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捂住胸口,搖頭說:“沈寧,我先回去了。”說着,她就跑開了。我心下頗感惱火。明明都已經順從瞭然會半路開跑。不過機會多多,一次性拿不下,不等於下一次也拿不下啊。
我把野兔子撿起來,剖開後,仔細的洗乾淨了。
我提着野兔子往回走的時候,就看見太陽在西邊的山頭一點點的沒落,最後完全消失,在天空上留下大片的豔麗
晚霞。
我沿坡而上,看見竹林裡面的涓口,升騰起了灰色的煙。我穿過竹林的時候,就聽見張雪豔在裡面說:“男人,
是不是你回來了。
我故意不做聲,蹲了下去。
“男人……?”張雪豔再次喊道。
我透過竹子之間的縫隙,看見張雪豔擋住了張春桃的半邊身子,而張春桃身上沒有穿衣服,玉肌外露,她是小麥色的肌膚,但是光滑細膩。原來她們兩個在烘烤張春桃的衣服。
久久不見迴應,她們便開始緊張起來了。張雪豔拉着張春桃的手臂說:“春桃姐,這裡會不會也有狼啊?”
張春桃站起身,往這邊望了望。搖搖頭說:“不會的,狼不會跑到河谷來,應該是野貓什麼的吧,你別害怕。”
我又一次真切的看到了她胸前的那一對妓好玉團,小櫻桃是純真的粉紅色,就像春天的花蕾。
張雪豔點點頭,盼望的說:“要是沈寧在就好了。”
“別擔心了,他肯定會很快回來的。”張春桃安慰她說。
看着她們烘烤乾衣服以後,張春桃穿好了,我這又才起身,哼着歌兒走了進去。
見我拎着野兔子回來,張雪豔馬上就湊上來細瞧。她開心的說:“今晚,終於有吃的了。”隨即容顏暗淡了下去:“不過,我們這樣好像挺殘忍的,要是我們不在這裡被困住的話,一定不會吃它的。”
我點點頭,手搭在她肩頭,安慰的說:“別難過,吃了肉,我們把它骨頭給埋起來葬了。”
張雪豔贊同的點點頭,張春桃笑着說:“假好人。”
烤野兔子之前,除了堆好火堆之外,還要用一根棍子從野兔子身上傳過去,用小樹皮扎兩個三腳架,以便於擱置穿在棍子上的野兔子。
烤的時候,我就負責照看翻轉野兔子,她們兩個負責加柴。
張春桃遺憾的說:“可惜了沒有調味,不然一定能夠做的很好吃。”
我看到兔子身上己經燒出了油,就說:“這條件下,就知足吧。難道吃這麼一頓終生難玩的晚餐。”
兔肉考好以後,我就將其撕裂成幾大塊,分給她們吃。平日不多大沾葷的張雪豔,這一次也大快朵頤了。張春桃見我能吃,就把自己的分了一半給我。
張雪豔手裡拿着吃光的野兔子肉,滿嘴的油膩,她不好意思的說:“男人,對不起啊,我太餓了,都沒有顧及到你。”
我笑笑:“只要你吃飽就行,我有這麼多已經夠了。”
張雪豔歉然一笑,張春桃說:“雪豔,我要不是因爲自己不餓,纔不會分給他呢。”
吃光以後,我們按照之前的約定,挖了一個洞把野兔子的骨頭給埋了起來。爲了做得像個樣子,就碼了一堆石頭在上面。然後舉着松樹油棒子去河邊洗手洗腳。
這一晚,我們就只能三個人睡在一塊兒了。張雪豔理所當然的睡在中間。乾燥的竹葉,很柔軟。比歇腳屋裡的木牀舒適多了。
睡到半夜,褲檔裡就膨脹了起來,有一種想要的渴求。張雪豔是背對着我睡得,因爲她的那一對大球,讓她失去了平躺着睡覺的‘資格’。
我把她的衣服從背後往上掀,繞過纖腰,襲至她的上圍。飽滿挺拔的彈性強烈的刺激了我的神經。下身也緊緊的貼在她的香腿之間。
張雪豔被我吵醒之後,緩慢的轉過身來,和我抱在一起。她小聲的說:“男人,今晚不要亂動好不好,吵醒春桃姐就不好了。”
我指指月色明天的外面說:“那我們出去吧,嬸嬸不被吵到,肯定不會醒的。”
張雪豔猶豫着不大願意去,我一再催次,加上手上的騷擾動作。她到底還是答應了。
我們鑷手蹂腳的走出竹林,下面正好有個小平臺。我抱着張雪豔就一起滾在了那一片雜草上面。略微上了一些露水。
熱烈的親吻過後,兩個人身上都一絲不掛了。她催促說:“你快來吧,我怕春桃姐醒了。”
我點點頭,如同以往的每一次那樣,分開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