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有日子不見了,看你春風得意的,看來在凌州混得是風生水起啊。”先開口的是天龍門的明門主,他在四人中當先而行,走到溫庭鈞面前,兩大黑暗王者互擊一拳,然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馬馬虎虎過得去,勉強能混口飯吃吧。”溫庭鈞自歉地表示,這些小小的成績不值一哂。
“我聽說不僅是凌州,就是在整個華夏,你都算赫赫有名的地產大亨,看來這個行業在華夏真是好賺,都快成了鐵飯碗了,是不是打算漂白了。”紫瞳男人笑着半真半假地問。
“怎麼會,捨不得你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溫庭鈞爽朗一笑道。
“我還以爲你要漂白,把爛攤子丟給你的寶貝女兒呢。”紫瞳男人玩笑一言,眸光深邃在溫庭鈞身邊三人臉上掠過,傑克連忙對他打招呼,他微微點頭,眸光鎖定溫暖,笑道:“這位小美女就是我們的溫暖小天才吧,真是少年老成,有大將之風,不愧乃父!”
溫暖臉上冰山解凍,嫣然一笑,令百花失色,她俏聲道:“霸天叔叔,我是溫暖,早就聽我爹地說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英雄了得,今天終於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英俊偉岸,比某些人有男子漢氣概多了。”說時,有意無意地瞥了蕭翎一眼,這個某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霸天,這名字的確夠霸氣,也的確和他的身份相符,只是……溫暖這個丫頭也會拍馬屁的嗎,難道說他也有大叔情結,如果是這樣,他表示壓力山大啊。
“想不到你這個丫頭也會拍人馬屁,不行了,老了,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霸天被她贊得開懷大笑,說道,“你也比我想象中更加漂亮,更加年輕,更加聰明!”
霸天的眸光轉到蕭翎臉上,打量了片刻,露出驚異之色,這個年輕人乍一看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普通青年人,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絕對不簡單,以他毒辣的眼光,都看不透他的深淺來,“這位年輕人是……”他望向溫庭鈞,知道他帶這個年輕人一起過來,一定另有用意,他同行的三個年輕人雖然都是天龍門內一等一的高手,未來的接班人,但是,就身手而論,恐怕拍馬也追不上溫庭鈞帶來的這個年輕人,然而,這是他們黑暗雙王的會面,溫庭鈞把這個不是天龍門中人的年輕人帶來,他的身份也值得考究。
“他叫蕭翎,是來打醬油的,你不用管他,當他是空氣就行了。”溫暖代替溫庭鈞回答了,不過,卻是滿嘴的不屑。
霸天一怔之後,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老夥計,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刁鑽毒辣,這樣的女婿都讓你從茫茫人海中找到,將來是接手你事業的不二人選,小夥子不錯,氣定神閒,神韻內斂,寵辱不驚,配得上我們家暖暖!”
溫暖一聽,立即反駁:“霸天叔叔你別亂說,我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這樣的人,我纔看不上呢!”
霸天不見溫庭鈞糾正他的話,只是微笑不語,只有溫暖在抗議,他好像明白了,幡然醒悟地拍拍蕭翎的肩膀,說道:“小夥子,雖然我的老夥計認可了你,但是想要我們家暖暖也認可你,恐怕你還得好好努力啊!”
他這看起來隨意的幾拍,其實已經蓄了好幾成的內力,他在試探蕭翎,但是蕭翎一臉從容,把他這道氣勁化解與無形,面帶淡淡的微笑,舉重若輕道:“門主過譽了,我這樣的人,在華夏十幾億人口中,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罷了!”
“普通。”霸天當然不會相信,雖然世人皆說天龍門臥虎藏龍,但是也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遍地皆高手吧,“年輕人,我雖然已經是老傢伙了,但是帶眼識人還是懂的,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普通沾上關係了!”
“門主過獎了,我不過一介武夫,再能打也只是空有一身蠻力,真正不普通的是門主你這種雄才大略運籌帷幄的人。”蕭翎同樣在打量着這個黑暗王者,這又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據他猜測,單就武功而論,霸天還在溫庭鈞之上,當不下於白道的一聖二隱,黑道的一君二魔。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溫暖低聲暗諷。
霸天說道:“你和暖暖倒是般配,都這麼會拍人馬屁,別張口門主閉口門主的,你要看得起我就跟暖暖一起叫我一聲叔叔,再不然,就叫我霸天就行,搞那麼客氣拘謹,老子不習慣,立馬調頭就走!”
這是一個直爽的人,做明門主的確合適,而心機深沉的溫庭鈞,隱於暗處,這個格局佈置得的確合理,蕭翎點頭稱是,衆人攀談一會兒,霸天冷笑道:“羅傑特那老小子,這次死定了,老子不把他的老巢轟了,以後見到西界的人我兜路走!”
溫暖也如出一轍的狂傲與自信:“羅傑特已經是強弩之末,他諒他再無翻身之力,這次一定要徹底剷除他的西界!”
“要除掉羅傑特容易,要除掉整個西界,這就不現實了。”溫庭鈞語重心長地說,“別說西方政府不會看眼睜睜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真的剷除了一個西界,還會有第二個西界,第三個西界冒出來,我們只要除掉羅傑他這個大惡,穩站頭把交椅就可以了,適可而止,不要不知進退,適得其反!”
霸天人如其名,十分霸道地說:“我說你啊,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像以前那樣,做事思前想後諸多顧慮,什麼適得其反,按我的意思,只要能剷除西界,就要連根拔起,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誰敢不服,我們就打誰,把他的首都都轟了,看誰還敢吭半句聲,我們天龍門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打仗,我們什麼多不,就是軍火最多,就是老美要打,我們也不怕,打不來911再來一次。”說得特別的強勢霸道,看了溫庭鈞的臉色之後,笑笑道,“當然了實在不行,那就另作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