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不掉眼淚了,眼睛紅紅的說“你別聽那個女人亂說,你爸真的沒事有。他頂多不過是工作上會有調動,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的是周亞童和我公公。”
“你說的真的?”我半信半疑。
張雪豔肯定的說:“我怎麼會騙你呢。你爸都告訴我了,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還答應了我幫忙讓周亞童少坐幾年牢呢。”
她如此一說,我就安心下來了。不過也爲她感到擔憂。我說:“豔姨,那你以後怎麼辦啊?他對你那麼不好,難道他現在入獄了,你還得等着他,爲他守活寡嗎?”
良久,張雪豔才說:“大概這就是我的宿命吧。”
她告訴我,前兩天,她決定好了以後,去單位找周亞童商量離婚的事,卻不巧撞到了槍口上。更早之前,周亞童父子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的事就被人告發了,縣紀委在掌握了多數證據後,與警方聯合將他們父子二人拘留。並對他們的辦公室和在外面的住所進行了查抄,奇怪的是卻沒有搜出多少錢來。也就是說貪污和挪用的那些錢,已經被盡數銷贓了。張雪豔去單位找周亞童的那天,恰逢公安局和紀委在單位查抄辦公室,她當即被扣留。她作爲家屬,就是當天不去周亞童的單位,警方會在那一兩天之內找上門來,抄家抓捕她。
因爲沒有她參與的證據,周家父子也證明她沒有捲入事件中,便在第二天放她回了家。也就是我和徐小虎一起去錄像廳找了女人的那一天。因爲房子是單位發放的,周家父子出了事,那房子單位自然要收回去了,張雪豔一下成爲了居無定所的人。而且警方對她提了一個苛刻的要求,在房子被回收的情況下,還不許她離開小院,隨時配合警方和紀委的調查工作。
我養父作爲當家人,難辭其咎,那之後就被暫停了工作,周家父子事件的進展,他是最爲關注的,因爲這會影響到他以後的仕途。在我養父的要求,和紀委的默許下,養父回到家,做了張雪豔住到我家的安排。
回收房子和清查工作是在張雪豔搬到我們家的第二天完成的,那天我在上學,也就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張雪豔說我們家也被搜查了的,但其過程都很溫和平靜。就像一個房東來巡視他的出租屋。
聽完了,我出主意說:“豔姨,現在不正是一個好時機嗎?你趕快去找警方,要求見周亞童,然後就說要跟他離婚,警方和紀委一定會支持你們離婚的。一旦離了婚,你就自由了。”
張雪豔搖頭:“不行的,周家有勢的時候,我就是他們家媳婦,家裡剛出事,我就離婚,這不是落井下石嗎?別人在背後還不指定怎麼我笑話我呢。”
我聽她這麼說,都替她着急。我說:“你傻不傻啊,過自己的日子,管別人怎麼說呢。再說了,周家有錢有勢的時候,你也沒跟着過好日子啊。周亞童是怎麼對你的,院子裡的人又不是都不知道。趕快離了吧,如果你不好意思開口,就去找我吧,或者找周亞童他們單位領導說。”
張雪豔抹去眼瞼下最後一滴透明的眼淚:“你不要說了,他周亞童那麼壞,難道我也一定要像他那樣嗎。婚一定是要離的,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我點點頭:“那好吧,你自己決定好了。”我安慰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豔姨,我希望你以後能過的開心和快樂一些。我們住在一起,不單是你照管我,我也會照顧你的。”
張雪豔往我身上靠了靠,破涕爲笑:“什麼時候變成小男子漢了。”
我笑笑不語,心中自語說,還不是因爲你麼。
散步後回到家,我要求說:“豔姨,挺熱的,我們早點洗澡了,一起看會兒電視吧。”
“好啊,你先去洗吧。”張雪豔邊換鞋邊說。
我很快就洗完了,又爲張雪豔放好了水。張雪豔拿着睡裙從我身旁走過:“你什麼時候都會照顧人了。”進廁所以後,她又在裡面喊道:“沈寧,你別是在學校裡找女朋友了吧?”
我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張雪豔出來的時候,穿着一套豔紅色的套裝睡裙,裡面是一件吊帶的睡裙,外面走到膝蓋的外衣,外衣肩膀和匈口部分是透明的蕾絲。露出來的那一小截玉,被輝映的分外白嫩。性,感中帶點小可愛,魅惑中帶點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