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張雪豔和蔣靜在收拾碗筷,我把遙控飛機拿出來和兒子一起玩了一會兒。因爲缺乏操作技巧,飛機就在客廳裡撞來撞去的,好在質量過硬,不然非得讓我們父子倆給廢了。
“小寧,我帶你去小區裡玩好不好?”張雪豔拿着外套從樓梯上走下來。
兒子轉過頭,看着張雪豔說:“就我們去嗎?”
張雪豔點點頭:“對呀,爸爸剛回家,你讓他休息一會兒吧。媽媽等會兒就要走了,也還有些事情要跟爸爸說。”
兒子乖巧的關掉了飛機的遙控器,拿起落在茶几上的飛機說:“那我們走吧。”
看着他們進了電梯後,我關上了門。回過身,蔣靜已經站在了客廳裡——一個風姿綽綽的少婦。
我說:“是你的意思吧?”
蔣靜說:“還不是爲了你啊,我先到洗手間去洗一下了,你到房間等着我吧。”
我們前後腳上樓,然後朝着各自要去的地方走去。蔣靜回到我身邊時,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手在她淺薄的絲襪上摸索着:“我看你們都穿的挺清涼的。雖然小區裡供應了暖氣,但開個窗子門什麼的,就挺冷的,也不怕着涼。”
蔣靜用她那一雙白蔥般的纖指解着我的衣釦:“享受一下夏天的感覺嘛。我給你說了,你不許告訴別人啊。我在家裡都是這樣穿的,要是出門的話,就在外面穿個褲子,上面加個外套。我最討厭冬天了,挺漂亮的一姑娘,包裹的跟糉子似的,太討厭了。”
我糾正她說:“你是少婦了,哪裡還是姑娘。”
蔣靜在我肩頭,輕輕咬了一口:“在你心裡,你得永遠都把我當成姑娘看,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認錯得了。
她把我的衣釦給解完了,打量了一下穿在裡面的內衣,手指還是選擇了向褲頭滑去。我搶在她之前,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害的她的那隻手被夾在了兩個人身體的中間。那裡因爲先前被我給剪破了,所以隨手一伸,就鑽了進去,那朵藏在黑色織網裡面的紅色嬌花有些冰涼。裡面的丁字小內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蔣靜把我的手拉出來說:“壞老公,你忘記洗手了。”
爲了她的健康着想,我積極的去洗手間跑了一趟,特意用熱水燙了手。我再回到房間時,蔣靜躺在了牀上,手腳都大大的伸開。我上去將她的外套脫掉了,像之前一樣把她的吊帶內衣拉下來,露出那一對大肉球。
蔣靜笑罵說:“沈寧,你個變態。”
我撲上去:“你說誰是變態?”
“你。”蔣靜依然笑嘻嘻的說。
我壞笑着說:“你要是真這麼認爲的話,我就去拿繩子把你給綁起來,讓你見識一下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變態。”
“那你去呀,我倒要看你敢不敢。”蔣靜完全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我爬起身,一邊穿上上牀時,被隨意丟開到一邊的鞋子,一邊留下話:“你等着啊,我專門從帝都帶回來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老公,不要。”蔣靜從後面抱住了我:“我不要玩那個。”
“那說你錯了。”我乘機相挾。
“老公,我錯了。”蔣靜還真的服了軟。
我轉過身,拉着她手說:“那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了。”說完,又撲了上去。其實我那話也是逗她玩的,我根本就沒有準備什麼破繩子。
爲了尋求新的刺激,我們在牀上折騰的近一個小時裡,蔣靜身上的衣物一點都沒有少,但是該露的地方,一點都沒有少露。
歡愛過後,我們一起去洗手間裡洗澡,相互替對方抹香皂,不免又是一陣嬉鬧。當然那種狀態下,嬉鬧都會再整出事來的。身體有了反應過後,我們又在洗手間裡開展了,裡面玩到一邊,光着身子一起回到房間,在蔣靜的提一下,牀上和衣櫃裡各自折騰了一會兒。
玩了兩回,真跟幹了大半天苦力活似的。蔣靜穿上睡裙後,在牀上睡着了。我略事休息了一會兒,就下樓找兒子和張雪豔去了。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竟然不是在放飛機,而是母子二人坐在花壇邊的木椅上,嗑着瓜子聊天。這樣的一幅畫卷是很美好的。
我走過去問道:“小寧,在和雪豔媽媽聊什麼呢。”
兒子說:“聊我們學校的事情。”
“哦。”我對他伸出手:“走吧,我們回家去。”
“媽媽呢?”兒子問。
我指指我們所住的那棟樓:“媽媽傍晚要回去嘛,現在正休息呢。回家了你不可以打擾她啊。”
“我知道,我就和你們一起玩。”兒子總是表現的格外乖巧懂事。但也能明顯的看得出來,他比之以前,的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