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塵和蘇然是在西北喝着烈酒長大的,又有一身武功,面對不會武功的周海等人,早就立於不敗之地。輸的是酒量最差的林堅,他還差大概五分之一的時候,張磊都喝光了,他直接把酒吐了,捶胸頓足。mm比狼狼們還積極,當先統一口號異口同聲地合道:“裸奔,裸奔,裸奔……”
“mm們,你們就不懂得要矜持一點嗎?”林堅苦着臉說,“我是男的啊,你們居然這麼一致要我裸奔?也不怕羞。”
“我知道你是男的啊,沒質疑你的性別啊。”歐晴攤攤雙手,漫不經心,一臉隨意。
“其實我比較懷疑,誰叫你表現得那麼慫呢?快脫了讓我們檢查檢查,看帶沒帶炮,是不是泰國來的。”徐佳麗永遠是最彪悍一女的,藍海若不出,誰與爭鋒?
“噗!”
“咳咳……”
衆人噴的噴,噎的噎,彪悍女這句話實在太雷人了,林堅本人更是被雷得外焦內嫩的。
“佳麗姐威武!”連臨桌的mm們都拍手叫好,爲徐佳麗喝彩了。
“快點啊,我們這麼多mm都不在意,你一個帶炮的怕什麼?不會真的是不帶炮的吧。”林堅遲遲未動,徐佳麗不耐煩地催促。
“脫!脫!脫!”mm們打着拍子有組織,有節奏,有紀律地慫恿着,催使着。
“裸奔!裸奔!裸奔!”狼狼們也跟着起鬨,很順利地把不少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當然,到了最後,不可能真的要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繞着這玄武山裸奔一圈的,真要這樣的話,估計今天過去之後,他也不用出門了,直接躲在屋裡與世隔絕得了。
最終,林堅脫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皮包骨,看起來比蕭翎還顯得單薄,然後繞着玄武山開始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看着林堅“弱質纖纖的玉背”消失在視野範圍之內,衆人立即把他拋到腦後,一個個開始對新郎新娘拼命地灌酒,白然即使是女中豪傑,也扛不住前赴後繼的酒杯酒杯,喝了一段時間之後,臉蛋就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了。蕭翎怕她真的被灌醉了,連忙對衆人說,讓他來替她喝。不過,這個傢伙的酒量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不知道灌了他多少他都面不改色,甚至比和礦泉水還輕鬆。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轉移了目標,他提出要擋酒,衆人怎麼可能答應?一起說不行,這是敬新娘的,祝新娘早生貴子,你要代她喝可以,除非你能代她生兒育女。
蕭翎汗了,這個他怎麼代替?除非他去做變性手術。
白然擺擺手:“沒事,我還能喝,這一點酒還喝不醉我。哪個想灌醉我的,有本事來和我一對一PK,別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人。”
“我們大爺們也不好欺負你一個弱女子對不對?所以,還是讓mm上吧。”黃偉有意無意地往徐佳麗身上瞄,於是,她身邊的mm很講究,立即就推了她出來。
兩瓶啤酒喝光之後,徐佳麗頂不住了,主動舉手投降,白然一臉的小得意,揚起紅撲撲的小臉說:“老孃不發威,你以爲我這個新娘是任人捏的病貓麼?”
“不不不,然姐你怎麼會是病貓?你是一頭強悍的白老虎,名副其實的白虎。”徐佳麗心悅誠服地說。
額,這句話,有點歧義,mm們見到狼狼們猥瑣的眼神交匯之後,都紅到了耳朵根,個個嬌嗔地對這些狼狼連甩白眼。
“下一個不怕死的是誰?來啊!”白然好像還喝上癮了一樣,開始叫囂起來。
“然姐,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要醉了。”蕭翎伸手想把她手中的酒瓶拿過來,被她避開,倔強地說:“放心,這麼一點點酒,還喝不醉我,今天我就把這些小丫頭片子放倒給你看,免得她們以爲本女王是好欺負的。”
“可是……”
“噓……”白然的食指放在性感的脣前,嘟起的紅脣,極具誘惑力,“你擔心什麼?我真的喝醉,不正合了你的心意麼?”她眼神有些迷離,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嫵媚,看來已經有了輕微的醉意。
“好姐妹應該同進退,晴晴,上!”徐佳麗把歐晴拉出來,然後有氣無力地坐着深呼吸着。
這一次,白然和歐晴一起倒了,蕭翎扶着喝醉了的白老虎,對衆人說了兩句,先走了,新娘要是在婚禮上發酒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那真是糗大了。
扶着白然走了一段路,某白虎還在嚷嚷着要繼續和,要把不識好歹的人統統放倒,讓她們知道,就算老虎不發揮也不能當病貓,一邊說就一邊揮舞着雙手,張牙舞爪的樣子。蕭翎無法,只好把她攔腰抱起,走到大廳去。落雪媽媽和媳婦們正在邊說邊吃,有說有笑的。看見他這樣抱着白然進來,不禁問:“然然怎麼了?”
