不停,宛如小鳥的鳴唱。我恨死那個小後媽了。
等張雪豔進去衛生間後,我果斷的關上自己的房門,進了她的屋。閨房裡瀰漫着淡淡的清香,如同每一個清晨的
窗外。我毫不猶豫的撲倒牀上,狠瑣的抱着被子一陣翻滾。那上面都是張雪豔的味道。我有一種想要徹底宣泄的衝動,如有螞蟻在周身攀爬,讓我感到窒息和痛苦。
爲了不要嚇到張雪豔,我藏到了牀沿下面。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開了牀頭上的燈。我伏地不敢動。好在衣櫃在外邊。我悄悄的露/出眼睛,看見張雪豔打開小衣櫃,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套內/衣。這讓我感到好奇,大半夜的,她那內/衣出來做什麼呢?
緊接着,張雪豔就用實際行動給了我答案。她背對我坐着,我悄悄的扯動被子,隆起一個小“山包”,以此來掩護自己鬼祟的視線。我看見她把小內給穿上了,小罩則放和白天穿的衣服一起,放到了房間裡的小沙發靠背上。她站到沙發的位置,是能夠看到我的。但是她沒有心思東張西望,放好衣物後,就操着自己頭髮,關燈上了牀。
我心下狂喜,作惡的機會終於來了。輕手輕腳的爬上/牀,忽然捂住她的嘴巴。張雪豔反應挺快的,但掙扎的幅度明顯不足。
“豔姨,是我,別叫。”我壓低聲音說。
張雪豔就真不動了,爲了保險起見,我提醒說:“豔姨,我放手了哦,你千萬不要叫啊。”
我拿開手以後,張雪豔就爬起來擰我。出了脾氣,她說:“討厭,幹嘛這樣欺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