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一個古老的名字,背後代表的是輝煌的歷史,厚重的文化底蘊,還有無數天主教徒的精神寄託中心。
十一月的羅馬,潮溼季節下的羅馬,並未影響這座城市的熱鬧,尤其是在細雨下這座城市的夜晚,反而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氛。
葉含砂不由得感嘆,這一趟總算沒白來,終於可以見領略到這座歷史悠久的文化名城的美麗風光了。她之前一直在英國,和意大利相距並不算遙遠,其實不止一次想到羅馬看看,但是,因爲身體和父母等原因,一直沒能付諸行動。
“確定具體的位置了嗎?”蕭翎問溫暖。
“確定,我已經詳細調查過,那個地方的確可以掩人耳目,是個不錯的藏身之所。所以,只要他人在羅馬,那裡就一定是他藏匿的不二人選。”溫暖淡淡地說道。
蕭翎不得不讚嘆道:“現在歐洲各國滿世界都在找他,大家都以爲他即使和西界長老會分家了,也肯定不會離開他的大本營,沒想到他居然鋌而走險,跑到歐洲來了。在債主的眼皮底下,他膽子還真不小,不過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爲沒人能想到,這裡倒也不失爲一個極佳的藏身之所,羅傑特這個傢伙,倒是狡猾如狐。”
霸天“嘿”了一聲,說道:“任他再狡猾,還是逃不過暖暖的法眼,這次他死定了。這個夜晚的羅馬,是一個喋血的夜晚,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個龜孫子,研究看他不順眼了,生來就是做老二的命,還想爭做老大,合該他衆叛親離。”
冷雪不由得好奇問道:“他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羅馬教廷。”溫暖說出一個衆人都沒有想到的答案,“我調查出,他和羅馬教廷的紅衣主教交情很好,這就自然就成了他最佳的避難場所。”
“躲在羅馬教廷?”蕭翎不由得表情凝重起來,“這樣的話,我們要逮到他就難了,那個地方,水太深。”
“硬闖當然不行,誰會跟好幾億的天主教信徒作對?”溫暖漠然冷笑道,“不過他既然躲進蛇窩,我們不妨打草驚蛇,等他離開了羅馬教廷,他就插翅難逃。”
“打草驚蛇?怎麼打?”
“當然不能我們去做這個打蛇人,據我所知,僅僅實在意大利,因爲羅傑特而破產、失業的人就絕對不少,只要讓這些信徒知道,他們的紅衣主教竟然包庇這個讓意大利舉國經濟大亂的罪魁禍首,相信他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而且,據我所知,跟羅傑特交好的只有一個樞機神父,騎士團恨不得啃了羅傑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的是幫我們打草驚蛇的人。而且,我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霏霏細雨下,夜色蒼茫,蕭翎、溫庭鈞等化身黑夜獵食者,等待獵物的出現。天龍門的眼線打電話來告訴霸天,教廷紅衣主教已經派人暗中護送羅傑特離開羅馬教廷。霸天笑得叫一個陰險,對已經埋伏在幾處出路的高手們說:“兔崽子出來了,老鷹們,準備獵食。”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蕭翎這條路有車子駛過來了,在這個連鬼都已經睡了的時間段冒出來的,基本上已經有八成可能是牽扯到這件事裡的了。
蕭翎身邊的都是美女,有龍女,冷雪,葉含砂和溫暖,還有孫冰凝。
在教廷鬧事的人暫時還沒有追出來,蕭翎和龍女下去攔住那匆忙駛來的兩輛車,從車上走出來一個人和他們交涉,蕭翎態度吊兒郎當但強硬的態度下,談判破裂,車上又走出幾個男子。蕭翎眸光毒辣,當然看得出這幾個男人不是普通人,都有一身武功在身。
幾個男人下車後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堆之後,蕭翎笑着直言說:“我來是要逮羅傑特那個兔崽子的,我不是雜食動物,像你們這種皮粗肉厚的動物,我真沒什麼胃口。”
幾個默認紛紛大怒而指着蕭翎破口大罵,一個男的戰意熊熊地說:“華夏人,你讓我生氣了,來吧,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應該用實力在解決,以拳頭說話,我們來進行騎士的決鬥。”
“神經病。”龍女撇撇嘴,對蕭翎說道,“跟他們廢話什麼,直接崽了,如果羅傑特真的在車上,諒他也走不了。”
幾個教廷騎士大怒,暴吼怒嘯着衝過來對蕭翎和龍女動手,蕭翎左閃一拳右避一腳,然後一腳把一個騎士踹飛出去。龍女更加乾脆,直接躍起來,飛身躍起,一腳踢在一個騎士的拳頭上,在凌空轉身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把他踹飛出去。
至於另外幾個騎士,他們都沒來得及動手打發,白光星星點點閃爍,孫凝冰飛針發出,慘叫聲中,騎士紛紛倒下,他們輕鬆就搞定了這批騎士。
然而,他們把兩輛車都找遍了,都沒有發現羅傑特,連他的一根頭髮都沒找到。
溫暖說道:“只能看其他幾路的情況了。”
很快,溫庭鈞、霸天和陳塵蘇然幾路傳來消息,同樣找不到羅傑特。溫暖蹙眉:“這個傢伙果然狡猾,難道他還有別的路線可走?又或者他還在羅馬教廷裡?”
龍女有猜測:“會不會在此之前,他已經不在教廷裡面了?”
孫凝冰點頭說道:“對啊,不是沒有可能,狡兔三窟,他這個人狡猾過人,選擇躲在這個地方,未必就只有這麼一個藏身之處。”
溫暖一抿脣,點頭說道:“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我們要兩邊兼顧了,一方面,留下一部分刃盯着教廷,另一方面,在附近尋找羅傑特。早上他還在羅馬,現在很可能還沒有離開羅馬,至少很大可能還在意大利,不會走得太遠。這裡是他危難的時候安身立命的地方,三個兔窟不會相隔太遠,除非他留有後手,還有一個退處。”
葉含砂說道:‘我跟你一起,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