“媽媽,霜姨然姐喝醉了,我送她回房休息,你們慢慢吃,不用等我們了。”
“怎麼讓她喝這麼多?你也真是的,也不幫她擋擋,今天什麼日子?怎麼能讓她喝醉?”尹落雪沉着臉輕責。
“沒事的媽,接下來的事,我們來做就行了,就讓然姐好好休息一下吧。她自己非要喝,我也攔不住,今天這麼開心,讓他她多喝點也沒關係,我會照看着她的。”蕭翎爲免他們找他們不到,交代一句,抱着白然進了新房。
白然已經神志不清,蕭翎只能自己動手,幫她把婚紗脫下來,裡面只剩下一身白色的精巧內衣,一身肌膚潔白勝雪,晶瑩如水,淡淡的幽香混雜着酒味,味道有點怪怪的。脖子以上的肌膚,白裡透紅,很是誘人。蕭翎輕輕放她躺下,白然還在迷迷糊糊地說着醉話。蕭翎輕輕拂開她臉頰上有點是散亂的髮絲,捧着這張顛倒衆生的嫩臉,輕颳了一下她的瓊鼻,寵愛地微笑:“傻瓜。”
“臭小子,你是我的,你說過要娶我做大老婆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白然緊緊抓住他的手,昏昏沉沉地說。
“好好好,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乖乖睡吧。”蕭翎輕撫着她的臉頰,像哄小孩子一樣。
“你在我身邊,誰也搶不走,真好。”白然拉着他的手放在臉旁,乖乖閉上眼睛開始睡着美夢。
難得她表現出脆弱幼稚的一面,安靜卻又俏皮,又不失可愛,蕭翎俯下身來,在她的紅脣上輕輕一吻。正想擡頭撤退,白然卻雙手壓着他的腦後,主動地回吻他。
她喝的酒不少,所以一股酒氣從口中躥出來,鑽進蕭翎的呼吸系統內。加上呼吸間吸進她的體香,兩種氣味混雜,很古怪的味道,再加上嘴上柔軟的觸覺,蕭翎的心很快就被刺激得癢了。
他打消撤退的意思,加深這個親吻,反客爲主,掌握主動權。白然也是第一次這麼熱烈地回吻他,以前頂多縱容他吻一下,卻從不迴應,這次因爲喝醉了,變現得很熱情。
吻着吻着,蕭翎的身體已經離開地面,擠到了牀上去,壓在白然嬌軀之上。深秋季節,氣溫並不炎熱,但是這對男女的體溫卻在持續上升着,白然的臉更加紅燙了。
“熱,臭小子,我很熱,你起來。”白然醉意醺醺,眼神迷離地半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
“我也熱,你乖乖的,我這就幫你。”蕭翎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褪個精光,看着只剩內衣的白然,胸前鼓鼓的兩團,眼睛放光,脣焦口燥起來。
內衣一除,白然完美無瑕的玲瓏玉體,就再無秘密地暴露在蕭翎面前。讓他嘖嘖稱奇的是,白然是白虎家族的傳人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個可愛的小白虎。
被他灼熱的目光這樣目不轉睛地盯着,白然雖然醉了都覺得有點羞赧,臉頰越發潮紅難褪,嬌聲帶着些許小女孩的跌嗲聲嗲氣:“臭小子,還是熱。”
“乖,很快就不熱了。”蕭翎深深地吻住她芳馨柔軟的櫻脣,輕輕壓在她身上,體諒她是第一次,溫柔地進入,兩人完完全全地結合在一起,兩個人兩顆心從此再無距離,靈與欲的結合,身與心的結合,這是這場婚禮的最後儀式。
把白然送上一次又一次快樂的巔峰之後,這個可愛的小白虎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了,蕭翎動作輕柔地幫她把身上的香汗擦拭乾淨,蓋上被子,輕手輕腳下了牀,穿好衣服出去繼續他還沒完成的事。
去到大廳的時候,新娘們和尹落雪還有尹落霜都已經吃完,新娘的家長們都已經坐在大廳裡,和各自的女兒說着婚禮後要做的事,婚後在家應該怎麼做。尹落霜對他招手:“然然睡着了?”
“嗯,剛睡下。”蕭翎微微點頭,目光在廳內掠過,沒發現冷雪。
“怎麼這麼久?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纔出來?”尹落雪一副耍寶的樣子,戲謔看着他。
“沒做什麼壞事啊,只是做了新婚之日新郎對新娘做的事而已。”蕭翎大大方方地承認,否則這個活寶媽媽非取笑他不可,“媽,小雪呢?”
“你自己的媳婦不看好,還找我要啊。”尹落雪飛了他一眼,然後有點憐憫地微微一嘆,“她說屋裡悶,所以想先出去走走。我估計她是看到她的姐妹們都有家長在關心,而她卻孤零零一個人,觸景生情,心裡不好受,所以想回避吧,真是可憐的孩子。”
蕭翎一聽,也是心中一緊,忙問:“那她有說要去哪裡看看嗎?”