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無奈計劃托盤而出。我打算自己去向紀委和檢察院檢舉自己曾經向耿中秋行賄的事情。他把我逼迫到了角落,我也要搞的他丟官入獄。數百萬的行賄,我想夠判他個十來年了吧。
蔣靜好半天沒說話。我說:“只能這樣了,這樣拖下去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
蔣靜的眸子裡泛起了淚光:“老公,我不想你坐牢。你要是進去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我說:“靜姐,你在我的幾個女人當中是最獨立和能幹的了,所以我想把家裡都交給你,你再幫我辛苦幾年。等我從裡面出來,我就一定不讓你再跟着我受累。”
蔣靜哭着搖頭:“老公,不行,我不答應。你別太着急,我們再想一想,肯定會有好的解決辦法的。”
我給她擦去眼淚:“已經沒有了,我們得面對現實。你知道的,我必須要爲雪豔報仇。現在真正能夠幫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可是這和我們拿不拿結婚證有什麼關係啊?”蔣靜疑惑的問。
我說:“我們不結婚的話,我怎麼把自己名下的財產轉移到你名下呢,這次我出事了,名下財產肯定也會大受損失的。我轉移給你以後,就可以完全保存下來了。”
“非這麼做不可嗎?”蔣靜淚眼汪汪的問。看得出她已經在向我的主張妥協了。
我點頭:“我已經決定好了。”
蔣靜投進我懷裡,哭出了聲,愛與恨的拳頭朝我背上點落。當然她最終同意了我的主意。跟其他人做了安排後,我和她就一道回了市裡,她拿了戶口薄後,再一道回小城,拿了結婚證的時候,順便把我擱置在那個小鎮的車給開了回去。
辦證的時候,工作人員把我們的身份證和戶口薄查看了好幾次,最後她問道:“你們確定要結婚嗎?”
我們不約而同的點頭,她笑了:“這纔是真的愛情呢,女方大了七歲,我還從來沒見過。”
“哪有啊。”蔣靜不認賬的說:“我就比他大了三歲,我爸當年給我登記戶口的時候,被工作人員寫錯了出生年份。”
“哦,原來是這樣啊。”工作人員煞有介事的點頭:“我就說嘛,你長的這麼漂亮,也不像有三十歲了。”
“就是嘛,我才二十六呢。”蔣靜笑的燦爛。
走出民政局時,蔣靜開心的抱着我說:“老公,我可算是把自己嫁給你了。”
我摟着她不發一言,我對她們幾個女人的愧疚越來越深了。
十天後,也就是完成所有的財產轉移後,我們又一次走進了民政局,這一次是辦理離婚的。蔣靜的情緒很低落。換了誰都會這樣吧,才結婚十天呢,兩個人那麼恩愛,又還有了一對兒女,爲了保住財產來離婚,想想都挺怪異的。不過這世間的怪異事多了去了。
離開民政局時,蔣靜一直在悄悄的抹眼淚。我們一家人的命運,就被耿中秋那傢伙給改變了。
在決定去“自首”之前,我很好的僞裝了兩天,把家裡人叫到一起吃了一頓大餐,爲了不讓他們起疑心,我沒有一一囑咐什麼的,一切都還跟平時一樣。
那一晚,蔣靜堅持要跟我一起去陪雪豔,兩個人便一起熬了一晚上。不知道怎麼搞的,情緒並沒有很差,我給蔣靜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當然張雪豔是故事裡貫穿始終的女主角。
早上我離開的時候,蔣靜趴在張雪豔的病牀上睡着了。在兩個女人的臉上各自親了一口,然後悄悄的離開。眼淚終於還是忍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按照自己的計劃,第一步,動用輿論力量,召開新聞發佈會,把我對他行賄以及傷害張雪豔的事情公諸於衆。這件事情只要社會上傳開了,他就是想壓都壓不住。當然我沒有傻到在本地召開新聞發佈會。我一個人坐車到了省城,期間蔣靜一直跟我抱持着聯繫。她不捨卻又阻止不了。
接到我電話的十幾家新聞媒體,都對這次的實名舉報十分感興趣,一口答應一定準時到達。
我到省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賓館睡覺,但怎麼都睡不着。我想着明天開始就不是自由身了,何不“破罐子破摔”出去放蕩一把呢。好幾年的牢獄之災,可不是很輕易就能熬過去的。
我跑到當地的一家ktv,一個人要了一個大包房,然後點了三個姑娘,陪着唱歌跳舞。她們都是逢場作戲的老手,伺候的人還真能迷糊過去。三個當中,有一個叫小薇的尤其漂亮性感,媚態十足,機靈會說話。
玩累了,我一人丟了兩千塊錢讓她們離開。我在前臺付了錢,往外面走的時候,看見小薇就站在外面,穿着低胸,超短裙,腿上是肉色絲襪。看的人褲襠直撐小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