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每個人都在爲山莊的開業做準備工作。但每天晚上回到張春桃家,我就會分別給留在西城市的幾個女人打電話,每晚我都會讓二姐或者護工把手機放在張雪豔的耳邊,跟她說上幾句話。雖然她不會給我回應。
開業的前一天,邀請的客人們先後到來了。有蔣靜和她那邊公司的一衆高管,還有天翼鞋業曾副總和一些管理人員。縣裡的旅遊局和宣傳部也派了人過來。鎮裡就更別提了,三四十個人悉數到場,我想他們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蹭吃蹭喝蹭熱鬧的。
當晚山莊的房間都沒住下,還安排了一些人住在村民家裡。
第二天熱鬧了一整天,隆重而熱鬧的開業典禮後,就進入了大家期待的吃喝玩樂環節。我們自己這頭的人,分頭忙活。尤其是羅陽,到處安排和問候,深知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所在。
即便蔣靜幫了擋了一些酒,最後還是宿醉了。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
第二天醒酒後,我自己也去溫泉山莊享受了一番,泡澡的時候,蔣靜和李麗麗和我一起,三個人都一絲不掛,那檔子事自然是少不了的。在水裡行歡,別有一番樂趣。
送走了所有客人後,我也跟着消停了。但是暫時還不能回去,我得呆兩天,看看山莊的經營情況。
最大的辦公室,讓羅陽給佔了,我作爲老總,竟然沒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也只好臨時委屈一下和他呆在一間辦公室了。
午休時候,我和二姐通電話。正說着,她那頭掛斷了電話。
不多大一會兒,她撥了回來:“老四,你趕快回來吧,小婉要生了?”
“要生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二姐說:“剛纔她給我打來的電話,她和她家的阿姨正在家裡等救護車,你趕快回來吧。”
“好,我這就回來。”我丟下手裡的報紙,起身往外跑。下樓梯的時候,纔想起忘了拎包,又急忙掉頭把包拿上了。也顧不上和誰打個招呼,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行車途中,電話停機。害的我想打個電話都成問題。一路奔馳,傍晚的時候,抵達了醫院。我直奔婦產科。經向護士詢問後得知,小婉已經順利生下孩子了。
“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急切的問道。
護士搖頭:“我給搞忘了,你自己去病房看吧,產婦已經轉移到病房去了。”
我轉而跑到張雪豔的病房,守在那裡的護工告訴了我小婉所在的病房。
我一口氣跑過去,在那個有着三張牀的病房裡看見二姐和小婉。
我喘着氣跑到牀邊,問道:“我孩子呢?”
“在這兒。”小婉掀開被子,抱出只有丁點大的孩子遞給我。
我接過孩子,仔細打量一番,還真看不出來他像誰。
二姐在一旁說:“你電話怎麼關機了啊,我打了好多道。幸好小婉順產了,不然我一個人在這邊,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我把孩子還給小婉,跟二姐解釋說:“昨晚忘記充電了。二姐,謝謝你啊。”
二姐打了個哈欠:“你就受下累吧,照顧好你老婆和女兒,我得去睡一會兒了。”
我點頭:“明天我請你吃大餐。”
二姐走後,小婉說:“老公,給女兒取個名字吧。”
我說:“小靜和小寧的名字,是依着我和蔣靜的名字取的,這個孩子是你生的,就照着你的名字取吧。”
“啊……。”小婉驚愕的說:“那怎麼行啊,我本來就叫小婉,難道女兒也叫小婉啊,媽媽和女兒怎麼可以同名呢。”
我不免爲難:“那你說怎麼辦?”
小婉說:“我想讓我們女兒隨雪豔姐,叫沈小雪。”
我想了一下,答應說:“行啊,這個名字不錯,而且又不會重複。”
小婉說:“孩子還沒有過去見她的雪豔媽媽呢,我們一起帶着孩子過去見見她的雪豔媽媽吧。”
“你能走嗎?”我問。
小婉點點頭。我便抱着孩子,扶着她一起去了張雪豔的病房。當然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
兩個女人都住進了一家醫院,我自然也脫不了身了。很快就給小婉轉移到了單間病房,每天兩頭的跑。每晚都守護張雪豔到晚上十點,然後去小婉病房陪她們母女休息。
小婉出院的那天,恰好是耿中秋的案子開庭之日。我安排了人給小婉辦理出院,並護送她回家。自己提前一個小時,到了法院。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審判庭外面的椅子上等候。而此時,法院大門外,圍滿了羣衆和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