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我和張雪豔就靠在河岸邊泡澡,清涼的河水就好像是從冬天裡流出來的一樣。
張雪豔突然問:“男人,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啊?”
我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反問道:“什麼日子啊?”
張雪豔掐我,似乎不夠解氣,又拿腳踹我:“你故意的是不是,記得都告訴你好幾次了,你還是記不住……。”她停頓了一下,見我茫然的看着她,只好自己解釋說:“明天我月事就來了,所以你不能夠碰我,還有帶我去鎮上買衛生巾。春桃姐的嫂子,用的還都是以前的月事帶,那東西對我來說,就跟古董一樣。”
我笑笑說:“明天肯定去,你一定給你帶。”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我說:“最好是明天吧,先去鎮上打探一下,有沒有車可以繞道過去,如果有的話,我們明天就直接坐車走,沒有的話,只好原路返回了。”
張雪豔乖巧的點點頭,伸來手圈着我脖子說:“男人,我們早點回市裡好不好?不上班就沒有工資,房子也租着,沒有人住,不是太浪費了嗎?”
“行。”我攬過她的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就這麼聊着,我就感覺到不大對勁了。低頭一看,那東西就像旗杆一樣,迅速的升了起來。我對此的反應不是歡樂,而是無奈和叫苦。那黑魚哪是壯陽的藥啊,分明就是殺人的毒嘛,照這個速度玩一下,不出一個星期,保準死人。
我看了眼張雪豔,婀娜嬌軀,前凸後翹,瑩瑩半臥。我的自制力那是一貫的低,但是在做的話,只怕下午我都沒有走路的勁了。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過後,我決定嘗試用意志力來抑制。
我雙腿交叉,做好掩飾,靠在河壁上對她說:“雪豔,我有點困,先睡你一會兒啊。”
“睡吧。”張雪豔自顧自的掬着水,撒落後變成水珠,在水面上享受淺短的滑動過後,溶進了水裡。
但很快,我就發現這種閉着眼睛,以意志力轉移力量的抑制,根本不大起什麼作用。我的手很自然的就伸到了張雪豔身上,細細的撫摸。
張雪豔哪裡會想到,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恢復了生機,繼續玩着自己的,隨便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睜開了眼睛,對她說:“雪豔,我想抱抱你。”
張雪豔莞爾一笑,就朝我伸來了雙手。我伸手就把她往懷裡一拽,因爲借用了水的浮力,這一舉動完成的十分輕鬆瀟灑。
當張雪豔還在因此跟嬉鬧時,我已經用那東西頂在了它想要去到的地方。
張雪豔立馬就感受到了,她停止嬉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認真的說:“男人,你太厲害了吧。”
我苦笑:“這一次感覺怎麼樣了?”
張雪豔的反應還和之前差不多,待我完成了兩個人的結交之後,她輕喘了一口氣才說:“好漲啊,在水裡面的感覺不太一樣。”
我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你已經在上面了,就由你來動吧。”
“好啊。”張雪豔毫不猶豫的答道:“你今天這麼欺負我,我也要欺負你一次。”
這第二次折騰完了以後,張雪豔也就吃不消了。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隨便的洗了洗,就爬上岸,穿好了衣服。
我呆在水裡不動:“真不知道你穿那麼早做什麼,還不是得在岸上等我。”
張雪豔緊張的說:“我當然要上岸了,要是不上岸的話,等下你又要使壞。”
我說:“我要對你使壞還不容易啊,你以爲你這樣就安全了?”
張雪豔急忙往旁邊走了兩步,得意的說:“不然你以爲呢,你要是一過來,我就跑。”
“絕對不做那事了。”我懶洋洋的擺擺手。
靠在河壁上,享受着清涼的河水,溫熱的西垂太陽。後來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我起身回了張家。
我一會去,張家人就對我連聲道謝,搞的我莫名其妙。後經他們解釋才搞明白,原來是張春桃把自己離婚不離家的事跟家裡人說了。他們先前本以爲我是送張春桃回家的。這樣一來,我就有點迷惑了,既然他們是那麼認爲的,爲什麼還要對我和張雪豔那麼熱情呢?是民風淳樸善良?還是在他們原有的財定中,討好我,說請之後把張春桃領回沈家?即便由此顧慮,卻是不方便細問,反正現在大家都打心眼裡開心,這就夠了。
晚上睡覺以後,張雪豔竟然主動過來了。
我驚喜的問:“今晚上跟我睡呀?”張雪豔微笑,開始脫衣服:“你不是吃了毒藥嗎,我要是不守着你,你出事了怎麼辦。”
我只是樂的笑,起身給她讓出了裡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