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這個甩手掌櫃到酒店來,除了視察工作之外,還真的沒事可做了。其間,他到知心花店去看看,但是沈惜惜今天沒來,杜夕顏又不同蘇雅,白然和林海雯,不可以隨便調戲,他要面對的是司徒寒秋這幾個傢伙,所以,還不如紮在美女堆裡。
剛進門,路淺淺就悲哀地瞅着他說:“老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除了開張那天,我們酒店的聲息並不理想,以前美味居的熟客都因爲路途遙遠,變成稀客了,姑娘我正在拍蒼蠅呢。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關門了,你想想辦法啊。”
“暈,我又不是做生意的料,能想到什麼辦法?”蕭翎有點無奈,但這裡的確是冷清了點。
“你不想,難道還要我來想啊,我只是個被剝削階層,你纔是老闆啊。”路淺淺好心提醒他,做老闆也不要做得太輕鬆太不負責任,要有點危機感啊。
“額……那我去跟衛姐商量一下吧。”她畢竟在美味居做了那麼久,多少應該有點經驗吧。
“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路淺淺笑得很淺,“衛姐以前是經營一個小小的餐廳的,要她管理一家大酒店,她未必能夠勝任,我看你家蘇雅也不一定能夠勝任吧。”
“說得有道理。”蕭翎也覺得的確如此,蘇雅大學讀的是新聞系,沒有管理經驗,衛姐是有經營經驗,但餐廳跟酒店畢竟不同,。胡剛那個胖子也真是的,把這麼大一家酒店交給他這麼一個毫無生意細胞的人來打理,不怕他讓他的錢水打漂了嗎?不行,得跟他商量一下,讓他派個人來打理才行。
聽了路淺淺的話,他決定上去找衛姐商量一下,她現在是美味居的副總經理,胡剛這個總裁是擺設的,蕭翎這個總經理是打醬油的,所以平時都是她在管理酒店。想不到的是,在乘電梯的時候,卻剛好和藍海若狹路相逢。
他正走到電梯門口,電梯剛好關上一大半,只剩下一條縫,他趕緊叫了聲等等,然後身手去掰開門。裡面的人聽見有人叫等等,身手去按開門,蕭翎從外面衝進來,和裡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一縷淡淡的幽香鑽進鼻孔,被撞者和他都倉促退開一步,望向對方的臉。
看清楚是藍海若,蕭翎微微一笑道:“是你啊,真巧。”
“是啊,真巧。”藍海若也笑了笑,但笑得不太自然,神色有點慌急地說,“你要用電梯啊,那我不打擾你了。”說罷,繞開他就匆匆往外面走。
蕭翎拉住她的手,好笑道:“我沒那麼大的架子,要一個人乘一個電梯,你不用迴避,我也沒那麼胖,加上你一個人,電梯不會超載,你急着走幹什麼?”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會有人看見的。”藍海若被他拉住,逃離的想法破滅,拼命地掙扎,焦急地嬌叱,但是蕭翎就是不肯放開她。
“你很怕我嗎?”看她如此反常的表現,蕭翎覺得這絕對是一個真命題。
“笑話,我爲什麼要怕你?你總不能吃了我吧。”藍海若強自鎮定,裝出滿不在乎道。
“那你爲什麼看見我進來就逃?”蕭翎把她拉進來,關上電梯,問道,“你幾樓?”
“八樓。”藍海若知道逃是逃不了的了,只盼望電梯能夠快點到達目的地,她趕緊遠離這個傢伙。
發現蕭翎只按了一個八樓,藍海若猜測道:“你也去八樓?”
“嗯,我去找衛姐。”蕭翎頷首。
藍海若瞬間覺得,所有的不幸都在這一瞬間降臨到了她的頭上,她去八樓,他也去八樓,她找衛姐,他也要找衛姐,這是上帝在跟她開玩笑嗎?
平時侃侃而談的藍海若,現在變得沉默寡語,蕭翎好奇地看着她,這個平時彪悍過人的mm,現在根本不敢看他,哪怕一不小心的一個眼神對視,她都要慌張地轉移視線,白皙的臉頰上抹上了一層粉暈,神色忸怩有點不自然,似乎在害怕什麼,在逃避什麼。蕭翎明白了,在衆人面前,她可以表現得跟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還是那麼彪悍豪放,但是,但她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氣氛就變得尷尬了,因爲這樣的情況下她就會自然而然地想起那個美麗的錯誤。尤其是那次發生那個曖昧的意外,還是在她做出那樣羞人的姿勢下發生的。
“之前我把你當成小雅,冒犯了你,對不起。”她這麼忸怩的態度,讓蕭翎都有點尷尬了。
“只是一個誤會,都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再提了。”藍海若僵硬地回答,心裡在哀號,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明知道她就是尷尬這件事,偏偏要提。她覺得這短短的一段升降時間,簡直漫長得煎熬,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電梯儘快到達八樓,讓她儘快逃離他身邊。
“叮”的一聲,電梯抵達八樓,門一開,藍海若立即往外衝,唯恐慢了一秒,再被蕭翎拉住。
看着藍海若的身影瞬間消失在視野範圍,蕭翎恍然大悟,原來彪悍女害羞的樣子,今天算長見識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打了她的小屁屁,她應該生氣纔對,怎麼反而羞於面對自己了?難道,她對蕭翎有那意思?
