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也就是說我們來到市裡已經一個多月了。我每天按部就班去商場上班,跟羅陽一起從一樓轉到三樓,然後又從這邊的出口轉到那邊的出口。偶爾抓到了一個偷東西的,還能拿三十塊錢的獎金。
下班之後,他回去和他媳婦守着小攤。我偶爾揹着弓長雪豔去打個麻將。更多的時間,去。是和她一起膩着。雖然沒什麼事,卻從來沒煩過。
這天我下班回到家,看見張雪豔房在間裡面收拾東西。我疑惑屋子裡一貧如洗的,她有什麼可收拾的。走進去一看,原來是在換新的牀單。
我問道:“雪豔,你發工資了啊?”
張雪豔點頭:“你過來呀,幫我鋪鋪牀單……今天中午發了工資,我就去請了假。首先就是去買了牀上用品已經送洗衣店速洗過了。今天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已經猜到了她的安排,問道:“是不是請假了明天休息,要回小城去監獄看周亞童和周爺爺。”
“對呀,必須要去一趟的嘛。”張雪豔理所當然的說。
我坐到牀上,雖然很理解她的做飯,但是一聽到她要去見周亞童,還是有些不開心。總會有丫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張雪豔坐到我旁邊說:“是不是也想回去啊,想的話就明天早上去請假,我們二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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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不回去了,來回車費加上吃的又要浪費不少錢。你自己回去吧。”
張雪豔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當天就會回來,你不許不高興哦。”
我點點頭,把她摟進懷裡:“從今天起,我就祈禱,周亞童今年就能出獄。”
“早了吧。”張雪豔說:“你今年才滿十八歲,按照婚姻法你得再等五年能結婚呢。”
我反應過來:“那就讓他再坐五年大牢吧。”
“喂,。你也太壞了吧。”張雪豔說:“爲了自己的私慾,把周亞童當猴子啊。”
我說:“我只不過是歪想嘛,他能不能出來,那都是獄方和法院才能決定的啊。”
“我纔不在乎他會什麼時候出來呢。”張雪豔把腦袋靠在我肩上:“反正我跟定你了。”
我微微偏頭:“我也是。”
晚上,張雪豔去洗澡的時候,我隱晦的提醒說:“雪豔,今天又到時間了哦。”
張雪豔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羞澀一笑:“別的都會忘,就那個事記的最清楚了。”
我說:“聽你這意思,好像比我還委屈似的。
張雪豔說:“木來就是啊,人家都不願意做你還逼着我去做。”
我接過話:“我要是也能像你那麼憋得住,也不會往那事上想的,可惜啊,我屬於憋不住的那一類。
張雪豔脫了外面的t恤,丟給我,穿着小罩就進去了。我開心的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開心之中有些苦澀,這樣的日子何時是一個頭啊。我渴望和她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張雪豔穿着睡衣出來,就把燈關了。上牀之後,我想抱她,她推開我說:“你乖乖的不要動,我給你做。”
我聽信了她的。她如同前幾次一樣,先用了手。然後俯下身去,該用櫻脣爲我服務了。上一次她就許諾要給我這種享受的。就爲了牀上這點破事,她還專門跑去網吧上網,查了相關資料的。長期用手,不管是男的粗糙手,還是女的細膩指,次數多了,都會對男人生理機能有影響。她爲了我們以後結婚了,她不會守活寡,只能進丫步委屈自己,用嘴給我解決問題了。
因爲沒有這方面的經歷,她不大會技巧,在給我帶來愉悅享受的同時,偶爾也會有被她牙齒咬到,或者劃傷的痛苦。
因爲她蹲在旁邊,我就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有時候攀到臀部上了,也會在她發出反對之前,把手挪開。
突然,張雪豔擡起了頭,口齒不是太清楚的說:“不行了,嘴都麻了。你就不能快一點嗎?”
我坐起身,把她拉進懷裡,手也從領口富進去:“這個也由不得我啊,我寧願你現在嫌我慢,也不要以後你怪我太快。”
張雪豔說:“先休息一下,我可受了苦了。”
“雪豔,那要不,還是用下面吧。那裡不會感覺到累的。”明知無望,我還是做着努力。
“纔不行呢。”張雪豔亞馬拒絕:“我說什麼時候給你,就會什麼時候給你的。”
我不由得再心中呼喊,難道上面的小嘴都能用,下面的小嘴卻不能用嗎?我一直都聽別人講,下面小嘴好用,但上面的是不好用的。結果她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