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做好了以後,我上樓去小虎家通知他們。面對一局剛開局的麻將,她們堅持有人服牌了,再下去。
“沈寧。”悅姨楚楚可憐的說:“你快來教我啊,我又輸了七八百塊去了。再這樣輸下去的話,我這個月的生活費都得輸完了。”
我故意大聲的徐小虎說:“你怎麼教的啊,讓悅姨輸了這麼多。”
“我想教來着,是悅姨自己不讓我教的。”徐小虎無辜的說。
下樓的時候,我和徐小虎走在後面。我小聲的問說:“你對悅姨到底還有沒有那個意思啊。”
徐小虎展現出椒瑣的笑容:“當然想了。”
“那你步伐可要加點了。”我鼓勵的說。心裡想的卻是,如果你慢了的話,我搶先把她給上了,你可別怪我不夠兄弟。
徐小虎卻失落的搖搖頭:“難啊,她一直對我都比較冷淡。好像不待見我似的。我想破了腦子,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我說:“她在你們家的時候,肯定不會熱情的對待你了。你也不想想,她對你太熱乎了,你媽產生懷疑怎麼辦。這事你敢讓你媽知道嗎?”
徐小虎驚恐的說:“當然不敢了,我那不是自己找死嗎。我找一今年紀相當的女孩她不會允許,更別說勾,搭一個比我大十來歲的女人了。”
我搭着他肩,拍了拍:“好好努力吧,你這麼優秀,肯定有機會的。”
“不過……。”徐小虎欲言又止。
“怎麼啦?”我隨意的問道。
徐小虎一副爲難的樣子,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說:“還是等事真成了以後再告訴你吧。”
我也不追問,隨他去了。徐小虎也向我問起了我和張雪豔的進展。我如實告訴了他。
女人們一邊吃飯,一邊聊着她們熱衷的話題,我和徐小虎光顧着吃菜。期間悅姨讓我去廚房給她舀湯,我一進去,她也跟着進去了。
“喂,你今天怎麼了?”悅姨蹲下身問:“對我那麼冷淡。”
我很無辜的表示:“悅姨,我沒有啊。我這不是在幫着我豔姨做飯給你們吃嗎。要沒事的話,我肯定上去陪你打牌了。”
悅姨理解的點點頭,和顏悅色的說:“那吃完了飯,你肯定沒事了。去教我打牌吧。今天手氣黴的要死,輸的我都想哭了。”
我說:“手氣差就別打了啊,改天再打,沒準手氣就好了。”
“不行,我要贏回來。”悅姨滿口的不服氣:“你是不是不肯教我啊。”
我把舀好湯的碗遞給她:“我不是不肯教你,而是我晚上有事。我豔姨要回醫院上班,她一個害怕,我得去陪她。”
“這樣啊。”悅姨失落的樣子:“那你明天有空嗎,我約凡個朋友到家裡打牌,你去我家裡。”
“這個週末都沒空了,我下個週末去你家吧。”就目前而言,她在我心中還不是佔有很重要的位置。張雪豔和李麗麗都穩定的排在她前面。
飯後送走她們,我主動承擔了洗碗的任務,張雪豔則去忙自己的事,洗澡和換衣服。
“沈寧,你說我就穿護士服去好不好啊?”張雪豔在房間裡衝我說。
“當然可以啊。”我把洗好的碗碟裝進碗櫃。
“晚上雖然沒事,但是明天早上不好意思穿着回來嘛。”張雪豔說:“我們的護士服已經換了,是粉紅色的。你要不要來看一下。”
我洗盡了手,走進她房間,她就把躺在牀上的護士服拿給我看。我立馬就想到了我在錄像廳裡看到的某一部日本電影。心下不由得打下了歪念頭:“豔姨,沒事的,就穿着上下班吧,你們護士是天使,別人看到你們不會有什麼誇張反應的。”
張雪豔的笑容裡有一絲羞澀:“還是帶一套衣服吧,去的時候就穿護士服,明天早上回家,再還帶的衣服。”
“那也行。”我想這事應該是沒有什麼可糾結的。
張雪豔擔心晚上光線不好,騎自行車不安全,就讓我和她一塊走着去。從走出門的第一步,她就挽着我手臂,總是覺得不自在或者有幾許緊張的樣子。
經過商店時,她還特意進去給我買了零食,說是晚上很難熬,多吃點東西就沒那麼容易犯困了。
我見她一直很自然的挽着我,就又動了歪心思,慢慢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立馬就不答應了,笑着扭動腰肢說:“你快別這樣,讓人看見了要笑話的。”
我一個便宜佔不到,就又想佔另一個便宜,我說:“要不你牽着我吧。都說十指連心,這樣會更有安全感的。”
“不要。”張雪豔說:“我挽着你就行了。周亞童以前都不喜歡跟我牽手的,總要我挽着他,我最討厭他的大男子主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