一想自戀,自我感覺良好的蕭翎同學心裡這樣想。
他走出電梯,看見藍海若腳步匆忙地逃離他的視線,某人得意地偷笑,這酒店就這麼大,你能躲到哪?更何況,大家都是去找衛姐的?
蕭翎悠哉悠哉地跟在她後面,走到衛姐的辦公室門口,和走出來的藍海若再次撞個正着。
藍海若在這一撞之下,再次紅了臉頰,她怎麼就這麼背呢,動不動就跟他來個親密接觸,俗話說事不過三,她已經和他親密接觸三次了。
“不好意思。”藍海若頭不敢擡,說了一聲,就再次想逃離。蕭翎再次拉住她的小手,好笑又無奈地說:“我真的那麼可怕嗎?有必要像瘟疫一樣躲着我嗎?我保證不會再打你的小屁屁。”
“呸!大色狼,總是提那件事幹什麼?誰怕你了?”藍海若薄羞帶嗔低罵道。
“不怕我那你怎麼見到我就跑?”蕭翎的表情無比冤枉,“再說了,我打你小屁屁只是個誤會,又不是故意的,你爲什麼罵我色狼?”
“誰見你就跑了?我不像你,坐着就有錢拿,我要工作,明白嗎?還有,以後別動不動就把那件事掛在最邊,明白嗎?”藍海若惱羞成怒,爆發悍女本色,拎着蕭翎的領口警告他。臉上那層紅豔的緋色,已經不知道是羞是怒所引起。
“明,明白”蕭翎被她的巨大反差嚇了一跳,乖乖點頭。
藍海若或許是察覺到蕭翎此舉的不妥,想起“衝動是魔鬼”這句至理名言,鬆開蕭翎的領口語氣僵硬地說道:“衛姐不在,不知道去哪裡了。”
“哦。”蕭翎點點頭,還是很想知道一個問題,“我還是很想知道,你爲什麼叫我色狼?”
“難道你不是嗎?”藍海若斜眼睨着他,俏鼻連發輕哼,“我們本來以爲你會對小雅一心一意,沒想到你倒好,弄了個三妻四妾不說,還死不滿足,還把狼爪四處亂伸,難道你還想弄個後宮,收集個三千佳麗啊。”
蕭翎一本正經地說:“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這個想法。”
藍海若破口嬌罵:“我呸,你以爲你是誰啊,就算你養得起,你睡得起嗎?小心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到時候,看着一大羣美女在面前晃來晃去,想做也有心無力,還連累一大羣美女爲你受活寡,到時候不知道要戴多少頂綠帽子呢。”
終於變成原來那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藍海若了,蕭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戲謔道:“你怎麼知道我應付不過來?我告訴你,以我的能力,一晚擺平多少個女的都沒問題,到最後求饒的一定是她們。”
“呸,你就吹吧,鐵杵都能磨成針,何況你那根小蟲子。現在你是牛逼,再過幾年你就哭都沒眼淚了。”藍海若就是要和他對着幹,不屑地瞥向一旁道。
“要不要試試我的能力?看看我是不是吹牛?”蕭翎邪笑着說。
“不稀罕。”藍海若的臉又紅了,轉身欲走,蕭翎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回來,壞笑着說:“要不你親手鑑定一下,就知道是小蟲還是大鳥了。”邪惡的把她的小手按在他昂揚的龍槍上。
藍海若的小手忽然握着一根粗壯的硬物,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它的燙熱,她的心一下劇烈地跳動,顫動起來,一聲驚慌的輕呼從檀口中逸出,她原本就嫣紅如桃的臉頰,一下變得鮮紅如滴血玫瑰。她的表情一下定格在呆滯的狀態,平時彪悍無比的她,被刺激得心慌意亂,雙腿都發軟了。
蕭翎扶着她,有點幸宰樂禍的味道:“不是吧,瞧不出來,平時你彪悍過人,這麼一點點刺激你就受不了了。”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百口莫辯。”藍海若被他這樣攙扶着雙肩,面對着面,慌不擇言地掙扎着要推開他。
“你確定要我放開?”蕭翎笑岑岑地問。
“別廢話,快放開,要是讓小雅看到,我殺了你。”藍海若用力去推他,蕭翎忽然撤裡收手,藍海若身體失衡,頹然前傾,蕭翎再上前半步,藍海若“嚶嚀”一聲,嬌軀如風中折草,撲進蕭翎懷裡。
蕭翎笑得很陰險,很陰謀,有點得意地說:“我都說了不能放手,你偏不信。”
“你這個傢伙,你肯定是故意的。”藍海若大怒,撐着他的肩膀,想離開他的懷抱然後推開他,但是蕭翎雙臂一收,就把她摟進懷中。
“你幹什麼?”藍海若驚呼着拼命掙扎,但是蕭翎抱得太緊,她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只能氣呼呼地說,“你快放開我,讓小雅看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開口現在閉口小雅,有沒有想過你自己?”
“我自己怎麼了?放開我,否則我生氣快,我……”她的美眸,一下睜得又圓又大,驚訝地看着和她相對的兩顆眼珠子,難以置信。因爲她後面的話,被一個突然襲來的吻打斷了,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