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木房子問:“這裡面還住着人啊?”
張春桃說:“沒有,那邊的山林裡野豬多,以前村裡人去那邊打野豬時,就在下面蓋了個簡易的木房子。”
“我們下去看看吧。”我有對眼前的景緻有了興趣。
斜坡有些陡,一路上我們相互拉扯着往下走。路階上能夠看出明顯的人造痕跡。越接近坡底,水流聲就越響亮。當幾股熱騰騰的從岩石洞逢裡噴涌而出的水流,出現在我眼前時,我還是驚詫了一陣。
張春桃慫恿說:“你伸手去試試,水溫很熱的。”
我越過幾塊凸石走到噴水的岩石洞邊,剛伸出手就立馬縮了回來,水溫有些燙人,至少有六七十度。
張春桃站在一邊哈哈大笑。我走回到小路上,她拉着我手說:“沒事吧,要不我們去河裡試試,河裡的水溫沒這麼燙。”
我跟着她走了一段,在一個缺口處再試了一下水溫,沒有那麼燙了,但是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樣子。
我指着河的那一頭說:“河水都流到哪去了?”
張春桃說:“沒了啊。”
“沒了?”我疑惑。
張春桃又拉起我的手:“走,我帶你過去看看。”
小河的另一頭連接着另一座山的山基,河水消失在了一堆亂石裡。也就是說貓兒山對面的這座山下面也是地下暗河,貓兒山下面也有地下暗河。造就了這條溫泉小河來無影去無蹤的神奇之處。
我搞明白了小河的來龍去脈後,再回頭看張春桃,這個女人竟然又在脫衣服了。
我不免有些害怕的說:“你又想做什麼,不會飢渴到了這個地步吧。”
張春桃睨我一眼:“誰又想跟你那個了,我是要下去泡個熱水澡。你要不要下來,就隨便吧。”
我長這麼大還沒泡過溫泉呢,這最最天然的溫泉不泡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當溫熱的水沒過張春桃那一對大肉球的時候,我也下水了。
她鬧着跟我打水仗,水底下都是鵝卵石,我在抓她的時候,跌進了水裡。紮了幾個猛子才呼吸道空氣。她被嚇到了,過來抱着我說:“怎麼這麼沒出息啊,站都站不穩。”
我抹去臉上的水:“太滑了。”
張春桃拉着我坐到河邊:“那你就坐在這裡泡泡好了,我去游泳了。”
“你還會游泳啊?”我大感意外。
“我們大山裡出生的女人,可是什麼都得會才行呢。”張春桃說着,一個猛子扎進水裡,然後就不知道蹤影了。十來秒鐘後,我看見她在十多米開外的河水裡冒了出來,就像一條躍出水面的魚一樣,而且還是一條美人魚。
張春桃站起身後,甩了甩溼漉漉的長髮,高挑的身姿上那對大肉球傲然的挺立着。水珠正從偏小麥色的細膩肌膚上滑落。
她笑着衝我拋了個媚眼,然後又鑽進水裡面去了。很快我就感知到有一股潛流朝我的腳邊涌來,浪花激盪而起之際,下身傳來了好受的酥麻感。
我伸手到水裡面去,抱住張張春桃的腦袋,撫摸她柔順的長髮。這女人實在是太野性了。她在水裡也撐不了太久,衝出水面後,她迅速的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後連我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的一陣碰撞契合,我們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結合了在一起。
她用**的嘴親着我:“老公,你還行嗎?”
我腰上用力,往上一挺:“行不行,你不是都已經感受到了嗎?”
張春桃咯咯的笑,抱着我的脖子,*吟聲逐漸變的大了起來。這個姿勢累了後,我又讓她趴在河岸上,自己選擇了後面的位置。
魚水之歡後,我們又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村民們全部都還在,看來還在等我帶回來好消息。
正待有人要開口,父親端着茶走上來說:“去了這麼久,累了吧,不着急說事,先喝口茶吧。”
我正喝水的時候,父親又說:“怎麼樣,那邊路不好走吧,要把水引過來難的很。”
“沈大伯,我看你言過其實。”一個村民說:“我們村裡到貓兒山才3公里,繞道泉眼那邊也就4公里,用鐵管子引水的話,還是蠻容易的。”
“就是嘛。”另一個人附和說:“修公路都只花了一百來萬,這引水最多十萬塊錢。”
我放下茶杯,結果話題說:“那可是溫泉,引用的話可能對人體不大好。”
衆人一陣靜默,父親卻接話說:“我就說嘛,我們這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都不懂這些。還是他們在外面跑的年輕人知道。溫泉是幹什麼的,就是洗澡洗腳用的嘛。電視裡不是經常有泡溫泉的鏡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