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是真的輕視了黑魚的壯陽功效,當天夜裡,我的褲襠裡一直都在搭着小帳篷,當然後來我睡着以後,有沒有自行拆除,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醒着的時候它一刻都沒有安分過。而且睡着以後,我還做了幾個浮想聯翩的夢。和我有過兩性關係的幾個女人陸續出現在了夢境,而夢裡的事幾乎雷同,就是操持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第一件事想到的不是吃早飯,而是拉着張雪豔出去做那事。
我找到張雪豔,說了自己的打算。她推開我手,嗔怪的說:“你怎麼了啊,一大清早的就胡思亂想,等今天晚上吧。”
“必須現在,你就答應我吧。”我懇求的說。
張雪豔張張嘴,終究說不出來什麼。她嫌厭的撒開我手,轉身就走了。我能夠理解她的做法,但是我是真的很難受。我不由得有些怪張春桃了,要是不給我吃那什麼黑魚湯,也不至於被逼成這樣啊。我在這事上本來精力和耐力就很旺盛,再一補,其實那就是過量了,凡是一過就必然翻盤。
無奈之下,我只好再去找張春桃。她看了我一眼,就把我拉進了旁邊,光線暗淡的屋子裡。
她說:“很難受嗎?”
我點點頭:“我有點控制不了自己了,你跟我去玉米林吧。”
張春桃偏頭望了眼外面,然後說:“現在不行,我們倆要是一起出去的話,雪豔說不定會起疑心的。”
我想了想說:“那要不這樣,你去找個藉口,然後要我給你幫忙,我們就能出去。”
張春桃猶豫了片刻,點頭答應了。
她讓我跟她去的時候,我故意裝作不肯答應。張雪豔還幫她勸我說:“你就去吧,那麼多的東西春桃姐自己拿不了的。我去了也提不動。”我委屈的說:“你都那麼對我了,我纔不去呢。”
張雪豔不無委屈的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啊,我晚上肯定給你,我們不是前天才做過嗎,你真就忍受不了啊?”
我輕嘆一聲,妥協說:“那說好了啊,晚上你自己溜到我睡的閣樓來。”
張雪豔乖巧的點點頭。我起身走過去對張春桃說:“嬸嬸,我們走吧。”
張春桃醋味十足的說:“我這麼叫你都叫不動,雪豔一說你就答應了。這做嬸嬸的就跟沒法跟媳婦相比啊。”
“春桃姐。”張雪豔不好意思的拉着她手臂說:“你別這樣說嘛,要是你不重要,沈寧也不會陪你回孃家來啊。乘着現在還涼快,你們就快去吧。”
張春桃點點頭,自己搶先一步出發了。
我跟着她,到了一片比較偏遠的玉米林子,她指着裡面說:“我們去最裡面好不好,雖然這裡一般都不會來人,但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我恩了一聲,用手裡的棍子撥開玉米葉,牽着她的手,佝着腰往玉米林子的深處走去。
面對黃土地,我說:“春桃,這樣不行啊,完事了回去他們都能看出來我們去哪了。”
張春桃莞爾一笑,從衣服裡面拿出一條摺疊好的牀單,鋪開來,和我各牽着一頭鋪在了地上。她想的還真周到。
她把周邊低垂的玉米葉子扯掉了,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裡面竟然都沒有穿小內。就她那一對挺拔,只要衣服不露色,根本就看不出來穿了沒穿。
我想起出發的那天,她也沒有穿,就問道:“春桃,你是經常都不穿小罩的嗎?”
“沒有呀,今天是爲了方便你才這樣的嘛。”張春桃回答說,隨之身上僅存的小內也被剝落了。正是張雪豔送給她的黑色蕾絲小內。
我將她掀翻,把雙腳抗在肩上,埋下頭去親吻她的深處。
張春桃不無激動的說:“沈寧,這樣的感覺只有你給過我。”
我說:“別說話,感覺好的話,就好好的享受吧。”
她點點頭,雙眼漸朦。當將她的雙腿放下,正要正是開始時,一陣古怪的聲音從下面的梯地裡傳來過來,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就和張春桃剛纔發出的聲音一樣。她也聽到了,我們凝神細聽,那聲音又沒了,就好像突然被風吹散的煙霧一樣。
我也就顧不得那許多了,抱着張春桃的雙腿,輕車熟路的完成了結合。這時下面又傳來了剛纔的聲音。
我把衣服拿到身邊,對下面喊道:“是誰呀?”
張春桃急忙捂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