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這一次很聰明的翻過身,趴在了椅子上。爲了不讓她的頭碰撞在車門上,我把後面的幾個大小枕頭和玩具熊都拿下來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把她的牛仔褲褪到膝蓋處,在窄仄的空間裡做這個平日輕而易舉的事,反倒顯得十分笨拙了。
當我能夠進入她的時候,已經先揮了一身的汗。此行雖然艱難,但因爲地點和場景的特殊,格外的刺激。比和蔣靜第一次在車裡做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折騰了接近一個鐘頭才完事。兩個人給累的趴在座椅上好一陣都動不了。沒有廁所沒有自來水,就只能把用來喝的礦泉水解決問題了。
我指導的說:“雪豔,以後出來還是要多穿連衣裙啊。”
“纔不要。”張雪豔堅持自己的選擇:“我就喜歡T恤搭配牛仔褲。”
我闡述自己理由的說:“要是你今天穿的是連衣裙的話,我們就不用那麼受累了。”
張雪豔往我懷裡靠:“討厭,不許說話了。我要睡覺。”
我拿過後面備用的小毯子,搭在了她的身上。自己也很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當晨曦刺穿玻璃,照進來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那一層白。睜開的眼睛的那一刻,有些刺眼。我轉過頭,揉了揉,等視線接受了白光以後,才轉過身。
張雪豔也跟着一塊醒了,她坐起來,看着我心疼的說:“男人,你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很累吧。”
我搖頭:“沒事,這是我應盡的職責嘛。”
張雪豔莞爾一笑,把小毯子疊好遞給我:“我口渴,去給我拿點水好不好。”
我隨手撿起腳邊的空礦泉水瓶子,對她搖晃了一下:“沒有了,被你下面的小嘴給喝光了。”
張雪豔搶過去,丟在了小垃圾箱裡,撒嬌說:“你快去呀,人家真的渴了。”
我就到後面車上去要了一瓶。早上八點的時候,警察叔叔們又出現了,發放礦泉水,牛奶和麪包。
我接過問:“警察叔叔,到底還要多久啊?”
那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警察,愣愣的看了我一眼:“快了,先填飽肚子吧。”
他的快了,又讓我們等了三個多小時。即使能夠通車之後,也只能龜速行駛。下午三點多總算回到了市裡面。我沒有直接回家,找了一家飯店,先和張雪豔一起吃了飯。
回到家以後,張雪豔首先給藥房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那邊她回來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我等她打完了,說:“雪豔,我去我老闆那邊一趟,很快就回來的。”
“去吧。”張雪豔揮揮手:“女老闆就是又吸引力啊,一回家就得趕去見面。”
我故意的問:“你現在渴嗎?”“有點?”張雪豔吐露了一下舌尖:“男人,你是要幫我泡水喝嗎?”
我點頭,走進廚房拿了一瓶醋出來,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茶沒有,這個你先對付着喝吧。”
張雪豔拿起醋,哭笑不得。其實我這麼即匆匆的趕過去,一時因爲想見一對兒女,在一個就是爲了逃避做情節了。走了一個月,屋裡哪都得重新打掃一遍。
蔣靜給我開門以後,我嚇了一跳,這哪還是我那個曾經的氣質女神啊。頭髮亂糟糟的,穿着睡衣,腳上踩着拖鞋。即便睡午覺也用不着這樣吧。
蔣靜撲上來就抱着我,我趕緊推開她說:“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蔣靜眼神一下就變了,生氣的說:“才走了一個月,一回來就嫌棄人家。你以爲我想這樣啊,今天從起牀就陪着你的那一對寶貝兒女,這頭髮都是讓他們給揉亂的,下午得出去洗了。”
我撥開她,朝房間裡走:“我先去看看他們啊。”
蔣靜緊跟在後面,我沒有看到那個小姑娘問了問,蔣靜說:“出去買菜了,晚飯還指望着她做呢。”
我走到房間門口,兩個孩子睜着大眼睛轉過身盯着我。我朝他們笑笑,兩個兩歲還差一點的小傢伙就爭相撲了上來,看來他們一點都沒有忘記我啊。
我抱着他們兩個親了親,但兩個小傢伙卻盯着我上看下看的,然後就從我懷裡逃離玩自己的去了,頓時就變成了陌生人。
蔣靜站在後面說:“讓你給他們買的糖呢?”
“忘記了。”我是真忘記這個了。
蔣靜朝孩子走去,淡淡的說:“難怪他們不認你的。”
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忙下樓跑到附近的超市,買了兩大包零食回去。把我零食一招搖,兩個小傢伙興高采烈的撲上來,又親又抱的。當然零食到手以後,基本上就跟我又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